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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否则我们不再是兄弟。”两人一呆停了下来。
杨信两手大张,向上缓缓举起,用一种绝望的语调说:“你们想知道我被逐放到混沌界的名字吗?我现在告诉你们,哈哈哈。”玄魔大笑三声,却比哭还难听。随着杨信的笑声,地上开始冒出一股股泉水,不少地方的土地向上翻腾,黄泉之水更直接泛滥,淹没了奈何桥。看到这熟悉的一幕,风伯雨师首先叫了出来:“共工,水神共工。”玉帝也想起来,这正是当日被称为凶兽穷奇的水神共工所独有的能力。当年共工引三千弱水倒灌天庭,不想折断了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引起一场大劫。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不想被放逐的共工居然重回人间,且要再一次水淹天庭。“共工,你忘了当年因你之过,女娲娘娘之死了吗?”玉帝忽然想起一事。空中的杨信一顿,水势转缓。当年女娲之死是共工心中唯一的愧疚,所以才甘心被放逐。
玉帝这一提起,杨信自然陷入混乱。玉帝趁势道:“是你害死了女娲,你该死。”杨信本已陷入混乱,这时更是开始变得疯狂。水势一变,反更加狂暴起来。玉帝不料弄巧成拙,只得不停刺激杨信的愧疚之心,想在水势未成之前,使杨信自毁而亡,果然疯狂中的杨信慢慢失去理智,身体开始膨胀。
当杨信要就此形神消灭时,“够了,玉帝,你真要掩尽天下人的耳目吗?”很温柔的声音。自毁边缘的杨信忽然神智一清:“女娲。”玉帝面色大变:“女娲娘娘。”女娲人首蛇身的形像现了出来,东方天庭众人都拜了下去。便是修罗王,摩尼等人也敬佩女娲当年所为,拜倒在地。杨信看着女娲,眼中现出迷惑,女娲点头道:“怎么认不出我了吗?”当年盘古开天地,女娲、鸿钧首先出生,接着便是共工和祝融。共工和女娲交情最好,所以共工才帮女娲造人。杨信有些激动,当日他一怒之下使不周山倒,天塌地陷,女娲为救苍生丢了性命,他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女娲,所以在混沌界时才变成无情无义的玄魔。女锅一笑,转而面对玉帝:“当年之事,我未料你居然掩尽天下人的耳目。”女娲面对众人将当年这事真相说出:“当年我造出世人,共工则赋于了他们生命。众人都认为水乃生命之源,火是死亡之源。所以共工受天帝之托,挑战祝融。没想到后来天帝畏惧祝融,他以为共工身为水神,便是吃点亏也不会怎样,便暗中作梗,使得共工战败。不想水者形柔而性刚,共工知道真相,一怒之下引三千弱水倒灌天庭,几乎尽毁天界。天帝因此招致众神不满,方有日后为刑天所杀一事。刑天三子都是在那洪水中丧生,可是不周山之倒却怪不得共工。当日是你,玉帝,为了所谓的天神,将灾难转嫁到人间,令重黎二神偷偷砍倒不周山。今天界之水全部涌入人间,更因不周山之倒,引得天崩地陷,我才不得已舍身补天。后来玉帝将一切罪责归于共工,共工也心灰之下,自愿放逐到混沌界。”
这惊天之密解开,玉帝自是面上无光。一众天神也有些不知所措,杨信虽解开心中的愧疚,可是舞影已死,杨信默不作声,对着女娲拜下,然后又一语不发,忽然纵身投入轮回之门。
随着杨信投入轮回之门,轮回门中反射出七彩祥光。九天之上仙乐奏起。“哈哈哈,悉达多,你输了。”“阿弥陀佛,贫僧输得心服口服。”“无量天尊,各位道友请了。”空中现出三人,正是轩辕星,佛祖释迦,东方天庭元始天尊。
轩辕星将手一抖,一个光球包住舞影等人出现在空中,元始天尊则将杨信放开。杨信醒来,看到眼前一切,轩辕星道:“痴儿,我早就来了,不过悉达多那光头要与我打赌,若你与众女能为情舍身,白衣之事他决不再管。”杨信看着轩辕星,再看看无恙的舞影等人,心中大喜:“谢谢师傅。”
一边悉达多则转身对摩尼道:“身为当代佛国之首,你居然妄动无名,回山面壁百年去吧。”摩尼不敢多言,带五百罗汉掉头而去。元始天尊哈哈一笑:“他们都有了说法,我也送点什么吧。”手中如意一划,竹君出现在众人面前。“这女娃对你有情有义,切不可辜负了她。”当日竹君之死,最伤心的就是梅子,这会见了大喜,反正杨信的女人也不多这一个。轩辕星这时也道:“玄魔我徒,记得当日为师赠言,杨梦别有遇合。今日也该将真相大白了。”一指女娲,女娲在一片祥光中变成了杨梦的形像。杨信看得呆住了:“这……”轩辕星一笑:“还是我来解释吧。当年你引弱水回天,女娲为你炼石千八百二十五块,今生你还她一千八百二十五日的牵挂;四百年前,你将锕努人和天帝带入这个时代,四百年后就还要你将他们送回去。如今你恩怨已了,从此不入轮回,三界五行任你逍遥。”杨信一揖到地,再起身时,顶上三花大放光华。“哈哈,我去也。”轩辕星,悉达多,原始天尊放出一片祥光,消失在空中。祥光过处,死在轮回之战中的神魔各自从地上爬了起来,莫名其妙的样子。
杨信一拉太白和阿修罗王,伴着舞影等人,也乘遁光而去。
看着萨满、依人,失而复得的感觉格外让人珍惜。有如此多的佳人真心相伴,自己尚有何求?
杨信和太白,阿修罗王在空中告别。杨信回到人间,将神龙王之位传于卡摩,留下了昔日轩辕星所收集来得如今却早已失传得东方百艺。
杨信往地府带了琴音画眉等划破虚空,营造梦境,带着一众妻妾逍遥六道之外。
女娲则厌倦了天庭的勾心斗角,也在此隐居下来。
至于恩奇度和大头,成了天庭正神黄巾力士。
尾 声
岁月悠悠。
不知轮回之战已经结束了多久。在青龙城旧址,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和尚,拉着名美貌如花的女人,不顾雷池之险,直接向里冲去。等到守在旁边的士兵发现要制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就这么消失在雷池的黑暗中。
那大和尚凭着一身不俗的修为,带着那名女子穿越了这号称神佛难渡的雷池。雷池另一头的景像让他惊呆了,眼前的世界,是个比仙境更让人留恋的地方,到处充满着平静与祥和。大和尚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玄魔,你好会享福。”
这洪亮的笑声,惊起很多仙境中原本悠闲得珍禽异兽。随着响起另一个声音:“你这和尚,怎么来了,就如此聒噪?”接着天际飘来了一片祥云,云端上站着杨信和他那一众妻室。和尚对着空中的杨信道:“玄魔,好久不见啊。”
杨信从云端下来,也显得很是高兴,原来这大和尚正是那投入轮回之门归来得地藏。两人正在叙旧,一只小手伸了出来,“和尚,见面礼呢?”正是难改刁钻习性的月影。地藏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来,往日只有玄魔敢敲自己的竹杠,可没想到如今连他这些老婆也近墨者黑,忙不迭地道:“慢来,慢来,我带来一份大礼呢。”将身后那美艳的女子拖了出来。月影只觉眼前女子很陌生:“她是谁?”杨信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桃儿?”被认出的桃儿有点激动,向着杨信奔过去,一头扑在杨信身上。
“杨叔叔,桃儿没有忘记约定。杨叔叔还记得答应桃儿的事吗?”杨信抱着桃儿,心中满是温柔。没想到轮回百年,桃儿仍能前因不昧。轻轻地抬起桃儿的俏脸,陌生的容颜,却有一种熟悉的气质。慢慢地杨信带着一丝微笑,“我没忘,桃儿。”得到肯定的答复,桃儿忘情地埋头到杨信胸前。地藏看得眼中湿润。杨信对地藏道:“这次算了,下次可别忘了带见面礼。”引得哭泣的桃儿忍俊不住,带着眼泪又笑了起来。对于杨信的赖皮,地藏也全无办法,忙岔开话题,“对了,你这里可比天庭还要……”
还没说完,一个炸雷对着地藏劈下来。地藏措手不及,给轰得一身焦黑,好不狼狈。杨信和舞影,萨满等一干人大笑起来。杨信道:“和尚,你怎么忘了,我终是玄门弟子,最忌完美。所谓物极必反,在我的世界,无伤大雅的灾难还是需要的。我可以给我的子民不灭的生命,但是却不能让他们从此忘却应有的本能。”
地藏苦笑不已,自己怎么忘了,当初玄魔初至佛国,就曾经责怪佛国太过虚假,他怎么可能造出一个同样的世界,自己也是倒霉。杨信忽然笑容一收,看着远处悠悠问道:“和尚,爱玛还好吗?”和尚见杨信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安慰道:“你放心吧。爱玛情况很好,不久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