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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汝一身修为稀松平常,而战力惊人也。”
“师姐谬赞!”
数日后,那失乐园中近百大仙家已然尽数入得珍宝阁之石室中,得了宝贝去了。那莫问才道:
“史师弟,且随吾过来。”
不足观其不贪图那石室中宝物,一直静静待在花丛中,而其时才窜出,往内中一座土丘般散乱之地去。
“史师弟,且来观视一番此地!”
那不足静静儿坐地以识神之能查视其地,不过半个时辰罢,不足道:
“师姐,此地法阵了得,非是小弟可以即刻能解者。”
“需几多时间?”
“差不多月许时日!”
“足够了!”
那莫问闻言大喜,急急催促不足动手。
“只是此地何地?师姐怎得这般焦急。”
“吾是怕时候不及或有大危!至于此地,乃是吾家族驻守此间时一处藏宝地!”
“哦!原来如此!师姐,此地洞开后可否予小弟几件宝物。”
不足一头探究此地法阵,一边随意道。
“史师弟,师姐可以承诺,内中之宝物对半。然其中一朵神血莲却归吾所有。”
“随莫问师姐之意好了。”
那不足亦是不置可否,只是渐渐话语若无,其心神早沉浸其间也。
此地亦为神禁,虽不足深谙禁忌大阵之理,然破解此与前时自家所学绝然不同之禁法,亦是颇耗功夫与心力。虽月许时日,那不足便如闭关千年一般,浑体无有一丝儿人色,满目苍凉,神智若痴!待最后一步神禁解开,不足忽然晕厥过去,待其清醒,张目四顾,却见已然身在一穴中。四围白光如丝,如发如愁。然那莫问却然已踪迹杳杳。
“此何地?某家怎得在此?”
忽然便一惊,坐起。思量半晌,长长叹一声,自语道:
“莫问,汝终究还是挣不脱私欲!陷某家于此神墓中也!”
那不足休憩的数日才渐渐面色恢复,慢慢起身,探视其穴。不过百丈大小,与外间之大小相若,一眼便知此地乃是人力而为,却非道法之类加持而成。其墓穴中央青石棺椁,其内石棺已然半开,空空如也。
“神,陨落亦如寻常凡俗,不过一抔黄土尔!”
不足叹罢,行至入口处,一座大阵阻隔,却是那不足先前所破解者也。
“唉!莫问,汝有破阵之术,奈何诳某至此!观视其阵,汝已然尽复其能,然既然某家可以破解其正阵,汝之反布大阵岂能囚禁某家!”
那不足叹口气,快速肢解其阵,不过数日之功夫,大阵消解。正当不足拖了疲惫之躯,欲行出其地,忽然天地旋转,神墓坍塌。居然将其活活埋在土中。
然则不足亦非雏子,虽知道无力突出,却急急挥手间风雨域支起一道狭小空间,将身藏在其下。待得动荡平复,慢慢挖了洞穴行出。如此一阵折腾,不足耗去神念亦是过巨,不得已复歇息得半月许。而后便在失乐园中晃荡。取了些许奇珍异草,伺喂小千域中暖兽与那怪物。然其时失乐园中再无他修,不足已是入不得珍宝阁石室,脱不得身也。
“或者莫问使了计策诳骗某家来此,便是欲取吾之性命而入珍宝阁石室脱身也!然其为何居然并无杀某?”
不足观视那如蜂巢一般密密麻麻之珍宝阁石室,思量的半晌亦是无可清晰。
“唉,唯破解此珍宝阁石室之秘法,方有机会脱身,否则谁知道下一刻此失乐园中会否有难也!”
于是不足日日探寻失乐园,一寸寸过去,无有一丝儿破绽可寻。
然忽有一日,那失乐园急速翻转,内中万般物什消解如虚无,那消解之禁忌元力渐渐侵袭而来,不足惊惧而起,瞧得那万般物什簌簌毁殁消失不见,亦如生机之消亡,不自禁长声叹气,知道其命尽已然无可阻挡也。及那禁忌元力临身时,忽然一股熟悉之气息入了其体。
“禁忌元力?禁忌元力!”
不足大声狂叫,待失乐园重现,不足确然仍在当地,似乎寸步未移。
“只是此禁忌元力狂乱势大,居然可以粉碎物在!”
于是不足便静悄悄坐地入定,演化完善知微洞天道法诀。
又些许年月过去,一日不足忽然睁开双目,起身往那失乐园之天穹而去,只是微微催动知微洞天道法诀之力,那天穹忽然裂开一道丈许裂缝,不足将身一扭便身在其外也。(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七集
天穹之外,一片酷寒,大约寒冷复如先时一般,纵三破之仙家难当也。然不足却并无能够久留此地,只是一阵天旋地转,便如抛石一般,遭莫名巨力拉扯,倏然而逝,消失于此失乐园之外间。
不足虽身在中空,然意识清晰,知道若这般如冰棍一般着地,定然碎裂若冰晶,再无有半分生机也。便以知微洞天道法诀催动禁忌元力,强自御流风。那风果然似及非及,渐渐飘飘荡荡萦绕身周。便是那等冰寒之力亦是略略有转。
轰!
巨石落地之声响!骨碌碌一阵猛滚,约略有百余丈方歇。而那石块般人形冰棍,居然无有碎裂,只是浑体尘土,无复再见其形貌也。半日罢,那冰棍终于缓缓蠕动,一把一把往前爬行而去。大约好似冻得急也,其爬行之动作虽曰缓慢,却无一丝儿暂歇之意。
前方便是那中央大殿,入得殿中定然可以暂歇。至少可以避去酷寒之恶也。数个时辰后那冰棍终于爬到那大殿之门槛上。其一节节蠕动,终是渐渐入得大殿中。数日后那冰块融化,一位冻疮满脸满身之修,静静儿靠在那丈许一块石碑上。其大口喘气,一边将手轻浮其面上冻疮,咬牙切齿道:
“纵某家之仙体,修炼坚愈金石,奈何亦仍受不得此等冰冻也。”
复歇息的几日,那不足觉察身体大好,便欲起身,然起立数次。确然无功!
“咦!便是冻得厉害,亦未曾似这般立不起身来?”
不足一边讶然失笑,一边复尝试起身。
“怎得如是?”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大惊,不足低头欲下视,然那首脑却似僵直如金石,居然无力低头。不足骇得欲死,急急以手撑地,确然撑个空!盖其双手亦是无可动作。便这般放出识神回头观视,此次倒顺畅如旧!然其识神所感。反比不看更糟!
“某家之法体呢?怎得又复一座石碑也?”
思量其往昔阴司碑入体之事。不足大是惊惧!
“难道某家果然宿命如此!”
不足急急以**炼化此碑,不过数日观景,那石碑已然生生现出字迹来,仔细观视却是“物界”二字!便在其碑入体。炼化于周天寰宇小世界中时。一道满头雪发般神女。显出神迹,入了不足之小世界,其微微道来一件事。终是不足明白其宿命中之所追者也。
“某家早已定了心事,此生便唯此事儿历险,万死不辞!”
不足决然立起身,那中央大殿忽然坍塌,一道石梁便是轻轻一挑,将那不足复挑起,倏然远去。
便在不足炼化了分界碑,收入周天寰宇小世界时,五帝终于派遣了六破帝君修为之麾下亲往雪发大漠而来。
雪发大漠与大荒地圣造法禁接壤处,百万仙家戍卒拱卫,灵仙往上大仙家一地地排开,且仙荒大陆之仙君大人亦是亲自将兵百万浩浩荡荡而来。
玉家大长老玉一如之行辕已然在圣造法禁旁,此时其端坐大帐中,左首九长老玉三省,右首玉家老大人麾下大将军韦津。那苏仙子苏慧已然在座,而玉家外事大掌柜玉嫣然却在大帐外巡视,其一身将军服饰,远远望去却也威风八面。
“迄今为止,可有逃脱之修众?”
“回大人,受命以来,合共击杀雪发大漠中兵将一万五千八百九十六人,大漠中身亡者两千二百一十三人,失踪者三百四十二人,脱身而去者一十九人,已然在追杀中。另有一百零六人无可核对其生死!”
“死要见尸!此一点务必做到!”
“回大人,大漠中有死亡者,冰冻成粉,根本无可能觅得死尸!”
“这等死法之修,亦要登记备案。便是大漠中诸仙家、戍卒、将军,一个个皆需做好登记,其来处,去处,何时死亡,勿得有丝毫闪失!”
“得令!”
“即日起,诸将之身家性命、富贵前程皆在此事!若有闪失,休怪军法无情!”
“是!”
众一声吼,起身退出。
“苏姐姐,大长老如何说?”
大帐外巡查之大掌柜玉嫣然,闪过来,对了苏慧悄声道。
“唉!吾等身家性命尽数系在此事也!万余仙家、戍卒、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