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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温雅美好的男子,掌心里最为亲密的感触。苏旧年的心狠狠地悸动,而后缓缓地靠近他,将微烫的唇贴上沈东篱凉凉的唇瓣。
并不激烈的吻,却绵长温柔的让人想要落泪。落雪成白,印刻此时的温情如歌。
携一身清雪回家,却在家门口看到一个被雪渐渐掩埋的纸箱。沈东篱弯下腰好奇的戳戳,却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忍不住拿起来贴着耳朵,轻轻摇动只有轻微的簌簌响动。
被他小心翼翼的可爱模样逗笑,苏旧年揽过他,“傻瓜,外面冷,进门再看。”
苏旧年忙着将蛋糕端进厨房,沈东篱轻轻揭开了纸箱上透明的胶带。苏旧年兀自将蛋糕上的蜡烛点燃,侧首偷偷查探客厅里的情形。
沈东篱目不转睛的看着打开的纸箱,轻呼了一声,大束的白色玫瑰花沉甸甸的压在手里。抬起头来对上苏旧年笑盈盈的眼,看不到的美好在空气里缓缓流溢。
欢喜想按捺不住的急欲逃离的小兔子,沈东篱沉默了很久,然后靠近站在料理台前的男子。
苏旧年探手过来,长长的手臂勾住沈东篱的腰身,额头抵着额头,“怎么?感动得要哭了么?”
沈东篱猛的咬上他的唇,然后枕在他的颈窝里,“别对我太好。”
苏旧年好笑的抱紧了他,“你不喜欢?”
“不是。”声音瓮瓮的。
我是怕此后会更不舍得你,会变的更加贪心。
等不到回答,苏旧年也不追问,轻轻推开他,“好了,再等蛋糕就不好吃了。”
沈东篱并不嗜甜,但苏旧年偶尔会买些甜腻的糕点堆在冰箱里。今日是平安夜,苏旧年理所当然买了蛋糕庆祝。
大大的果盘里盛放着红的暗沉的蛇果,浓郁的果香让沈东篱几乎要睡过去。苏旧年将蛋糕摆在桌子中间,熄了灯,在桌边摆上了银制的烛台。
烛身勾勒的祥云金龙让沈东篱产生了错觉,仿佛这是两人的花烛夜。
细小的彩色蜡烛围着奶白的蛋糕圈出煦暖的愿。此时就着烛光,沈东篱看清了蛋糕上的字。
我爱你。
他说我爱你。沈东篱觉得眼眶微微发烫,苏旧年低沉的声音带了说不出的蛊惑迷离,却字字清晰。
他说:“东篱,我爱你。”
抬起头来,十指紧扣,他望定了苏旧年剔透的眼瞳,一字一顿的道,“我也爱你,很爱。”
蜡烛燃烧带出浅浅的蜡香,手指被握在苏旧年滚烫的掌心,左手无名指感到一圈渐渐滑落的凉意。
微凉的,坚硬的,金属的光泽。
手指在苏旧年的引导下,然后自己有了意识,将另一个相同款式的戒指,轻缓而又坚定地戴在苏旧年纤长的无名指上。
蜡烛渐渐熄灭,烛台上的蜡烛被苏旧年吹熄。在黑暗的夜里,苏旧年慢慢吻住沈东篱因内心的颤动而微凉的唇。
闭了眼,心跳声紊乱而清晰。苏旧年的舌尖挑开他的牙关,柔软而带着让人心微疼的小心翼翼。
探出舌回应他,苏旧年越发将他紧紧地箍在怀里。被吻的快要窒息,衬衫的纽扣被自下而上的解开,微烫的吻落在颈间,沿着锁骨,顺势而下。
胸前被咗吻的酥麻的触感,禁不住无助的抓紧了沙发上的椅垫。裤子被抛掷一旁,苏旧年微微停了动作,仍旧是跪坐在沈东篱打开的身体之间。
然后他蛊惑的一笑,沈东篱湿漉漉的眼瞳定定的看着他除去衣物,动作舒畅而优美。再次覆上来的刹那,两人光裸的身体磨蹭追逐。
他的手掌灼热而带着有力的触抚,顺着他的小腹缓慢而又果断的握住微微情动的所在。被他刻意的撩拨抚弄,无法遏制的欢愉迫使他将手指咬在唇间。
却在下一刻被猛然侵入身体的的冲击迫出了压抑的低呼,苏旧年眉眼弯弯,带着情潮的汗滴落在沈东篱的鼻尖。
身体被缓慢而又细致的开拓,在刹那的抽离中,微茫的空虚使他不自觉扭动着身子。而后,更为灼烫的存在毫不留情的深深抵入他的身体。
“唔···”细碎的话语,“旧,旧年,慢一些···”
苏旧年轻抚他紧皱的眉头,“抱歉,我控制不住了···”
随着话语的消逝是更为激烈的无法控制的撞动。极致的灭顶的欢愉。
沈东篱紧紧攀附住身上的人,已然混沌的意识在苏旧年失控的动作中愈发溃散。
最后的意识里,只知道自己紧紧抱住苏旧年,然后荒诞了近乎一夜的时光。却美好的想溺毙在这样的放纵里,哪怕是一场梦也好。
【空白了好几日,是在调整大纲,也在纠结着这一段~~~~(>;_<;)~~~~脸红。亲们群抱个O(∩_∩)O~看文愉快】
第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1…4…15 23:21:42 字数:2035
公交车站牌前挤满了等车的学生,林晚靠在保卫室宽大的玻璃门边,透过纷扬的大学颇为烦躁的四处张望。
终于盼来了寒假,早早便收拾好行李,最后一节课顾不得教授的嗔责飞快的奔下楼来。裹紧了灰色的围巾,努力将快要冻僵的脸颊藏进围巾里。
掏出手机,手指在接听键上停顿了良久还是忍住了。
陆陆续续从校门走出的学生,行李箱划过的声响像一根针不停地挑刺着神经。
卡农的钢琴曲从掌心中溢出,迫不及待的接起电话,“表哥,···好我知道···那你注意安全,我再等会儿就好···”
眸子里黯淡下去的光芒重又燃亮,索性坐在行李箱上,借着墙壁躲避风雪。
沈东篱怀中抱着大大的公文包,里面压满了大份的文件和档案袋。假期虽说是教师比之其他岗位的优待,但分派的任务也是不轻。苏旧年今天要回夫人那里,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情。尽管死死压抑了心底的不安,却在苏旧年安抚的目光里安定下来。他不说,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与夫人的关系依旧冷漠。
尽管夫人···想到此,不好的回忆刺得太阳穴突突的疼,深呼吸后慢慢平定下来。大片的雪花不依不挠的钻进衣领,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抖。
竭力将思绪从过往中撇开,手指从衣兜里摸到叠的方方正正的纸条。是早晨的时候写好的采购清单,自己说着苏旧年便在一旁记好。
字迹遒劲,力透纸背。却又想起苏旧年那时认真的模样,清单末尾还有他补上的两人极喜爱吃的糖水罐头。摸索着凹凸不平的清单背面,心底却如浸了糖,甜腻的味道被一丝一缕的扯出,不自觉地低头微笑,脚下的步子愈发轻快。
出了校门后看着公交车站不仅皱了皱眉,站牌前滞留了大群着急归家的学生。想了片刻还是决定打车走。因是雪天,出租车司机自然而然也抬了价,这也是出租行业的潜规则。
虽然有些心疼那多付了将近一半的车费,但一想到苏旧年回家正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时却又觉得无所谓。
临近年关,超市的货架上摆满了糖果茶点。营业员变着法的推销产品,各种打折促销的商品俯拾皆是。
推着购物车仔细选购,花了很长时间排队等候。长长地队伍移动缓慢,当乘电梯出来的那刻不免放松的叹了口气。
提着满满的购物袋准备打车回家,视线却硬生生的被五六个高大的身躯隔断。沈东篱微微倾身准备换个地方打车,可一只有力的手掌搭在了他的左肩,强势的阻住了他的去路。
“旧年,你看这个怎么样?”容貌娇美的女子转过头来细细询问,眼角眉梢都是勾动心弦的柔情。
苏旧年却不耐烦的自顾看着他处,显然对眼前的秀色毫无顾惜,“文小姐,这种事还是问苏锦时比较好,我对珠宝一向没什么研究。”
细细端详着手中一块碧玺的女子正是文珞,听到苏旧年略带嘲讽的话语,神色未动。仍旧噙了笑,“锦苏过会儿才到,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等等。”
苏旧年别过身去径自离开,文珞不久前对碧玺的热情仿佛被洗劫一空,小跑着追了上去。
雪越下越大,苏旧年拿出手机给锦苏打电话,锦苏却一边跑着一边喊着从路那边过来。
“抱歉。”锦苏大口大口的喘气,小脸绯红如霞,不只是因为寒冷还是跑的太急。
“辅导员交代了好多事,而且学生会的时也要忙。”终于站直了腰,锦苏勾住苏旧年的手臂,“二哥,别生我气。”
苏旧年温柔的揉揉她的脸颊,而后贴近她轻声耳语,“好了,她就交给你了。”
“别忘了给我带棉花糖。”锦苏做个了解的手势,“你赶紧走罢,不然他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