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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的肌肤对室内温热的空气十分敏感,她猛地一凛,起身抓住他的手道:“不行,你别太过分了!”
他没有回答她,乌黑得发亮的眼睛看了她因刚刚的亲吻而红肿的双唇,起身将她推倒在床上,摇头哑声道:“为什么不过分呢?你是我的老婆了,昨天晚上我跟你讲过,我要等到今天,今天我可再也没有理由等下去,我什么法子都使尽了,才能让你今天晚上名正言顺地躺在我的怀里,你说,我会轻易放弃么?”
“没有名正言顺——你骗我结婚的!”岳好被身上他的眼睛看得无处躲闪,索性闭上,烦乱地道。
“昨天晚上我在这张床上,我问过你,你看着我,肯定说嫁的就是我——别否认了,等小风从国外回来,你再看见他时,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我跟他虽然像,但是差别还是很明显的,你对着他快十年都没嫁给他,遇到我几天就已经迫不及待……”
岳好眼睛猛地张开,气愤地打断他道:“谁迫不及待了?”浑身一通挣扎,险些把强壮的他晃下去。
“是我,我迫不及待还不行么?”他笑了,继续刚才被她打断的工作。
她知道如果自己用尽浑身所有的力气猛烈地反抗,就算身上的人是林岩,不是林风,他也不会真的强迫自己,但或许是她缺少那样的烈性,或许是二人在过去这段时日相处的朝朝暮暮里,让她对他还抱着一丝难言的希冀,于是她在他啮咬着自己的脖颈,感到他灼热的气息摩擦着耳后敏感的肌肤时,扭过头,躲开他探寻的双唇,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地说了一句:“林岩——”
他微微一怔,这是第一次他的名字出现在她的口里,他呆了一会儿,哑声问:“什么?”
“等一阵子,好么?”她看着他,声音很轻地商量着。
他只是看着她,没回答。
“就等半个月,让我想一想,行么?”
“半个月之后,你就会愿意每天晚上做我老婆了?”
他这句话直白得岳好差点儿不敢看他,赧颜地点点头,她加了一句:“那时候我可以试试。”
他脸上的神色显示他在考虑,后来蓦地微微一笑,高挺的鼻尖擦着她的,很轻很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那就等半个月。不过今天晚上是大吉大利的新婚之夜,彩头总是要的。”
他说完了,再也不理会她的躲避,伸手将她的套头毛衫扯下来,只穿着内衣的岳好胸部在他眼前诱人地起伏着,探手向下,他正要脱下碍事碍眼的棉衫时,只听见楼下大门一声轻响,有人进来了。
二人目光对视,都好一会儿没动,后来听见厨房的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岳好吐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说了一句:“原来是苗大娘。”
“她来的正好,我们做累了,下去就能吃现成的。”
“你想什么呢?”岳好被他的建议吓了一跳。
难道屋子里有人,他还要胡来么?
他接下来的话显示他不但要接着胡来,而且她一点儿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我在想,这个苗大娘真是好人,来得正好——”这个她一点儿一点儿都不了解的家伙笑得十分得意,伸出手,探进她棉衫下面,修长的双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边向着目的地往上,一边轻声对她续道:“这下子我再动手动脚,你就不敢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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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抉择
他说到做到,不但动了手,也动了他身体其他恼人的部位,喘息声撩人心意,岳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被他惹恼了,难免用力捶他的胸膛,无奈男人心意笃定时力气惊人,滚烫的肌肤与她的贴合在一起。所有她过往从未注意过留意过的部位此时都很不争气地脱离了大脑的指挥,身体中仿佛藏着一个巨大的不受控制的恶魔,就要脱缰而出,她听到了轻轻的呻吟声,直到他的双唇吻住了自己,呻吟声停止,才发觉那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的。
他的气息、他的唇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禁忌诱惑,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克制才没有伸出双手将他散发热力的身体紧搂住。
很久之后,直到他拿足了他所谓的彩头,才放开了她。
岳好脸颊滚烫,浑身上下被他弄得陌生又敏感,快速从床上下来,举动之间,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赤足跑进洗浴间,刺目的灯光下看着雪白的肌肤上他留下 的痕迹,怔怔地,看了很久,后来打开水龙头,将脸浸在冷水里,直到一片混乱的头 脑清醒起来,才抬起头,拿过毛巾慢慢地拭干脸上的水痕。
岳好回到房间,在他对面站定,看着床上赤裸着胸膛黑发凌乱的他,努力不去想现在他的样子有多令人心动,她只是低声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我给林妈妈打个电话。”
他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将她拉着坐在自己的旁边,用依然留有激情过后余澜的眼睛看着她,低声问她道:“怎么给她打电话? ”
岳好推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说:“电话给我。”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问,只拿出电话道:“我爸妈的手机全都被我没收了,你要打,只能打我姑姑的电话。”说完,帮她拨通了林姑姑的手机, 对那边的姑姑道,“姑姑,我爸妈怎么样了? ”
林美惠说了一些话,林岩嗯了几声,后来笑着说了句:“我爸果然不如人家不戒大和尚。”
那边林美惠的声音显然颇为气恼,林岩一脸笑容地听着姑姑发脾气,末了哄了几句气头上的姑姑,又说了句:“我妈脾气大,她脚腕子扭了,正是我爸表现的机会啊。姑,你等会儿再接着骂我,现在小好想跟我妈妈聊几句,我挂了啊。”
他笑着挂了电话,拨了母亲房间的号码,有人接听之后,直接将话筒递给了岳好,岳好听见那头林妈妈熟悉温柔的一声“喂”,心头所有的话一时都说不出口了,只是问了句:“林妈妈,听说你摔了?摔了哪里了?严重吗? ”
“没摔到哪里,就是我出去找入修电话的时候,把脚腕子扭伤了,现在不能动。小好,怎么还叫我‘林妈妈’啊? ”
岳好低低地清了一下嗓子,过去七年受谢芳抚养教诲,让她真的不想失去亦师亦母的谢芳对自己的尊重,还他清白的话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踌躇了一会儿方道:“您知道我嫁的不是二哥吗? ”
谢芳嗯了一声,她温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对岳好解释道:“小好, 这件事情我不够尊重你的意愿,我跟你道歉。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儿,我帮小岩,是因为我觉得,嫁给他是你的最好归宿。”
岳好屏息听着,自己想说的多年前的真相没有说出口,反而听了林妈妈对自己的道歉,她沉默着,终究无法将这样重大的事情在电话里对林妈妈挑明, 一直等到林妈妈说完了,她才嗯了一声,轻声说了句“您好好休息,注意身体,凡事等见面再谈”之类的话,就道了再见。
岳好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目光转向床上的林岩。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认为他还是林风二哥的时候,眼前的这张面孔对她心里的震撼冲击还没有这么大, 她想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每次望向他,想起他就是林岩,身上就冷一般地有些瑟缩,她不自在地站了很久,而床上的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耐心很好地一直等。
他并没有等多久……
“我今天晚上打算到我奶那里住。”她说着,顿了顿,看向床上倚着靠杖的他,见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薄薄的嘴唇有些僵硬,却没有说话,岳好轻轻咬着嘴唇,隔了一会儿接着道,“我出去住,是因为我有些事情还是没有想明白,我需要时间。”
“多久?”他问,声音很低沉。
“半……半个月。”
“半个月够吗?”
岳好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见他已经欠身从床上起来,赤裸的身体毫无遮蔽地展露在她的眼前,岳好脸上一红,忙移开目光,一会儿工夫,她感到他走到了自己身前,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他身上披上了睡袍,才松了一口气,还没等自己张口,感到他已经揽住了自己的肩膀,身不由己地被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那让自己有些紧张的脸,听见他说:“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她语塞,对他这样突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有些不习惯。很久之前,当二哥就是二哥的时候,她常常从面前这张相仿的嘴里听见这样关心的话语可是自从这次回来的是他,她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