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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着这些,伏拓野的眉毛陡地凝成了一个角度,体内荒元鼓荡,就准备对这位大小姐还击。
然而,刚想动手,伏拓野却是陡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却是猛然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本想出手还击的动作,也在这一刹那悄然隐去。
而这个时候,那兰天娇的纤纤素指,已射出数十道暗芒,噼噼叭叭地击在了伏拓野的身上。
伏拓野浑身一震,身体的姿式顿时变得无比的古怪起来,卟通一声就跌坐在了山丘的土坡上。
“阿!你……”见到伏拓野竟然就这么容易被自己一下子击中摔倒,那兰天娇却也是不由一愣。她还真没想到,野小子这么容易给击倒。
貌似她可是见识过伏拓野的强势,以及他对付公冶俊和乌干萃时的凶悍。那个时候的伏拓野,那可是真正是一头野狼啊!
###一百七十七章 过家家的游戏
竟然一招就把伏拓野给制住了,那兰天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一对美眸灼灼地望着眼前的伏拓野,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此时此刻,伏拓野身体僵直地坐在山丘的土地上,脸上的神情中带着一抹似笑未笑的古怪,看他的样子,好象是真的被自己使用的金刚绕指柔术法给制住了。但是,望着伏拓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兰天娇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不过,瞟了伏拓野几眼,那兰天娇俏脸却是柔和了起来,目光也变得难得的一片温柔。她突然手一挥,一道暗芒闪过,无数东西就已出现在了这山丘上。
那是一张宽大的兽皮,上面还摆满了各色果脯肉干等物,甚至还有一壶酒和几个碗碟。
“野小子!……”那兰天娇声音变得无比的轻柔,目光温柔地望着伏拓野,伏下身来,把伏拓野整个抱起,然后放到了那张铺开的兽皮上。
伏拓野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古怪。只是,他的身体貌似直挺挺的僵硬,还真只有任那兰天娇摆布的份。
把伏拓野放到那张兽皮上坐好,那兰天娇开始整理兽皮上的果品等物,一盘盘地放到了伏拓野的面前,然后又拿起那个酒壶,为伏拓野倒了一杯,她自己这才在伏拓野身边也坐了下来,也替自己倒了一杯酒。
“野小子!我敬你一杯!”那兰天娇说着,拿起了伏拓野面前的那只酒杯,开始替伏拓野喂酒。
此时此刻的那兰天娇,动作是如此的轻柔,眼神是如此的温和,看她给伏拓野喂酒的模样,那里还有先前的那副刁蛮任性,完全象是个温柔可人的小妻子,正在伺候丈夫饮酒。
酒被那兰天娇一点点地喂入了嘴里,伏拓野脸上的表情却是变得更加的古怪。
而那兰天娇在喂了伏拓野一杯酒后,自己这才也拿起了她的那杯酒:“阿娇陪野小子也喝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
然后,那兰天娇美眸巡视着兽皮上一盘盘摆开的果脯肉干等物,仔细地挑选了几样,又细心地喂起了伏拓野,一边轻柔地道:“野小子,你一定要好好吃,这是阿娇特意为你准备的。阿娇知道野小子你最喜欢吃这野猪薰肉。所以,阿娇上回特意去荒原上狩猎,逮了一头野猪,这是阿娇亲手制做的野猪薰干肉哦!”
山丘上突然出现了一幕很怪异的情形,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坐在一张铺开的兽皮上,面前摆开了果脯肉干以及美酒。女子轻柔地喃喃说着,一边还为男子喂着酒食等物,男子却是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女子摆布。
如果此刻有人看到这一幕情形,一定以为是族中的一对男女恋人,在这里野餐,那个情形,确实是让人羡慕。
几杯酒下肚,那兰天娇的俏脸上泛起了一驼红晕,美眸里也有些水盈盈的醉意。她又端起了摆在伏拓野面前的那只酒杯,眼神却是有些迷离起来:“野小子,你知道吗?父亲他不喜欢我,他只顾着自己闭关修练,我都有好几年没见到他了!……”
伏拓野却仍是一脸古怪地望着那兰天娇,神情无比的怪异。
“三娘她说她会象娘亲一样待我好。”那兰天娇却仍是喃喃地顾自诉说着,丝毫不理会伏拓野:“可是,我有些怕她。我总感觉她的目光里有种让我心悸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就是怕她,所以,我很少愿意跟她在一起,我宁愿一个人在外,也不愿看到她!……”
说着,那兰天娇又给伏拓野喂了一杯酒,然后,她也把自己的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师兄对我很好,每次出外都会给我带来许多好东西。平时对我也是百依百顺,从来不敢违背我的意思。但是,但是……”
那兰天娇的俏脸上,突然多了一抹难以喻意的惆怅和忧伤,紧紧地咬了一下樱唇:“但是,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对我好,他只是想要我们那兰家族的产业,他……”
说到这里,那兰天娇的眼角突然滴下了两滴晶莹的泪珠:“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家,虽然每个人都对我很好,但是,我知道,他们都只是表面上对我好,他们每个人都有目的。你知道吗?我那个贴身的婢女,丛小一起跟我长大的那个小菊,我一直当她是姐妹看待的,但是,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大师兄安排在我身边的人。我,我,我……”
说到这里,那兰天娇嘤嘤地哭泣了起来,有些语不成声了。
伏拓野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古怪,心中却是非常的震动。
象今天这样被那兰天娇制住,然后由她服伺喂酒吃东西的情形,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在以前伏拓野还是武者的时候,经常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事实上,小时候的伏拓野,与那兰天娇的关系还是非常不错的。那兰天娇就最爱与伏拓野玩那种过家家的游戏。
只是,自十二岁那年,伏拓野因为不能成为修练者,而被取消了狼牙卫的身份。至此,伏拓野就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修练上,希望通过自己加倍的努力,早日成为修练者。
也因此,伏拓野就不愿再把时间浪费在陪那兰天娇一起玩的事上,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了修练中。而至那后,那兰天娇就采取了对伏拓野的强制手段。
每每她要找伏拓野,想要伏拓野陪她玩的时候,如果伏拓野不同意,她就会对他用强,用她家传的金刚绕指柔把伏拓野制住,然后就让伏拓野这样陪她喝酒听她说话。
不过,以前那兰天娇只是要伏拓野陪她喝喝酒,却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说这么多话。
而且,那兰天娇此刻所说的话,却是让伏拓野无比的震动。
伏拓野自然对那兰天娇家中的人都非常的熟悉。她所说的让她害怕的三娘,自然就是那个在天医馆中负责的华西三娘。
她所说的那个大师兄,也正是西门东。至于那兰天娇所说的小菊,伏拓野也是知道的,而且更是非常熟悉,貌似那个小菊以前就是一直跟在那兰天娇屁股后面,象拖油瓶一样的那个小丫头。
然而,听了刚才那兰天娇的这翻诉说,伏拓野确实是心中震动无比,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兰天娇这个那兰家族的大小姐,表面上看起来无比的风光,接受着家族中甚至是整个狼牙族中无数人的羡慕和恭敬,人人以为她过得很幸福很快乐。
但是,她的心中,却是有这么多的苦痛和郁闷,她生活得其实很不快乐!
正心中震动,这个时候,那兰天娇又是倒了一杯酒,猛地一饮而尽,美眸却是灼灼地凝视在了伏拓野脸上,眼神中突然多了一种莫名的哀怨和忧伤:“野小子,我知道,你以前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你现在也不会要我了。你成了花王谷花先生的弟子,你会有许多朋友,你还有琴儿,还有冰儿,所以,你不愿再理我了!……”
那兰天娇显然是有些醉了,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神情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复杂和忧伤。说到最后,她突然一下子扑在了伏拓野的肩头,呜呜呜地哽咽了起来,语不成声:“野小子,你好没良心,你不要我了,你不理我了,我……”
那兰天娇越说越伤心,眼泪哗啦啦地如同瀑布一样直往下流,只是眨眼的功夫,已把伏拓野肩头的衣衫浸湿了老大的一片。
正哭得有些不知所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双厚实的大手轻轻地扶在了那兰天娇的柔肩上,同一时间,耳边传来了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阿娇,不会的,我伏拓野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
这突然的声音和按在肩头上的手,却是让那兰天娇浑身剧震,她猛地象是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陡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满脸惊骇地望着伏拓野:“你,你,你,你竟然可以活动?你,你,你听到了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