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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武公子客气了,在下不过无名之辈,称我一声吕飞已经足够了”武冰河的客气让吕飞存有几分好感外多少也有些警惕。
不一般的家底背景,加上那看不透的与生俱来的冰冷目光,还有那巅峰斗师品阶的修为,能让这样一个人对一个陌生人,做到现在这样周全的礼数,极为不简单了。
难道单单就是一个“广结好友”就可以忽略一切么?不是不可能,但可能性,极低。
吕飞心中这样想着。
小二菜一道道一道端上来来。
吕飞显得有些局促了,武冰河亲切的挽住他手,笑道:“怎么?吕兄弟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啊……哈哈,先别说这败兴之事,咱们萍水相逢,我就是看你顺眼,没别的好猜忌的,来来来我刚才说了要喝酒的”
忽听,武冰妍冷哼道:“哥,你看他先前都喝了一壶了,还能陪你喝多少?”
武冰河瞥她一眼,笑道:“嘿嘿,妹子,你怎么就和吕飞犟上了呢?呵呵,敢情你倒是看上他了?”
武冰妍顿时羞得霞飞双颊,一跺脚,娇叱道:“哥……你怎么说话呢?”
武冰河哈哈一笑道:“嘿嘿,小屁孩,咋喝酒,你就乖乖吃菜,咋就喜欢插嘴呢?来来来吕飞兄弟,敢情你才喝了一么一小壶,我的酒量可不小啊,你能喝不?
吕飞笑道:“奉陪到底”
武冰河拍案道:“痛快就等你这句话呢对了,我家小妹,漂亮是不用说了,就是脾气忒差了点儿。不过还好我是习惯了,有空你两谈谈,等你习惯了,你就不觉的冰妍可恶了哈哈哈”
吕飞顿时咯噔一下,暗道:“这武冰河这才喝上三杯怎么就说话语无伦次,而且将他妹子往我身上推了?这拉拢,结交的本钱也忒大来点吧”
武冰妍听的顿时脸上红的发紫了,嗔怒道:“哥”
武冰河见武冰妍杏眼中锐芒透出,便笑道:“气什么?难道被哥哥说中啦?行,你敬吕飞一杯,也为刚才的事亲自道个歉”
武冰妍小嘴一嘟,呸了一声,道:“想得美,哥,你们自己喝去”
武冰河哈哈一笑,看着桌上的菜,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道:“对了,妹啊,你说来这间酒店吃饭,为什么选这间酒店来着?”
武冰妍脸上红晕消退了很多,一本正经道:“咋们是来吃,煎鱼来着”
武冰河一记手掌重重的拍在桌上道:“对头”……
560真汉子牌织锦鲟鱼!
560真汉子牌织锦鲟鱼!
武冰河哈哈哈一笑,一记手掌重重的拍在桌上,道:“对头”
武冰妍也嘻嘻一笑,兄妹二人想一块了,武冰河高兴的对着妹子的粉脸捏了一记。
羞得武冰妍,低头不语,只剩吕飞在便是喝干酒。
吕飞不解的望着兄妹二人,两人还一唱一和的说起什么煎鱼来着了,自己倒是听的稀里糊涂。
还未来得及询问,那武冰河豪爽的干了一盅酒,便扯着嗓子喊道:“掌柜掌柜的过来”
那掌柜的咚咚咚跑了过来,对着武冰河极度的客气。
武冰河道:“怎么,今个煎鱼还么有?”
掌柜的笑嘻嘻的赔罪道:“武爷,这才是早市,那何三也刚起床开张,你看……”
掌柜的也知道武冰河身世,也晓得他的脾气,从不嚣张跋扈,对人客气也很讲道理,所以,掌柜的也没多大担心的。
孰料,这一次武冰河却没有往常那样好讲话了,冷哼一声道:“哼,今个我兄妹二人特地赶了个早,没吃到,那也就算了,可是我这碰到我兄弟,要是不上一盘煎鱼不是扫兴来哉?”
这话听的吕飞暖暖的,暗道:“武冰河这一套套的,总是往我身上撇,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当下,也不说话,闷声喝酒。
掌柜的笑嘻嘻的赔罪道:“武爷好说好说,我这就去催催何三,让这小子手脚麻利点,不过武爷,您也是知道的。这煎鱼是咋酒店第一招牌菜,用心用料都是马虎不得,我再怎么催,也得让何三保证这煎鱼味道。所以恐怕武爷真的要耐心等上一阵子啊”
武冰妍杏眼怒瞪掌柜的,嗔怒道:“掌柜的真是会说话,这敢情我们要等到晌午,这鱼也未必煎的好啊”
这掌柜的脸一红,拱手赔罪。
武冰河一拍桌子道:“走了,咋们直接去何三那看着他煎,煎好就吃。”
武冰妍拍手道:“二哥说的极是”
掌柜的见兄妹两人不难为他,顿时心情大好,脸上露出笑容,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即吩咐小二去何三那搭台摆凳。
吕飞说道:“武兄,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武冰河一把抓住吕飞的手腕,醉眼迷离,喷着酒气道:“吕飞兄难不成看不起咋武某?”
吕飞摆手道:“非也,非也”
武冰河打了个饱嗝道:“那便好,今天一定要让你尝尝这煎鱼,就鱼喝酒,咋们一醉方休。哈哈”
吕飞面有难色也不好发作。
武冰妍在一旁冷声道:“二哥对你这般客气,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吕飞扭过脸去懒得和她辩解。
武冰河一手拉着吕飞,下的楼来,轻车熟路的出了后门,一条巷子,来到巷子尽头,一条小河,碧波徜徉,微风拂面,全身本是喝酒喝的燥热,这么一吹,凉飕飕的好不快意。
武冰河道:“哈哈,吕飞兄,你看,掌柜的都为我们准备好了,咋们就在此处,欣赏风景,品着煎鱼,喝着酒,人生真是惬意啊”
吕飞顺着武冰河的指的方向望去,巷道正对的河边,有一个竹蓬,竹蓬下已经摆好了一张未漆过的方桌,四条也是未漆过的长条凳。
旁边便是一个炉子,一个小方桌,桌上瓶瓶罐罐的各种调料,只是这些个东西看起来都蒙着一层油腻,黏着灰尘,让人一看便提不起多少食欲,这炉子旁边是一位中年男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左手拿着一把破扇子在那扇着,右手拿着锅铲在翻着锅里的鱼,他那摇着油晃晃的袖子有的时候会沾到锅里。
吕飞看的便是一阵眉头微蹙。
那男子看到武冰河三人过来,扭过头来,朝他们嘿嘿一笑,然后有专心致志的翻动手里的锅铲。他每一铲均是极慢,两眼全神贯注,盯着那鱼,眉间好像透着一丝苦恼。左手的扇子一停,立即伸进小桌上的某个罐子里抓了些许调料,两手指捏的很细,也撒的很仔细。
这神情,举手投足一丝不苟,料撒完,左手抄起扇子急速的扇动起来,火势一旺,这煎鱼便噼里啪啦的作响,吕飞本以为会香味顿时扑鼻,可是无论怎么嗅,也都闻不到一丝鱼香味道,连他撒下的调料香味也闻不到半点,吕飞心中大感惊奇,继续看着,何三右手的锅铲在调料撒下后也不怠慢,一铲一铲速度匀称,手法甚是妙绝。
吕飞瞧得这番场景,满脸诧异,忍不住脱口问道:“这人好奇怪,一条鱼煎的如此慢,却有说不出他慢,如此考究,实乃未见也,哎……不像是煎鱼,倒像是织锦啊。”
武冰妍不说话,斜着眼光瞟了一眼吕飞,心中暗道:“这呆子,这都没见识过,当真是下里巴人啊”
“说的好”武冰河跷起大拇指,赞道:“吕飞兄,不说则已,一说便是一语中的啊。这煎鱼啊就叫‘织锦鲟鱼’,哈哈哈,你仔细瞧何三那样子,是不是憨态可掬?这样子滑稽好笑么,但是,我觉得不好笑,因为无论什么人全心全意的投入某件事之中时,便是忘我之境,继而在里面寻找到别样的乐趣,愈发的投入,谁都是这个呆样啊”
吕飞哦了一声,道:“武兄果然见识了得,分析的极有道理,我只是没想过,煎鱼都能有这分投入。”
武冰河拍拍吕飞的肩膀道:“是啊,这是何三的一生唯一的爱好,他煎出的鱼,每一条都有感情的,酸甜苦辣麻香,每一条滋味都不一样,但是口感却是醇美无比,鲜中让你尝尽各种味道。”
吕飞惊诧道:“哦?那依武兄看法,待会我们吃的这条鱼,会是什么滋味。”
武冰河张口欲言,却欲言又止,最后又道:“哈哈哈,不好说,不好说,本想说刚才何三见着我们来,打扰了他,这鱼可能要微苦了,可是他却朝我们笑,然后努力的改变,想来这苦味又要变了啊,哈哈,到底什么味道,那要待会品尝了才知晓啊”
吕飞更加惊讶了,道:“这……这……一条鱼能煎出这等变幻滋味,那以何三的本事,在这南楚大酒店做个火头岂不是更好,他怎么在这河边一人独自煎鱼……”
武冰河摇头道:“但凡大酒店的火头呢,南菜北菜各种菜系,无所不会,无所不精。而这位何三,嘿嘿……这位何三大掌柜兼火头兼打杂呢,却只会一道菜,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