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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出来了,安以若走出了房间。
早晨反应很大,只是喝了两口粥,没想到安以若胃里就恶心了,跑到厕所吐了好久,王茜听着安以若的干呕声,又想起昨晚看安以若吃饭都没什么胃口的时候,心里头好像就有了底。
滕言晴为安以若顺着气,安振邦端着一杯漱口水。
这时,王茜放下碗往卫生间走去,安振邦站在门口,王茜端过安振邦手里的杯子走进去。
“以若是不是有了?”她将杯子交给滕言晴然后问。
她也生过一个安亦菲了,怀着安亦菲的时候她反应也很大。
安以若干呕着,气顺不过来没哟回答王茜,王茜回头看着安振邦:“你知道了?”因为她突然想起厨房里还在炖着的鸡汤。
“嗯。”安振邦点头。
“怎么都不告诉我?”王茜蹙眉,想着安以若还没结婚,片刻才问:“你突然回来,是不是因为孩子的爸爸不要这孩子?所以以若没地方去了?”
“别胡说。”安振邦提醒王茜。
滕言晴转头:“才没有呢,大哥有事出国了,安姐也是趁着大哥出国的时候回来住几天。”滕言晴立刻说。
安以若漱完口站起来,张口准备说什么,滕言晴又说:“等过两天大哥回来了,我们就回去了,大哥看不到安姐会彻夜难眠的。”
滕言晴才不想安以若被家人误会。
“是嘛?”王茜疑惑:“那,以若应该也要结婚了吧,这孩子多大了?到时候肚子大了可不好整。”
“我跟他……”
“快了,等大哥从国外回来就跟叔叔阿姨谈婚事呢。”
滕言晴比安以若快一步,安以若莫名其妙的看着滕言晴,只见她回头一笑,安以若只觉得哪里不对。
滕言晴说:“叔叔阿姨是安姐的长辈,如同父母,安姐结婚的事情肯定要麻烦到你们的。”
为什么安以若有种觉得,如果滕言寡真的来谈婚事的事情她连拒绝的余地都不会有了?
“言晴……”安以若拉住她的手。
可是滕言晴还在继续说:“大哥太爱安姐了,不能没有安姐的。”滕言晴觉得这句说的绝对是实话,说着的时候滕言晴心里想着,安以若你就是我滕家的人,逃不掉。
看着王茜脸色似乎不太好,安以若扯了扯滕言晴的衣服让她别再说了。
“好了,都先吃早餐吧。”安振邦看了一眼安以若,见她没什么事才说。
上午时分,原本客厅比较冷,阳光透过窗子散落在客厅的地板上沙发上,安以若怀里抱着枕头,头靠在安振邦的肩膀上,暖暖的。
王茜被邻居拉去逛街了,滕言晴进了房间,其实她有悄悄跟安以若说,她还没睡够想进去躺床上再眯一会儿。
然后客厅里自然就只有安振邦跟安以若。
久违的亲切,安以若身心都很放松。
跟安振邦有好多话可以说。
安振邦将炖好的鸡汤盛了出来,开始炖的时候安振邦就去了鸡皮,汤搁碗里头也不见得很油腻。
可是浓浓的香味已经充斥了整个屋子似得,安以若站起来接过安振邦手里的碗。
没有谢谢那么生分只是轻笑着。
安振邦刚刚打算坐下,安以若房间的门就打开了。
“好香啊!”滕言晴从房间里跑了出来,都以为她在睡觉呢。
见滕言晴出来安振邦又站了起来。
“过来这里坐着,叔叔给你盛一碗去。”说完就进了厨房。
“没睡着吗?”安以若问,将鸡汤上面那层薄薄的油脂也撇去了,然后送到滕言晴面前:“来,喝喝看。”昨晚已经尝过了安振邦的厨艺,滕言晴连连夸着,都多添了一碗饭。
“这香味太浓了,躺在床上也只能翻来覆去的。”滕言晴接过安以若手里的调羹然后俯身喝了一小口。
才一小口,只见她连连点头,正好这时安振邦端着另一个碗过来。
“叔叔,你好厉害。”滕言晴说着又低头喝了两口,一脸幸福的表情。
安振邦坐下来将碗放在安以若面前:“小若,快喝了,喝了之后带着言晴出去走走。”
原来安振邦一直叫滕言晴为滕小姐,可是滕言晴坚决强调之后,安振邦就叫她的名字了。
“对呀,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安姐一定要带我好好逛逛。”滕言晴抬起头来说。
“好,我一定带你好好逛逛,不过……明天吧。”安以若吹冷了勺子里的汤喝了一小口:“今天叔叔周末呢,我要在家陪着叔叔。”
“嗯哼。”滕言晴轻哼着,不过她可没有要跟安振邦吃醋的意思,她自以为跟滕言寡相距甚远。
伦敦,上午十点十五分,滕氏集团国外分公司。
滕言欢办公室。
滕言寡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依旧是西装革履,脸上神色淡漠。
滕言欢坐在皮椅上翻看文件。
滕言寡这次来伦敦是特意来找他的吗?或许是来逃避疗伤的,滕言寡跟安以若的情况滕言欢从滕言旭那里了解了不少,只知道这次严重了。
而且……安以若还怀孕了。
怀孕了却吵的分了手确实太严重。
“大哥打算在这里待多久?”滕言欢似是在打趣一样:“可别一会去,这孩子都可以满地跑了。”这个时候还敢这样跟滕言寡开玩笑。
滕言寡手里握着手机,不过……他并没有开机,安以若的手机丢了,就算是没有丢,她大概也是不会联系他的,这手机突然就像是多余的了。
真不想一开机,里面什么消息都没有,那样只会让人空落落的。
“言欢,她说她觉得不自由。”不知道过了多久,滕言寡才开口说了一句话。
闻言,滕言欢去拿文件的手在半空中一怔。
然后收回了手,两手交叉着,手肘靠在椅子两边,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那么,你现在是怎么看待以若说的这话的?”
“我根本就没有束缚过囚禁过她不是吗?”滕言寡望着外头的建筑。
滕言欢一笑说:“大哥,以若说的自由不是你理解的那种。”滕言欢说着笑着,自由。其实……自由真的是个说难不难说易不易的事情,何况安以若说的是精神层面。
“是不是我不阻止她跟宋启城见面,是不是……他们可以自由往来,那样就自由了?”
滕言欢讶异的问:“这话,你也问过以若了?”
“……没有。”
“既然心里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不问她呢?问清楚不就好了吗,现在也不至于在这里头疼为什么以若会觉得不自由。”滕言欢仰头靠着椅子,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顶。
可是滕言寡是沉默的,良久,久到滕言欢确定滕言寡不会回答他的时候,他坐直了身子:“大哥,你在害怕从以若口中听到不想听见的结果吗?”
站在窗前的滕言寡身体一僵,眼底变的深邃。
滕言欢说的对,他一直在害怕,一直在逃避。
滕言欢还在继续说着:“大哥……六年了,宋启城的问题你逃避太久了,这次宋启城回来说不定就是在提醒你,也该去面对了,你要知道以若的性格大概是比你还要执拗,或许,分开一段时间是好的,两人好好的冷静到时候再心平气和的谈,不过……如果你们两个都钻牛角尖的话,那么分开就没有任何的意义的。”反而让他们两个彻底完蛋。
滕言寡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滕言欢的话一句一句的窜进了他的脑子里,可是真的要去面对的话,有多难。
滕言欢叹息:“大哥,一辈子并不长,别让误会占据你们两个太多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 o ⊙ )啊!昨天说完日更今天就给我停了一天的电,还好~~来了,不然这日更党第一天的尊严就保不住了。
正文 50章
(;,支持正版阅读)
伦敦。
下午两点;酒店套房。
滕言寡坐在皮制沙发上;手肘支撑着倾斜着的身体,下颌处可以看见青色的胡渣;大概很久都没处理;扎的手背都有些疼。
脑子里面莫名其妙就响起安以若柔软的声调说:‘扎人’。
手里还握着手机没放下;精神恢复了不少;头发乌黑;眼眸深邃;终于,下巴离开手背;坐直身体,低眸。
优雅的手指终是摁了开机键。
紧接着,手机短信提示音连着响了好几遍。
滕言寡好看的眉宇皱了起来,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