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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左近终于来到了上清的面前。
“师父!”双膝跪地,左近伏地拜倒。憋了许久的真气一散,立时眼前一黑,身体向一旁倒去。
“先将左近关入地牢,待他苏醒后再做询问……”上清抑制住扶起左近的冲动,尽力使语气比较冷淡,吩咐左右弟子。
左右弟子上前搀起左近,带往后殿。
“掌门师兄!”上静意欲再言。
“不必多言!”上清真人冷冷吩咐,甩袖离开金殿。
“是!”上静低首,嘴角却悄悄露出一丝笑,稍纵即逝。
干冰的废话:
不知大家有没有看懂我的意思,我果然不擅长写虐的文,更可悲的是,想好了我这只秃笔也写不出啊,实在写不下去啊!!还有很多劫难呢?这可怎么办啊!有没有人可以鼓励鼓励我啊~~~~
第四章
黑暗,一丝光线都穿不透的黑暗!
左近的眼前是无尽的黑暗,纵然拼命的奔跑,仍然跑不出那一片无比无际的黑暗,而就在精疲力尽的时候,眼前却突然出现一点亮光!
他冲向那一点亮光,是一扇门!打开门,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光明……
映入眼帘的是郁郁葱葱的青翠以及绚烂盛开的山花,一团团一簇簇压满枝头,温暖的山风拂过面颊,带来山间特有的草木的芬芳和泥土的气味,依稀间传来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童音,嬉笑着,吵嚷着……
眼前的情景如此的熟悉,悠闲的步行在山间,寻找着似曾相识的感觉。转过一道弯,看到了笑声的来源。
远远可见,前面的一片平地上,一群少年在放纸鸢。飞在半空的几只纸鸢式样都很简单,只在上面画了些花花绿绿的图案,少年们却放的甚是开心,叫喊着,打闹着,跳着嚷着自己的飞的最高,笑声不断的传来,那股发自内心的愉悦令人看着都觉的开心,然而除了笑声,却什么也听不到,面目也是模糊不清,无论怎么走近,都看不清他们的面目。
忽然,有人吵嚷起来,似乎少年们有了争执,原来是飞的最高的两只纸鸢绞在了一起,两个主人都尽力想挣脱对方,却反而纠缠的更紧,突然,线断了,两只纸鸢随着山风飘飘摇摇的飞走了。有人在跳脚的吵嚷,还有人跑开了,是那个个子最小的少年,直追着纸鸢飘走的方向追去,有一个稍大的白衣少年拉住了他,似乎在劝阻他,却被他甩开了手,左近看到那小男孩嘴唇动着,莫明的似乎有对话声响起在脑中。
“普岚乖,师兄再糊个新的给你……”
“不嘛,我就喜欢这一个……”
“新的会更漂亮的……”
“不,这是你给我糊的第一个纸鸢,再糊就不是第一个了……”
“有什么区别啊?都是纸鸢啊?”
“不跟你讲啦!二师兄好笨啊,别拉我了,我要去追我的纸鸢……”
那小男孩终于还是去追他的纸鸢了,白衣的少年摇着头追去。
左近感到自己又在奔跑,可是总是跑不快,拼命的摆臂,腿却总是迈不开,前面的人影一下子不见了,好象进了一片树林。
穿出树林,却是一扇门。推门进去,左近不由自主睁大了眼,几乎窒息。
这次眼前的情景无比清晰,清晰的可以看见三具赤裸的身体相交合的部位紧紧的咬合在一起,随着两个巨大的阳具的出入,红色的白色的液体随着滴落,清晰的看到雪白纤细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圆形痕迹,清晰的看到那双美丽的被泪水洗涤过更加楚楚动人的双瞳中流露出的恐惧与绝望……
左近嘶喊着冲上去,却冲进了一片空虚,一切如烟般忽的消散,冰冷的液体滴落在手上,一滴滴无比红艳。
“为我报仇啊二师兄”遥遥传来的心痛的低吟声。
“普岚”大声的叫出名字,左近猛然睁开眼。
急促的喘息着,心还在嘣嘣跳着,幽暗的火光下,眼前是青色的石壁,背后传来阴凉坚硬的触感,默默看着双手,没有一滴血迹,有的,只是点点泪痕。
脸上一片濡湿,原是自己在梦中落泪了。
那纸鸢和少年,只是数年前的情景,如今想来,却恍若隔世,一切都已是物是人非。
耳边传来布履轻击石板的脚步声,循声望去,一袭道袍的老者落入视线内。
满头白发下,慈祥的面庞上盈满怜惜之情。打开石门,老者走进石牢内。
撑起身体,浑身的痛楚引来一阵轻颤,咬紧下唇,左近起身跪倒。
老者一把扶住左近的双臂,要阻止左近跪拜,却触痛伤口,引来左近低低的呻吟。
“唔”
由着左近跪倒,老者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近儿你受苦了”轻轻拂过左近的头顶,平日里严肃的声音也不禁颤抖了。
“师父”左近压抑多日的苦楚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一把抱住眼前的老者,再也无法抑制的痛哭起来。
看着向来高傲的爱徒如同受尽委屈的孩子般痛哭失声,白衫上印出斑斑血痕,瘦削的身体更显单薄,上清真人也不禁心下酸楚,眼圈微红。
轻轻拍着左近的后背,等待左近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左近才止住哭声,抽泣着抬起泪痕班驳的脸。
“师父也相信是徒儿杀了大师兄和小师弟吗?”哭过之后的嗓音沙哑着,却有了平日的冷静。
“为师更想听你说说事实的真相。”上清真人看着左近的眼睛,不放过左近每一个表情。
眨了眨眼睛,泪水又不禁流出来,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想起如噩梦般的遭遇,左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如果连这个抚养了自己十八年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天下就不会有人相信自己了。
…………
…………
“……等我醒来,天一堂的人说,已经送师兄他们回武当了……”左近哽咽着,“……后来的事,师父也见到了……”抬起头,左近的眼睛在火光中明亮异常,“这一切都是莫笑羽的阴谋!”
陷入沉思的上清真人微微颔首,“如果真是这样,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啊……”
搀起左近,上清真人语气沉重:“护送安平和普岚回来的两个人,一个重伤而亡,另一个也受了剑伤,是武当剑法,他还带回了你的天璇剑,虽然大家都不敢相信你会做这种事,但有谁会相信这只是污蔑呢?实在是……”
“我明白,我能活着回来,已经很可疑了,可是师父,徒儿句句属实!徒儿死不足惜,但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令大师兄他们死不瞑目啊!”
“近儿,为师如果不相信你,今晚也不会来石牢看你了。”
“师父”
上清真人伸手如袖,掏出两个白瓷瓶递给左近。
“这是九转还灵丹和金创药。”沉吟了一下,上清真人似乎作了什么决定。“近儿,看来武当也非你久留之地了。”
左近闻听一惊,“师父要赶徒儿走?”
“不,近儿,这是为你好,你应该看得出,上静在有意为难你。现在我们没办法证明真相是什么,一切都对你不利,你留在武当,只会更危险。不如离开,找个地方隐居下来,等事情水落石出。”
“可这一走,不表示我心虚吗?”
“总比不明不白的冤枉而死要好吧。”
“徒儿明白了,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大师兄和普岚的仇,我会亲手为他们报的。”
“事不宜迟,赶紧走吧。”
上清说完,拉起左近步出石牢。
夜晚的武当山在黑夜中格外宁静,银白的月光柔柔洒下,照亮蜿蜒的山路,山风轻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