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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酒味传来,
时子舜更加眉头深锁的想把男人拖下来,没想到却被男人伸手抱住。
「你醉了!」
他僵了僵身体,
觉得今晚的费比恩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我没有,
我现在很清醒。」
回答的话确实很清晰,
时子舜对上了费比恩的眸子,在那里看到了一种不同於常人的专注和执著。
「既然没醉,就赶快下来和放开我,别耍脾气了。」
「你觉得我只是在耍脾气?」
「难道不是吗,为了一点小事就跑去和自己的哥哥大打出手,最後还任性的躲在房里绝食,这不是耍脾气是什麽。」
说到後头,
时子舜的音调上扬了起来,他实在很气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那麽大的困
扰,为什麽他还要不由自主的担心他──
「因为他出手的那个对象是你,在我的心目中,
你比他重要多了。」费比恩把头埋在时子舜的颈窝边低喃的道:「子舜,爱上你我觉得好幸福,可是同时我又觉得好孤独,因为你还没真正的爱上我。」
爱一个人越深,
本来幸福和孤独的比例也会相对的随之加重。
只要一刻没看到对方,
便会觉得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样的孤单可怕。
这样的感情说起来是过度矫情和脆弱,
但却又是真真实实的一种感觉。
「你──」
想回的话最後只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良久,
时子舜才淡淡的道:「你为什麽要这样急於得到我的答案,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就不该再继续逼我。」
「我是真的在意你,才会想要得到你的所有,因为我怕如果我一个不留神,
你就会离我越来越远。」
费比恩满足的抱著时子舜,对方刚因为担心他而赶忙上前的举动和此刻略显迷惘的语气,在在都说明他已经在意他了。
「因为害怕失去才想紧紧握住吗──」
时子舜自嘲的开了口,
倏地,他把费比恩从石栏杆上拖了下来一把推开。
「子舜?」
看到时子舜脸上突然露出的冷漠表情,费比恩怔住了。
「你和我都是自尊心极高的人,如果你真的像你口中说的那麽爱我,那就证明给我看,你不是和安东尼一样,
只想把我像女人一样压在身下──」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结,看到费比恩脸上明显吃惊的脸色,时子舜的唇角微微的浮起一个微笑。
被安东尼挟持的那一晚,
虽然费比恩满口不在乎的表示他并不在意当屈居下方的那一个,但时子舜明白那也只是因为费比恩在那当下握有全盘的优势而随口附和的回答罢了。
依费比恩这样自负又狂傲的人,是断不可能让谁如此做的。
现下,
他会提出这个想法,也只是想让费比恩知难而退罢了。
「原来你对我的疑虑是这个,那我明白了──」
「什麽?」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开口。」
费比恩笑了,
那笑容和眼神透露出的光采让时子舜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决定你是我要的人了,我会想占有心爱的人那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费比恩说这话时脱去了上衣,露出了有著漂亮线条的上半身。然後他用著极为扇情的动作拉开了裤头的拉鍊,轻轻一扭,长裤便顺著一双笔直的长腿滑落。
「但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女人,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出色又事业成功和我同样性别的男人。」
告白仍在持续,费比恩极具视觉美的身躯就那样毫不扭捏的呈现在时子舜的眼前,
让时子舜无法移开视线。
费比恩缓缓的向著他前进,於是他便後退,
直到绊到了沙发而往後坐了下来。
立於眼前的费比恩像是只危险的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攻击的蓄势待发,
当他抬手将浏海往後梳时,那眼神突然变得妩媚勾人。
他褪下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然後伸出食指放在嘴里咬住,另一只手便开始抚摸起自己。
由颈子、前胸、腹部,
直到因抚弄而开始昂扬的中心。
那极带暗示的缓慢游移加上喘息声,
时子舜著魔的看著眼前费比恩自渎的景象。
感觉到时子舜的视线,费比恩跪在了沙发前,伸手摸上了时子舜的大腿,解开了拉鍊,让明显起了反应的男性象徵弹跳了出来,接著继续往上的沿著发烫的身体来到了纤细的颈子。
用指甲刮过细致的皮肤後又往下滑了下来,这时他将时子舜的衣服往上撩起,他伸舌舔弄著那具已然被挑起情欲的身体。
抬头看著时子舜望著时子舜如遇雷击的表情,他伸出手指推进那从来没被异物入侵过的洞口。
强烈的不适感令他皱起了眉,
身体诚实的排斥著这样的入侵。
爬上了沙发跨坐在时子舜的大腿上,然後在敏感的耳边悄声的道:「我爱你,子舜──」
拉起时子舜明显泛著手汗的双手覆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臀部上,费比恩双手捧住那张叫他神魂颠倒的容颜,然後对准了勃发的昂扬就要坐下。
费比恩他──
他是认真的。
有这样认知的时子舜,
在错误就要铸下的那一刻推开了费比恩。
他一定是疯了,
才会任由他和费比恩变成刚那样的情况。
费比恩不管自己的自尊骄傲,为了爱他,把自己当做女人的勾引他,
而他,
他到底把费比恩当成了什麽──
「我已经说过不要逼我了,为什麽你还是在逼我!」
时子舜脸色苍白,双手握拳大吼的道:「这游戏我不玩了,一个月的约定算我食言,我明天就离开这里!」
他知道自己真的对费比恩有了什麽了,而他不想去承认和面对,为什麽在短短时间内,他轻易的就让这个人打破他的防线。
「子舜──」
「你不要说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
掩上耳朵不想去听见费比恩满带无助的声音,转过头不想去猜测那对碧绿的眸子现在有多失望,他狼狈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然後冲出了房间。
一回到自己的卧房,时子舜飞快的拿出了行李箱放在床面上,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往行李箱丢去。
他明白自己现在该做的动作是冷静,
但无论如何,他却冷静不下来。
费比恩刚刚那样强烈的爱意烧得他的理智沸腾滚烫,一度让他被蛊惑般的想要将错就错下去。
他现在满心都是对於背叛邱镜平的自责,
纵然邱镜平已经和秦少骐在一起,但他也不能原谅自己对另一个男人产生了脱轨的欲望。
和毕维斯的合作已经没有必要了,依费比恩那麽聪明的人,
只怕也只是一出可笑的蹩脚戏。
那麽,让他走吧,回到自己的堡垒,就算费比恩追来,也不至於像现在孤立无援的慌乱。
收拾好行李在床面上呆坐了一夜,直到天色刚亮,时子舜便立刻去敲毕维斯的房门。
「谁啊──」
毕维斯一头乱发明显被人吵醒的睡眼惺忪样,表情很不爽。
「载我去机场。」
「现在?」
「现在!」时子舜表情坚决的道。
「你不管我那个笨蛋弟弟了吗。」毕维斯总算来了兴致。
「载我去机场,
不要让我重覆第三遍!」
时子舜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让毕维斯收起笑容的冰寒,毕维斯看了一眼时子舜手上提的箱子後,总算明白对方是真的要离开了。
「好吧,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
等毕维斯换好衣服,和时子舜一起驶车离开麦尔城堡时,杰尔米和费比恩站在隐蔽的一角望著车子没有犹豫的离去。
「你就这样让他离开了,
不去追?」
「追是一定要的,只是我现在应该给子舜一个喘息的空间。」费比恩伸手抚上玻璃窗,「经过昨晚,我很确定我已经打动他了,杰尔米。再来,我需要的只是时间。」
「昨晚──」杰尔米歪著头道:「你做了什麽?」
不会是霸王硬上弓的那种戏码,才会把时子舜吓得一早就像逃难似的离开吧。
费比恩转过头看著这个多年相随的好兄弟,然後垂下眸子低笑的的开了口。
「秘密!」
毕维斯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的打量著身旁心事重重的时子舜。
对方一只手撑在车门上看著窗外,好看的薄唇抿得死紧,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