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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谎言会如何?
深夜,月夕睡得很熟,突然感觉脸上热热的像有谁在舔她的脸,耳后也被舔得麻麻得……好舒服!
“嗯!”月夕迷糊着挥手!
热感并未褪去,反而是越来越热、越麻,还舔上了她的唇!
呜!软软的唇好舒服!
月夕思绪开始清醒,她知道这是吻。她很享受这细腻而轻盈的吻,一度以为是景勋,所以并没睁眼,梦呓着:“勋,好困,别闹了!”
天逸满眼柔情,来之前他问耀玉关于月夕的情况,耀玉说她很好,胎儿也很稳定,所以只要他轻轻的,便不会伤到孩子!
他真的很想温柔地要她,但在听到景勋名字的刹那,柔情消失殆尽,眼中突地迸出骇人的寒光。
她连梦里都想着他吗?不!连孩子都有了,他不许她再想他!
天逸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舌尖挑开她的唇齿。
听着她的申吟,天逸露出满意的笑,他解开她的内衫,左手抚上她丰满的胸,右手一路往下抚上她的大腿。“勋,我要睡觉,过会儿给你!乖!”月夕呢喃着想把啃噬她胸部的人推开。
天逸又一次听到不想听的名字,他吻得更凶!
月夕终于被吻醒了:“晴天逸,你干什么?”
她挣扎,天逸把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低哑的声音喘着粗气:“月夕,我要你!”
“不可以,你忘了,我怀孕的!”自骗他有孕的这几天他不是很规矩的吗?今日怎么又来?
天逸不给她挣开的机会:“我知道,我会小心,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不要!
可是,月夕用尽一切都挣扎不开,接下来他挑逗她、等她足够湿润才进入。
进出、律动,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甚至是极度温柔地爱着她!
“嗯……”人性原始的欲望使得月夕不由自主地申吟出声!
即使再不愿承认,但月夕也骗不过自己,他很温柔,她的身子也享受到了他的欢愉,但是……
心,好痛,在滴血!因为这不是她爱的人给她的爱!
不要!晴天逸,求你快出去,不要……
月夕哭不出、也喊不出,只能默默地承受在他身下!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骗他怀孕便可躲过,原来终究是逃避不掉!
为什么?
她真的不爱他,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晴天逸,我恨你!
33:勋的洞房花烛
晨光破晓,室外寒风凛冽,室内春光无限!
天逸看着身旁的人儿,她睡得很熟,脸上泛有点淡淡的晕红!
想起昨夜,他知道她的身子尝足了他给的快乐,但她心里的苦他仿佛也能体会到!
为什么她就是一直忘不了那个余景勋?他有什么好?
天逸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他敢发誓除她之外从未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过,但她就是不懈!
“为什么你不像她们一样乖乖做我的女人?为什么总要挑战我的耐性?”
“……”
“我早看出你不是一个好驯服的女子,看来我要花更多的时间,不过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又有了孩子,我就不信你不听话!”天逸起身,替她盖好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才离开!
门开了,他走了,月夕睁开眼!
早在他摸她的脸时她便醒来,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才装睡。请使用guanhuaju访问本站。
就因为她没有跟其他女子一样心甘情愿地跟了他,所以他大男子尊严受伤了,便要以他所谓的驯服来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难道她就这样默默地当他一辈子的床奴,供他需要时发泄吗?
不!她宁愿死也不要被除勋之外的男人碰!
勋,我真想拿剪刀一刀刺死自己算了,但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孩子!我还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在哪?所以我不能死!
勋,你真当上皇帝了吗?那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不要我了吗?
默默地,泪划过眼角!
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月夕忍着身上的酸痛爬起来,穿好衣服后跑出去!
来到耀玉门口,他不在。早在药材被月夕毁掉后他便养成了步走步锁门的习惯。
月夕等了很久才见他自远处缓缓而来,手里还拿着几株不知从哪儿采来的药草。
耀玉一见她就头疼,因为他已了解她的性格,没什么事找他帮忙,她决对不会主动找来,而每次需要她的眼泪时也是他去找她!
“什么事?”耀玉走近!
“你有……避孕药吗?”这两天是她的危险期,她决不可以让谎言变真实!
耀玉先是惊讶,然后恍然:“昨晚他又去你那儿?”
“……”
“我可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用心,看来他是真爱上你了!”
放屁!他是大男子主义,秉持的永远是得不到便是最好。相信如果她像其他女子一样对他逆来顺受,他便会腻了!
月夕心里一阵烦躁,她掏出怀里的小瓷瓶:“里面是我的泪,你给我药,我就给你!”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唯有眼泪,尤其是他说的什么狗屁伤心泪!
耀玉伸手,月夕避让:“先给我药!”
“我可没那药!”
“那就去买!”
“你……”为了试验,为了救活娘,他忍了。
买了药,还得帮她熬,好在以前为了试验总是不停地熬药、试药,所以现在他再熬药根本就没人怀疑,包括天逸!
药熬好了,月夕全部喝光,管它苦不苦!
京城!
今日是景勋娶梦尹的大喜之日。
皇上娶后,普天同庆,鞭炮从街头炸到巷尾,百姓在替皇上欢喜的同时不免又开始议论!
“听说皇上的傻病是神医治好的,哪天有幸请来神医帮我家老头子治治缠身多年的顽疾就好了!”
“神医哪会帮我们治病啊!”
“对了,皇上怎么会封丞相的女儿为后,不应该是吕氏吗?”
“我有个亲戚在宫里当差,听说自皇上登基后吕氏一直没出现,仿佛失踪了!”
“怎么会?不是听说她去远方探亲吗?应该早回来了啊!”
“没!宫里人都在私下猜测肯定出事了,不然皇上登基、封后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出现?”
百姓议论纷纷,景勋身在皇宫也已听到些风声,但他已无力解释!
今日,他再次穿上了刺眼的喜袍,但心情却不一样,更无心思理会朝臣的恭贺!
封后该有的礼节对他来说只是机械式,司仪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终于到了他要单独面对的时候了,他徘徊在房前:进去就等于是要跟彩蝶之外的女人……
他不想,该怎么办?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曼依跑来:“勋儿,玲珑回来了。”
闻言,景勋调头就跑!
御书房,曼依不许任何人靠近,景勋一脸深沉:“怎么样?见到彩蝶了吗?”
玲珑说:“大魔头派人把小姐看得紧,奴婢没有机会接近!”
“那打听到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苦?有没有生病?”
“这……”皇上委她重任潜进天宫堡,但要不要说呢?
曼依催道:“不许隐瞒,把你知道的全告诉皇上!”
“大魔头给小姐改了名字,叫……月夕!堡内几乎没人知道她是昔日的勋王妃,全当她是大魔头新看上的女人!”
月夕?
景勋琢磨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第一次与彩蝶燕好时,她说自己是“月夕”
怎么会是月夕?
唉!先不管名字,景勋又问:“还有呢?”
玲珑犹豫着最后还是说了:“奴婢看到大魔头亲小姐的嘴,小姐竟没有反抗,奴婢还听说……小姐怀孕了,大魔头让堡内所有人以后见到小姐都尊称‘二夫人’!”
什么?怀孕?
曼依不敢相信,景勋整个人都傻了:她怀了晴天逸的孩子?
怎么会?
怔怔的,景勋是如何离开御书房的他不知道,如何来到新房的他更不知道!
喜娘让他揭掉新娘头上的盖头,他揭!
喜娘让他喝下夫妻间的交杯酒,他喝!
总之,他糊里糊涂地任喜娘怎么说就怎么做!终于,属于他的洞房花烛开始了!
今日的梦尹娇美动人,眼中溢满了幸福,她早已换上轻薄的褥衣坐在一旁等待!
时间在点滴中走过,景勋一直怔怔地坐在旁边动也不动!
她……怀了晴天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