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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抓。
若是换了以前,这一抓也不会落空。但他如今内力尽失,手方触及鞭头时,一股内劲激来,把他弹了出去,气息翻涌,一口鲜血便涌了出来。连亦天手一挥,已缠住他腰间,顺手一扯,便将他拉了过来,落到自己怀中。
苏千岚拼命将他一掀,整个人又落到了雪地上。连亦天跳下马,看着他俯在雪地里,拾起了一根枯枝。
“我,没,杀,你,家,人!”
连亦天叹了口气,道:“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所感。千岚,你叫我如何能相信你?”
苏千岚脸色一灰,嗓子一甜,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昏了过去。
12
苏千岚醒来时,已经是躺在软榻上,手足被铁链锁在床头上。浑身是完全赤裸的。双腿被分得开开,私密之处一览无遗。眼上被黑布蒙着,一片漆黑。
有沉重的脚步声进来了,听得到跟连亦天的对答之声。
“开始吧。”
只听得轻微的赞叹之声,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但不是连亦天。连亦天的手因为练剑,生有茧子,这双手却很纤细光滑而灵巧。轻轻按捏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很快地,绷紧的肌肉也松驰了下来。
柔软的分身被人握住了,温热的水擦洗着,又被柔软的绸布拭干了。那双手在他分身顶端轻柔地捏弄了几下,忽然一阵无法形容的刺痛袭来,感觉到了自己身体被尖锐的异物穿过。
金环穿刺过嫩红的内里,毫不容情地扣合上了。
连亦天拭着他额上的汗,道:“我说过,你敢逃一次,我就在你身上多穿一个。”
遮在他眼上的黑布,渐渐地被浸湿了。
连亦天知道他在流泪。这么久的折磨,也没有让他哭过。这时候却流泪了。揭开他面上的黑布,只见苏千岚的睫毛已经被濡湿透了,脸颊上的泪和汗混在一起,却是他从未见过这般极致的脆弱和倔强。
连亦天俯下身,温柔的声音,在苏千岚耳畔低低地响起:“千岚,这还只是个开始。”
这夜又是风雪漫天,宋之玄命厨下送了夜宵来,笑道:“楼主这段日子辛苦了,临近年关了,大事小事一大堆,偏都是些钱物往来的琐碎事。”
连亦天把最后一本帐册合上,笑道:“这么多分舵,这么多兄弟,事情怎会不多。今年生意不错,都辛苦一年了,当然得让大家过个肥年。”起身伸了个懒腰,道,“都好了,这堆东西都抱出去吧,可看得我眼睛都酸了。”
宋之玄回头招招手,几个书童把帐册一叠叠抱了下去。宋之玄又笑道:“楼主,你要的东西,送来了。”
连亦天噢了一声,道:“怎么拖了这么久,难道这玩意儿路上还会遇到什么人来劫不成?”
宋之玄道:“那自然不会,只是今年严寒,风雪太大,路上耽搁了。”又道,“抬到房中么?”
连亦天道:“放到里面吧。”眼光不自觉地向内室飘去,房中没有声息,知道苏千岚定在熟睡。自从把他抓回来后,从不曾让他下过楼,也不管白日黑夜,只要想到便把他拉起来折腾,苏千岚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昏睡,纵然连亦天是给他人参燕窝地强灌,也没见得长好些儿。又补了一句,“轻点,莫吵醒了他。”
连亦天提着灯进了内室,把灯放在案上。苏千岚还蜷缩在炕上,他最怕冷,如今内力又失,连亦天便设了火炕,以免他冻着。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睁开眼睛,连亦天却指着屋角一件被红绸遮着的东西,笑道:“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心中模糊觉得不祥,红绸一掀,却是一架玉马。苏千岚颤抖得更加厉害,在刑堂中的痛楚羞辱,历历在目。那玉马上的玉制男形,比起那刑具又粗大了何止少许?
“你那时不就是用这个,把我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不要命地冲进来救你?”连亦天很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他在笑,笑意很深,苏千岚却看得寒气直冒,“我看到你被这样的东西折磨,一股气血上涌,什么也顾不得了。结果,你却笑着跟我说,你是骗我的。你真舍得,这样折腾自己来设圈套让我来钻,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好,我成全你。”拍了拍那玉马,笑道,“这可是千里迢迢送来的啊。你知道我手里妓院的生意很多,遍布各地,但要寻个满意的还真不容易。找个粗制滥造的,岂不是把你都亵渎了?我是要让你快活,不是要给你上刑。”
连亦天把他抱放到那玉马上,苏千岚怕极,拼命挣扎,手臂死命缠在连亦天颈间,无声的哀求。
“现在求我,已经太迟了。”用力把他往下一按,苏千岚浑身猛地一跳,却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密穴被扩张开来,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把洁白的玉都染红了。刹时甬道内被撑得满满,难受之极。连亦天根本不理睬他眼里的哀求,将他锁紧,又指着玉马旁一个机簧道,“只要把这个拉下来,这玉制男形就会一直不停抽送。整天整天……都不会停的。”
玉制男形就在苏千岚体内不停地上下抽送,直过了半个时辰有余。苏千岚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旧伤早已被撕裂开来,大腿内侧血干了又被浸湿,湿了又被一旁的火盆烤干。苏千岚满眼是泪,哀告地望着连亦天,连亦天笑道:“怎么了?受不了了?”在苏千岚分身上拧了一把,笑道,“你什么时候学得乖,就什么时候放你。否则,你除了侍候我的时候,都只得在这上面过了。谁叫你要用这个来换我的同情呢?”
苏千岚呆呆地盯着他看,忽然眼前一花,只见一鞭呼啸而来,打在自己胸前,顿时胸前出现了一道血一般的红痕,突起约半寸高,两点乳樱立即肿涨绯红。苏千岚从小受训严酷,没少挨过鞭子,但这种痛法,竟比那带着倒刺的钢鞭把血肉挖出来还胜十倍。紧接着又是一鞭抽在小腹上,直拖到分身处,划出一条长长的艳丽的血痕,苏千岚疼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不住发抖。
只听得连亦天道:“这是青楼里常用的玩意,打到人身上,既不会出血,也不会留疤。只是会很疼,非常疼,比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到伤口上还疼。”扔下鞭子,伸手在苏千岚胸前已涨大了不止一倍,色泽血红的乳樱上用力捏掐,笑道,“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苏千岚含着眼泪摇头,不敢再反抗。连亦天从未见过他这般柔顺听话模样,心中一荡,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道:“好,我放开你,不过你如果做得不好,我一样把你放上去。”
把苏千岚抱了下来,放回榻上。苏千岚缓缓分开了双腿,眼中却是一抹噙了泪的绝望。
连亦天心中微觉一痛,又强自忍下,却笑道:“怎么,还很不情愿?”
苏千岚眼中闪过一丝恐慌,连连摇头。连亦天取了只玉盒,把药涂在自己手指上,柔声道:“把腿抬起来。”苏千岚抬起腿,架在他肩上,连亦天按住他的腰,慢慢把手指探入了他后穴中,轻轻转动。虽然他已经竭力放轻了动作,苏千岚依然痛得浑身痉挛,连亦天替他上好了药,却没有把苏千岚搭在自己肩上的腿放下来。苏千岚还没来得及反应,灼热的硕大的分身就猛地埋进了自己体内。连亦天掐着他腰臀,那里的皮肤紧绷,每掐一下,他花穴内就痉挛一下,苏千岚痛得眼泪迸流,却无法出声,只是昏过去了,又醒过来。醒来了,又痛得再昏过去。
直到天边发白,苏千岚已哭得累了,终于靠在连亦天怀里,沉沉睡去。连亦天看着他倦极的睡容,眼下都是淡淡的青色,一滴滴的泪珠还未干。却低了头,去吻着他脸上的眼泪,这吻却吻得特别温柔。
冬去春来,夏秋更迭。连亦天推开窗,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夹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倒抽了一口凉气,忙关了窗。
不知不觉就是一年了。楼中事务井井有条,生意是兴旺发达,江湖声望也如日中天。唯有……连亦天望了望一片黯沉的内室,心中知道,唯有这间房,是见不得光的。
忽然有人敲门,宋之玄进来,道:“尉迟公子来了,他说是来给楼主送年货的。”
连亦天道:“快请。”
尉迟均进来,还是一般金马玉堂的公子哥儿。两人寒喧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