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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座小小法阵尔,当得那般兴奋么?”
“汝可知此为何法阵么?此乃是······”
“不过一座封神禁法阵罢了!”
“此乃是禁法中三大神禁之一!便是仙神亦然难解也!怎得到汝之嘴边便是如此不堪?”
“吾全胜之时,可禁得天地!”
“哎呦!可吓死某家也!汝当自家乃是众神之主么?”
“哼!便是那光明界至高神,亦然不敢见吾一面!”
“吹!吹!可劲儿吹!”
“住口!蝼蚁何敢言大!”
“哈哈哈······”
不足大笑上前,取下大鼎之顶盖,张目一望。
“娘也!此乃大鼎么?”
不足吃了一骇道。入目之中,那鼎中哪里还有水,却是一座无测之深渊!其内黑云缭绕,目力不能穿。不足沉吟半响,忽然双手掐诀,将其宏大之识神冲入其间查视,却渺渺然不知其广大、深远几何!
“可闻一花一世界之语么?”
那小仙子道。
“乃是佛家禅语尔。”
不足状若傻痴道。
“此便是小小一座异空间尔。”
“异空间?何物?”
“现下汝尚不能理解,待得往后汝之见识广大,便自然明白也。”
“一座鼎中一世界?······嗯?······匪夷所思!”
不足痴痴若傻,喃喃自语道。
“汝以识神呼唤鸠摩天龙可也。”
“唤何物?鸠摩天龙?天龙?不!某家不敢唤!天龙也,天地圣者,哪里由得某区区人修呼唤!”
“汝可知,汝等何以为蝼蚁耶?”
“不知。”
不足不悦道。
“拘于道而无勇,敢为犬而不吠,受辱而不敢逆,此其为汝等之悲也!”
“汝大过天地么?”
“哼!哪里有天地也,不过皆为物在尔。纵天地广大,亦如同酒具茶皿尔,吾不欲其存,便毁之!”
“好生自大也!”
不足浑不在意道。那小仙子冷冷一声道:
“哼!与蚍蜉言大,吾之失也。”
“汝之大,不过居于某家之丹田神界中尔。”
“哼!汝以为此鼎大耶,仰或鼎中之世界大耶?”
小仙子道。
“鼎可纳物,自然是鼎大。然······然······”
不足下意识道,忽然又犹豫不能决。
“哼!哼哼!鼎大么?”
“乃是其内之世界大?”
不足犹犹豫豫道。
“鼎不过一器皿尔,毁之,再换他物,其内世界仍存。便是无是鼎,无他物,巧以法则为器,则天地仍存。······”
不足闻是言,忽然神思不属,似有所悟,静悄悄立地不语。
“是故寰宇为器,能容乃大,然不过一容器尔。唯空,可容不可容之象,无边无垠,无大亦无视大,是为无!万象出于无,无中生有,有生三相,三相化界,是为三界。三界者,阴、阳、灭也。阴者阴司,阳者物在,灭者虚无也。······”
不足闻是言,痴痴傻傻倒地不起。
数日后,不足忽然清醒,立起对着大鼎内以识神吼道:
“鸠摩天龙何在?”
昂!
一声巨吼,一条浑体黑金光泽之五爪金龙冲天而起,飞出大鼎。其起身此小空间中瓮声瓮气道:
“汝,何人?胆敢呼我名姓!”
“某······某······”
不足猛可里一观,骇然作色。那龙大怒,只一爪抓来。
“娘也!吾命休矣!”
第二百三十四集
十方囚魔狱中,大鼎忽然粉碎如尘,其内之小世界已然烟消云散,再无痕迹。那黑金色泽之五爪金龙亦是杳杳无踪。唯不足一人独坐当地,不言不语,垂目如眠。
过了许久,一声长呼,似是有人醒来。
“啊呀!难道是南柯一梦么?”
不足左右瞧视,偷偷摸摸之模样,纵是自己,回头一愣,亦是忍俊不已。见身周之小空间十数丈大小,亦是若巨变后之模样,唯大鼎消失不见,其余并无异样。
“难道那所谓鸠摩天龙真有此獠?”
“别再如那般痴傻模样,望着便来气。吾怎生居于呆傻如是之修之丹田神界中!”
“你!”
“汝之不慧甚矣,吾从未有闻也!”
“啊!气杀某也!”
不足怒目圆睁。
咯咯咯······
那小仙子却笑声不绝。不足下意识将识神内视,见丹田神界内那五爪金龙背上一莲,正是那圣莲暗母,莲上一女,笑眯眯望着其来处。
“咳咳咳,小仙子······喔,那个,汝可有名姓?”
“此生尚无!”
“嗯!便叫灵儿如何?”
“灵儿?嗯,便是灵儿吧。”
“便以史为姓如何?”
“何哉以史为姓?”
“乃是某家姓史也。”
“哼,不要!”
“因何不要此姓?”
“汝,痴人,吾不愿学汝!”
“嗯,如此就以金为姓吧。”
“金灵儿,嗯,为何取这般名姓?”
那小仙子诧异问曰。
“灵儿,汝可行得出此地?”
那不足不答,故意拉了别事。
“不能!”
“何时可以呢?”
“待得吾功成时。”
“何时功成呢?”
“啰嗦!”
那灵儿转头便在莲上玩耍起来,不再理睬不足。不足叹一口气,收了识神行出。
眼见得不足行出,那小仙子回视半响,忽然叹口气。
“灵儿,金灵儿!吾生生轮回无穷之世,从未有他人于吾名姓者!此一世居然有名姓也!只是不知其因何取此姓氏。”
且说当日宏法门门主等数修施法将不足纳入十方囚魔狱中。那门主便行至宏法门中央大殿。
“宋门主,事情可办妥?”
“老祖无虑,已然办妥。”
“嗯,如此便放心了。三年后,开十方囚魔狱,若其人告知实情,便将其击杀了吧!”
“是,老祖。如此修仍不交待则何如?”
“哪里会有这等事发生?无人可以忍受十方囚魔狱之折磨!仙、神、魔皆不可能!”
“是,弟子明白!”
“另外六和塔中再暗押一修,尽力封锁消息,只说此金足其修囚于塔中,余事不提。彼妖修或其余心怀叵测之徒必来此地,届时诱捕之,则真相大白也。”
“只怕彼等知此陷阱,不肯来此。”
“那便将门中奸细、卧底之修秘捕之,一边尽速得悉此中因果,亦好应对之。”
“是,老祖,吾等尽速设计,诱捕门内奸修,以证此事。”
“好!散了吧。”
众修并同列之门主等一同行出。
“唉,宝物眼前,偏偏是本门无人识出!难道真是无缘?若先时得悉其为圣莲暗母,则拼死亦要取之。”
那老祖太息曰,而后亦是悄无声息,群殴身影渐渐消散。殿门口守值数修,忽觉其内无声久矣,略略回视,那殿中早已是人迹杳杳。
门主居处,一座小楼,四角飞檐,檐下铁马迎风鸣响。楼内四苑长令在列,其上位一修眉头紧皱,双目茫然前视,一言不发。此修正是门主。
“门主,奸修不除,门必大危。吾家禅苑愿意担当此任,聚歼门内恶徒。”
门主抬手一阻道:
“现下大势乃是门派必须面对法力超绝者!且敌修在暗,诸多不利。虽彼等早知吾等防范,而置若罔闻者,乃是有所倚也。可叹吾等自家却是不知此所谓圣莲暗母之下落!更不知其到底为何物?因何惹得修界人、妖大能双方瞩目?”
“门主,无论如何当先之要务乃是驱除门中奸细。纵大难临门,不致内外交困也。”
那丹苑长令道。
“丹苑之论有理。然则彼等视本门为无物,其势力必强绝无匹!纵宝物神妙,且落在吾手,岂非怀璧之患耶?硬撼之,本门危矣!”
那百事苑长令道。
“百事苑有何妙计?”
“此时机锋所指乃在于一修,金足是也。控此修,万事大吉。”
“嗯?请百事苑明言。”
“无论所谓圣莲暗母之下落,仰或内外敌修之意图,所欲得者无非金足其修也。控此修,便可设局,内可以擒获奸修,外可以退去大能之危局。”
众修沉思半晌皆道:
“嗯,此言有理。”
“所谓计将安出?”
众正商议至妙处,忽然有弟子来报。
“门主,凤鸣仙子求见。”
众修相互一望,门主道:
“此圣莲暗母之事无需言明!”
“是!吾等晓得轻重。”
“有请!”
佩环鸣动,一绝色女修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