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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谢咏臻腆着脸靠近:“明后天就搬家了,你这老房子虽说不咋地,可也住了这么久,权当告别留念。”
“谢咏臻。”陈瑶无处可退,伸手想要推搡:“别胡闹,这里……”
“怎么就是胡闹呢。”谢咏臻正正经经的,顺势抓住她的小手直接摁在了怒张的胯…下:“你看他都严肃到站军姿的地步了,哪儿有半点不认真?”
陈瑶给臊的不行,哀求的软语因为沾了水汽而有了情…色的味道:“一会儿出去再……嗯……”说不下去了,因为那个男人直接拈住了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踩在地砖上白皙如豆的脚趾陡然施了力,哆嗦着向脚心勾去:“别……这样……”
大手在胸前揉了两下,男人直接抱住了她,热烘烘的呵气顺着耳朵一直钻进去,烫的心都化了:“硬成这样,不解决出不了这个门。先来一发,等会儿上床再吃正餐。”
陈瑶给他弄的哭笑不得,贝齿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是好:“你也真是够了……”
听出了弦外之音的默许,小谢老板志得圆满的笑了,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就势滑了下去抬起她的左腿挂上腰胯:“口是心非,里面都湿了……”
挣扎着捶他,陈瑶羞愤交加:“你胡说,我刚刚洗澡来着。”
“好好,我胡说,是洗澡水。”这个要紧关口,谢咏臻哪儿能跟她较这个真,焦急万状的某物憋的不行,正摸索着找入口呢:“陈瑶你腿抬高点……”
“不行啊……”折腾了一会儿,被蹭的浑身发软却依旧没有结果。陈瑶简直被打败了:“你太高,站着不行……”
咣当一声巨响,小谢同志胳膊肘把洗脸盆碰掉地上了,惊天动地。
女人没提防,给这声动静吓的不轻:“算了,出去……”
“我就不信邪了。”谢咏臻低低的笑,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此刻用到这上面来了。两只大手一捞,干脆的架着两腿把女人抱了起来,双脚离地的抵在墙砖上,高度落差的难题一下子解决了。
陈瑶死抱住他的脖子,鼻腔里发出悠长的喘息,话都说不周全了:“臻……你别动……让我缓缓……”
这种体位太刺激了。他的尺寸原本就大,这样自下而上的贯穿,是疑似入腹的狠,深入到惊悸。
洗手间有个暗窗排气用,木质的格栅外就是公用的走廊。
有谈笑的声音由远及近,是隔壁合租的三个男人,都是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
节骨眼上,也不知道谢痞子是不是故意,劲瘦的腰身往上顶了顶,直接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始了节节进逼的节奏。
陈瑶要疯了。逼仄的空间里,男人钢筋铁骨似的躯体压着她,身体的撞击因为湿漉漉的水渍而发出暧昧的闷响。角度的问题,他的每一次进出都恰好撞在了无比敏感的那一点,刺激和着羞耻,兜着热血一劲儿上涌,魂魄不齐。
外面的人刚好走到小窗之下,聊天的声音清晰可闻。
谢咏臻使坏的加快了频率。
这样的里外夹击让陈瑶一下子被抛上了峰顶,整个人都僵硬了身子,体内一股热流下行,感受分明的随着他的抽出而滴落,潮湿的空气中漾起淡淡的腥味。
张嘴咬在他的肩头,睫毛颤颤的闭上眼睛,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疯子样的唱歌。
咚咚咚咚……
恍惚间的感觉那么不真实,更像是梦境。
她听到他极轻的哼笑,看到他的瞳仁因为这场情…事而涣散失去焦点,闻到他身上万年不褪的烟草味和男性荷尔蒙勃发的混合气息……
谢痞子随心所欲的结果让卫生间遭了秧。现场凌乱的跟灾难片有一拼。
脸盆摔地上了,刷牙缸连着肥皂盒一块儿滚进了洗手池,牙膏掉垃圾桶里了,毛巾被胡乱的踩到了脚下,半卷卫生纸泡在了马桶里,雪白稀烂的胀满了整个水面……
不大的空间充斥着奇怪的混合味道,水汽香皂还有做…爱过后固有的靡靡之意。
手软脚软的某女人是被洗干净后抱着放到床上的,体力强悍的那位负责了善后工作。
倒也不是他有多体贴。因为率先言而无信的是他,事先说好的一次因为来了兴致,前后折腾着做足了三套。
谢咏臻裸着上半身叼着烟卷出来的时候,陈瑶已经慢慢恢复了神智。
“干啥还不睡?不是累的不行了吗?”小谢同志也没有揶揄的意思,只是说话太直接,完全不懂婉转的艺术:“还是没尽兴,等我呢?”
陈瑶很无语,哪怕她这会儿厚着脸皮顶回去,可是她绝对相信,那厮还有一肚子无底线的流氓话等着呢,不如不逞这种口舌之快。
微风拂动着窗帘的边沿,有清凉的风钻进来,带走了房间的闷热。
已经立了秋,一早一晚也不那么热的难受了,转了一个夏天的电风扇也进入了准休息的状态。
高瘦的男人躺下,原本宽敞的大床立刻显出了拥挤的错觉。
陈瑶翻个身,饶有兴致的趴在他的胸口看着他:“谢咏臻,你有多高?”
“穿鞋一八五,脱鞋一八三。”小谢同志痛快的回答,抬手在女人饱满如玉的额头上弹了个脑锛儿:“是不是觉得自己自愧不如?”
“我干嘛要自愧不如?女人长到你这个子就惨了。”陈瑶捂着脑袋呼痛,愤愤的瞪着他:“下手这么重,给你弹傻了。”
她想闹,谢咏臻就兴致勃勃的配合:“谁傻啊?全世界就剩一个精明人那也得是你。”
陈瑶有点摸不准他是真是假的意思,打了个哈哈:“哪敢跟你比啊,说谢老板不聪明,连爱因斯坦都不干。”
两个人目光相接,几秒钟的沉默。谢咏臻先移开了视线:“细胳膊细腿的,陈瑶你太瘦了。”
陈瑶也像是才回过神:“啊?还好吧。”
“让我来猜猜,看看准不准。”陈瑶这么近的看着他,小谢同志被瞧的心里起了毛边,没着没落的。
说实话,他老觉得被这个女人看的无所适从,那些隐在心底的,不上台面的东西都能被她翻捡出来,哪怕她嘴里不说。
“好啊。”陈瑶也不问猜什么,坦然的见招拆招。
“身高161…163之间,体重95左右。对不?”谢咏臻开玩笑的伸手挡住她的眼睛:“别这么看我,发毛。”
陈瑶笑笑,翻身躺下,和他并肩看着天花板:“行啊,有两把刷子。其他数据呢?”
“其他什么?”谢咏臻不是装傻充愣,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三围啊。”陈瑶大大方方的:“身高体重都大差不差,另外三个数据说准了,我真服你。”
“激将法啊?”谢咏臻半撑起身子,上下打量着女人的身体:“对了,请教个问题。这个女人的胸围怎么算?又不像大老爷们一马平川的。”
陈瑶笑的不行:“谢老板也有不知道的?”
男人的大手出其不意的碰了碰她胸口的茱萸:“从这儿量?”
敏感的地方受袭,反应是立即的。
伸手拍掉那只堂而皇之的咸猪手,陈瑶狼狈的差点滚地上去:“谢咏臻你讨厌!”
谢咏臻惊讶的挑眉:“不是吧,反应也未免过于激烈了吧。”
笑闹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谢痞子索性伸出一双大手去卡她纤细的腰身:“没跑,两尺!上面是C,屁股不知道。”
“真粗俗。”陈瑶笑的粉脸通红。平定了一会儿气息,半是调侃半是严肃的语气:“行啊,实践出真知吧。经验丰富,嗯?小谢同志。”
“哪有。”谢咏臻哈哈一笑,重新倒在床上:“侦察兵都有双火眼金睛你不知道吗?”
“这我真不知道。”陈瑶扯扯嘴角:“赶明儿个问问老四,看她知道不。”
谢痞子明显给噎住了,默了好几秒扔出一句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你这女人怎么虎超超的。得了,睡觉。”
陈瑶用脚轻轻踢了下男人的小腿:“开个玩笑就生气了?男人家的,心眼那么小。”
谢咏臻不吭声。
陈瑶咬了下嘴唇,酝酿了半晌:“我不是气你去帮老四换灯,她家袁队不在家,咱们帮衬着是应该的。你肯定没跟她说咱家后天要搬家吧?依照老四那脾气,她如果知道,肯定不会在这会儿拎你去帮忙的,你别不吭气,我说的不对吗?你心里那杆秤上孰轻孰重我不说,你自个儿明白。行了,我不想藏着话过夜,说开了也就过去了,你说呢,谢咏臻?”
背对着她的男人动都不动,仿佛真的已经秒睡了过去。
“睡着了就当我自说自话。”秀气的唇瓣抿成一条线,很快又松开:“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