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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程哪里敢跟永兴的皇太子置气,立即豪情万丈地说:“既然王先生这么爽快,我陈景程当然要奉陪到底。”
我在一边望天,刚不是说罚酒吗……怎么一到王小楼那儿就变成了陪酒了。
王小楼被陈景程这一帮子人簇拥着走了,临了还回头给了个依依不舍的眼神,那媚眼抛的,我都有点荡漾了。
我转头傻乎乎地望着周迟:“傻站着干嘛?走哇!”
周迟冷哼一声,很大爷的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这回换我傻站着,靠!陈景程不是去伺候皇太子了吗?你这气场又是摆给谁看的!
装大爷谁不会,我抬脚准备很大爷地走回秦致远那一桌去,奈何腿脚不听使唤地改了方向,一溜小跑地奔向周迟那桌,周迟他不能喝酒啊!
这回陈景程他们的注意力集中放在王瀚海父子身上,到我这纯是误伤。我频频替周迟挡酒,挡着挡着周迟的脸色就缓和下来了。吕安就坐在我对面,每回来敬周迟酒都被我挡了回去之后,忽然之间醉眼朦胧地就来了一句:“哎,我说周迟,你怎么就那么好命呢?许辉他对你好也就算了,连他派来的人都这么护着你……”
我有点笑不出来了,一桌子人诡异地静默三十秒之后,王小楼率先打破了沉默,“许辉是谁?”
陈景程立马就给王小楼解释:“十九的顶头上司……”说完又凑到王小楼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可惜他太高估王小楼的酒品了,这边我跟周迟诡异的气氛还没消散,那边王小楼绝世美男优雅风度全失地啊了一声。
当全桌人把目光锁定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又若无其事地举杯喝酒。
就在所有人以为没事了的时候,丫居然吼了出来:“我靠!许辉跟周迟!不对啊!周迟不是跟十九吗?”
我恨不得扑过去掐死这个祸害,好在一桌子人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装作没听见。陈景程眼疾手快,赶紧递杯酒到王小楼唇边,想堵住他的嘴。结果王小楼完全是醉得疯魔了,接过杯子歪歪扭扭地走到周迟身边来。
我看得头皮都麻了,王小楼要是再说出点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周迟攒下来的火估计就死灰复燃了。
结果我完全担心错了人,王小楼眯着双桃花眼打量清楚了,往前又迈出一步走到我身边说:“十九,你是个壮士!我敬你一杯。”
我顶着一脑门子的黑线飞速喝了那杯酒,想快点打发醉大发了的王小楼走。王小楼喝完酒之后居然还不肯走,呆站在那里,周迟腾地就起身了,我也跟着站起来,与此同时,王小楼酒杯一扔整个人毫无形象可言地挂到我身上来。
我愣了三秒,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呢?我想起头一回见王小楼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挂在我身上!你还挂上瘾了!
周迟太阳穴上青筋已经突起了,直接走过来想要把王小楼从我身上挪开,边动手还边咬牙切齿说:“敢当着我的面吃我媳妇儿的豆腐……”
我听着有点小囧,耳根不自觉地就红了,周迟这声音不大不小的,是想让在座的人都听见么……
很快我就不那么小囧了,周迟一碰王小楼就开始鬼哭狼嚎,轰隆隆犹如消防车开过,我直接从小囧正式升级成为大囧。就连醉得趴在桌子上的王瀚海都被惊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接着晕去了。
我忽然有点明白王小楼临了那个恋恋不舍的眼神的涵义了,他脑子一热跑出来充大头,充完之后才想起自己的酒量,又不好开口叫我过去救场,我光顾着替周迟挡酒去了,完全没管王小楼那边……怪不得他义薄云天地喊喝酒,才三杯下去就开始朦胧,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看出来了不代表周迟也能那么聪明地看出来,看他凌迟处死王小楼的眼神就知道,这厮认定王小楼是在借酒揩油了。
我伸手摁住王小楼的脖子,把他脑袋埋在我肩窝里,火警的声音才稍微小了一点。
“我先送他回去。”我拖着王小楼就走。
出了酒店我才松了口气,也证实了王小楼他是真醉了。要换平时王小楼不跳出来颠倒众生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哭得这么没有形象。
王小楼那把眼泪就像忘了关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顺着我脖子溜进我衣领里,料峭春风一吹就是一哆嗦。
王小楼刚开始还乱七八糟地说着胡话,“十九啊!我们同病相怜啊!都是壮士!自己的男人跟别的男人好了,还得装没事人啊!”
我总算是明白了王小楼刚才那一声壮士的由来,只可惜他领会错意思了,我白担了个壮士的虚名。
说着说着王小楼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嘴里反复呢喃着什么,我仔细一听,才听出来他是在叫“慕容”。
他叫着声音一颤一颤的,我听着心肝也一颤一颤的,没想到王小楼也是个痴情种子。
人是被我给弄出来了,还壮着胆子把人带回家了。不带回家不行啊,王小楼也没把他们家地址给我。
解决方案我也已经想好了,行不行得通还要看周迟给不给面子。周迟今天攒了一肚子的火,估摸着把身子气坏得差不多了,战斗力和不可压倒性应该都比不上平时,外加上爷我今天喝了不少酒,胆儿也肥了不少。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了却爷的这桩心事了。反正王小楼醉得不省人事,一时半会儿也听不到什么动静。
把王小楼安置好,我就开始满屋乱窜地找绳子套子润滑油子,准备妥当了,又闻着身上一股子从王小楼那儿沾染上的酸臭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蹦跶进浴室里给自己洗了个澡。蹦跶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忘拿衣服了,刚准备拿澡巾遮住要害部位蹿出去拿衣服,结果就听见门口钥匙叮咚响,周迟他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这个时候蹦跶出去跟脱衣舞男没什么区别,我顺手从墙上拿了周迟的浴袍穿上,大是大了点,但爷要的就是这种欲说还休的效果。
周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鼻子一耸一耸的,估计是闻见呕吐物的味儿了,立即跟条狼狗似的满屋子转悠,最后蹿进我房间里去了。
没三秒钟周迟那头狮子就开始咆哮了:“你还敢把人弄倒家里来!十九!你给我出来!”
哐当!这是愤怒地摔门声。
吧嗒!这是下巴掉地上的声音。
我乐呵得不行,周迟也忒给面子了,不过啥也没穿就穿件大号睡衣往门口一站,他就面红耳赤了。
我自信心膨胀得不行,真把自己当王小楼那一级地绝色了,想换个姿势靠着门,结果一动睡衣就从肩膀上滑下来,滑下来就滑下来了,大老爷们谁没见过谁光膀子啊!
周迟喉结抖动了一下,说了句让我自信心又给萎缩回去的话:“这王小楼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交待清楚……”
绳子套子都白准备了,周迟他不吃这一套……我无比挫败地走过周迟身边,想要回房间穿衣服,结果刚过去就被这人从后面抱了个结实。
周迟温热的呼吸就在耳后,“其实待会儿再交待也没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浴袍对西装啊!怎么说都是我吃亏,我努力维持头脑清醒,血液不要沸腾过头,脑子要留着算计怎么压周迟,血液也要留着压倒周迟的时候再沸腾。
“这回怎么说也是你先撩拨我的,到时候别哭着喊着求我啊!”周迟四处点火的同时还不忘口头挑衅,到时候谁笑谁哭还不一定呢。
我见时机成熟得差不多了,一个咸鱼翻身压倒周迟,上面顺着他耳后一路吻下去,下面也不客气的十八摸。
周迟有些情动地呻吟了一声,一声你想干嘛都说得断断续续的。
我无比欢畅又奸诈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说我想干嘛?”
周迟垂死挣扎,居然给我来了一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我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地跟他说:“让体统都见鬼去吧!”
周迟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算了,你要上就上吧!”说完不死心地还加一句:“我明天还有个会要开,别太过了。”
我每一个毛孔里都透着喜庆,乐颠颠地去摸枕头底下藏着的东西。
周迟眯着眼睛说:“原来你早有预谋……”
现在才知道,不嫌太晚了吗?
我奸笑着打算动手,哐当一声,房门敞开,内里春光无限一览无余,王小楼站在门口一脸无辜地大喊:“十九,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