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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郁尴尬的拽了拽麦芽,对自己这幼稚又小气的老公无语至极。
亦楠无奈摇头,一点儿也不觉得窘迫,这时候小宝宝又再次不给力的拆了他爸的台,抱着小手主动倾身过去亲了亦楠一口:“叔叔,帅。”
麦芽郁卒的沉着脸,儿子怎么就这么不知道配合你老爸呢……
麦芽这边还在生闷气,医生办公室里就走出了一抹纤细身影,麦芽和陈郁扭头看去,脸上的笑意僵住。
叶恩看到他们时也微微有点发愣,倒是亦楠看起来自然许多,他把孩子还给麦芽,走过去伸手扶住她,顺手接过她的手包:“怎么样?”
叶恩抿唇有点羞涩的笑了笑:“46天了。”
亦楠脸上露出愉悦的笑意,伸手把她拥进怀里:“谢谢。”
叶恩抬头看着陈郁,颊边露出浅浅红晕:“郁儿,以后大概要向你多多请教孕期知识了。”
陈郁惊讶的瞪大眼,看了眼一旁的亦楠:“你,太不厚道啦,都没求婚就让人家给你生孩子。”
亦楠宠溺的看了眼叶恩,没有回答,倒是叶恩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嘟喃道:“……其实是我向他求婚的。”
陈郁:“……”
麦芽:“……”
告辞的时候,亦楠牵着叶恩和麦芽陈郁错身而过,亦楠一直表情平静没有太多反应,叶恩忍了许久,还是轻声问出口:“你一点也不在意吗?”
“在意什么?”亦楠黑沉的眸子专注看着身边的女人,嘴角带着志得意满的笑,“从第一眼见你,我就确定你一定会是我的。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这边陈郁也有些心不在焉,麦芽低头看她,伸手扣住她的后脑。
陈郁扬起白净的小脸迷茫的看着他,麦芽眸色微沉,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我到现在还会吃你和薄亦楠的醋,但我祝福叶恩和他。这还不懂吗?你在我心里才是特别的……小傻妞。”
☆、第三十二章
睁眼又是漆黑一片,手脚被束得很紧;肌肤被粗粝的绳索磨得生疼。
夏眠茫然四顾;却什么都听不到。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完全不清楚,之前每次被绑架;最初的时候她会恐惧无措;可是后来渐渐闻出他的味道,就不再那么惊慌了。
但是现在……
薄槿晏这时候不可能再玩这种游戏;那么该是谁呢?事情都该结束了不是吗,石锐凯也不可能出来;袁宛灵还在国外。
能有谁?
眼睛上的布料被突兀的扯掉了;骤然映入眼帘的光亮让她下意识紧闭眼眸;再缓缓张开时;看到了一张陌生又熟稔的面孔。
这么矛盾的情绪;她在一个人脸上看到了。
夏眠盯着他,浅色的瞳孔剧烈紧缩。
他们实在太像了,她只要看一眼就猜到了面前人和薄槿晏的关系。
可是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是和卫芹一样,不喜欢她靠近薄槿晏吗?
傅湛笔挺的坐在面前的扶椅上,和薄槿晏神似的五官却冷漠至极,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夏眠,沉声开口:“好久不见,叶子。”
夏眠心头大震,这个声音……
她太熟悉这声音,那时候从车祸现场被抱起,神秘人叔叔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悠悠响起时她就铭记于心。
夏眠呆怔片刻,随后而来的就是欣喜:“叔叔!
傅湛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夏眠渐渐觉出不对来,多年未见,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和自己见面?
傅湛慢慢站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姿宛若一株山岭松柏,他静静立于夏眠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仿佛一个至高无上的决策者。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傅湛冰冷的声音听得夏眠心凉,她怔怔看着他,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她恐惧和绝望的……是傅湛骇人的寒意,他是有目的的,可是夏眠不敢再听下去。
她的生活已经充满了肮脏和可怕的谎言。
她不希望这最后一点希冀也破灭,她曾经是多么感激面前的人。
夏眠飞快的移开眼,嗫嚅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感激——”
“感激?”傅湛扭曲的笑出声,英俊的面盘有些狰狞,“不知道你知道真相后,还会不会感激我?”
夏眠惊愕的看向他,为他口中的“真相”二字惊讶,难道还有什么事是她该知道的?
傅湛却没有再多说,而是一直抬手看腕间的手表,他似乎在等什么人,英挺的眉眼间隐隐透着几分不耐。
夏眠打量周围,这是个陈旧的废弃仓库,还真有绑架的氛围。
偌大的矿芜空间里只有她和傅湛,黄昏的夕阳倾斜的洒在斑驳的墙面上,傅湛一直在低头把玩打火机,没有留意她的状况。
夏眠刚刚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摩擦绳索的物体,傅湛就背对着她硬声斥道:“如果你不想知道你母亲的死因,可以尽管想办法逃跑。”
夏眠倏地抬起头,只看到傅湛冷漠倨傲的背影。
“……你说什么?”夏眠难以置信的问出声,音色发颤,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寒潭一样冷得刺骨。
傅湛回身看她一眼,唇角微动:“你马上就会知道,叶珣和你父亲的故事,会知道……你的悲剧是谁造成的。”
傅湛说了一半就没再继续,夏眠脑子发懵的消化这他话中的意思。
叶珣和石锐凯的故事,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吗?他为了初恋情人害死叶珣,又嫌自己碍事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难道还会有什么隐情?
夏眠忐忑不安的坐在水泥地面上,冰凉的地板阵阵湿气一路蔓延进心底。
不知道时间持续了多久,破旧的铁门终于被推开了。
***
进来的男人目光和夏眠相撞,两人都愕然看着对方,薄嗣承皱眉看向傅湛,声音也冷得彻骨:“你到底是谁?绑架夏眠又想做什么。”
夏眠也复杂的看了眼傅湛,她对傅湛了解的不多,只是小时候被他救下那次留了些模糊的印象。而且那时候几乎都有下人在照顾五岁的她,所以她没见过傅湛几次。
偶尔见的两次还是晚上,傅湛身上充斥着酒味儿。
傅湛眼底的讽刺毫不遮掩,悠然坐回扶椅里,修长的双腿闲散交叠着:“我是谁不重要,但是夏眠,你好像一直都没搞清楚她是谁。”
薄嗣承皱起眉头,疑惑的看了好几眼夏眠。
他径直走过去帮夏眠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傅湛也不阻止,只含笑在一边看着,他似乎笃定了夏眠不会逃跑。
薄嗣承把绳索拿开,这才抬头冷眼看傅湛:“我一直不明白你让我来的目的,现在有些不想知道了,你这人真是无聊至极。”
他搀起夏眠,低声说:“我们走。”
夏眠却没有动,目光一直落在傅湛身上。
傅湛也噙着高深莫测的笑,看了眼时间:“再等一会,这场大戏还缺个主演,也是导演。”
薄嗣承的眉峰蹙得更深,仓库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三人各自不安的气息微微浮动。
仓库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响,一步步越来越近,夏眠和薄嗣承的目光都不自觉看向门口。
夕阳的余晖率先投射进来,橘色的光晕披在来人略显丰腴的躯体上。
薄嗣承看清来人,意外的喊出声:“卫芹?”
卫芹本来暴躁的神色略微变了变,看到薄嗣承身边的夏眠时,攥着手包的指甲用力收紧:“你们——”
傅湛一下下敲着扶手,嘴角翘了起来:“别担心,你的笨蛋老公还什么都不知道,这么惊心动魄的秘密,没让你亲眼看看他的反应得多没意思啊。”
卫芹阴狠的看了眼傅湛,恨声骂道:“你闭嘴!”
薄嗣承也听出了点眉目,目光在卫芹和傅湛之间来回移动,眉心紧锁:“你们认识?”他向来威严的五官更加严肃,声音没有一点往日的和睦温柔,“他是谁?”
卫芹脸色苍白,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看向薄嗣承时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他就是个神经病,你别理他。”
傅湛眸色更冷,从身后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在薄嗣承身前晃了晃:“薄市长,我还真是不忍心拆穿,你的确是人民的好公仆,可惜,你不是称职的男人。”
薄嗣承不动声色的睨着傅湛,又沉沉看向他手里的资料袋。
“这里,有两份DNA检测报告,相信你会很感兴趣。”
傅湛加重了“兴趣”两个字的发音,把手里的袋子扔给薄嗣承,卫芹脸色更加难看,瞬间白得没有一丁点血色。她踉跄着想去抢,薄嗣承抬手就把袋子置于她夺不到的位置。
薄嗣承肃穆的瞪着她,狐疑发问:“你怕我看到?”
卫芹急忙辩解,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