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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岳好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答案,她一贯诚实的本性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对他的渴望,这巨大的难以压抑的身体的饥渴,对她来说是平生第一次,血液流动加速让她的头脑有些晕眩,而躯体那些敏感的隐秘的部位近乎疼痛的敏感则让她险些呻吟出声……
如果她过去不曾知道什么是□,那么这一刻她已经体会尽了。
可是他是二哥啊!
思想深处一个不肯消失的声音提醒她,想要让她恢复理智,不要在这个夜晚失掉多年来的信守,移开目光,抬起脚步,冲出面前的这道门,躲进一个安全的没有他的屋子里,待到天明,一切都会回复老样子……
可是刚刚一瞬间全世界都消失,只剩下自己和他的感觉尚在她的意识中流连,夜如此安静,这样大的一栋房子里,只有她跟他,近乎犯罪一般的念头在她心里形成,诱惑着她,勾引着她,她的脚步微动,方向是近在咫尺的门口,而她的眼睛则下移到他棱角分明的双唇……
这就足够了!
她的身体被他猛地抱在怀里,头昏目眩中她感到他的嘴唇压了下来,那样重重地仿佛烙上烙印吻了她一下,给她留下滚烫的印记,就已经被他抱出了门,进了她的卧室。黑色的夜笼罩住他们,这黑暗像是安全的帷幕,遮住心中所有顾虑与不定,她知道自己将会屈服,屈服于内心中对他长久的渴望,满足那些感官的心灵的压不住的欲望。叹息,她听见自己深深地叹息了一下,双脚着地时,她的身体和他高高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熟悉的仿佛隔世重逢的喜悦淹没了她和他,岳好探身向上,跟他低下的头相遇,她双唇微张,很多年以来,再次知道亲吻一个令自己情动男子的滋味——
多么美好,多么难忘,人世间一切的美与善都无法与之相比……
轻轻地感觉他的肌肤,在耳鬓厮磨中感受着亲密与恋慕,相惜与相融,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亲吻,太多难以诉说的情绪在当中宣泄,她感到自己的睡袍在他的手中慢慢滑落,暖暖的冬夜里,这样一件件地被他脱掉衣服,在他面前□的感觉太过禁忌,让她紧张地移开脸颊,避开他纠缠的双唇,紧张,而又期待,渴望而又怕自己渴望,当他的手终于脱掉她的贴身小衣时,岳好的脸滚烫,低着头,不敢抬起。
是什么让她走到这一步的?
寂寞与渴望?
爱慕与思念?
她静静地站着,等待着,好一会儿她对面的男子只是看着她,及至他碰触她,那双手也并未如她心中所设想的那样仓促毛躁,她感到他握住自己的双肩,沿着她的脊梁下滑,微微用力,已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与她一样□着,年轻的健康的躯体来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仿佛磁铁一样相吸的身体相依相偎地贴合,她呼吸急促,目光凝在他脸上一动不动,心慌意乱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而他只是用手撩开她的额发,看着她,像是很多年不见一般地看着她……
“每次下雪,我都想这样搂着你。”他的声音有点儿暗哑地说。
“为什么?”她本能地问。
“因为孤单,因为我放不下你——”
这声音带着毫不遮饰的情真意切,感动了岳好的心肠,她感到自己眼睛有点儿湿润,寂寞的逝去的时光里,他一直在想着她么?这么好的他,心中一直有她的位置存在么?
内心中一个长久形成的坚壳裂了一个边角,那从不曾被人碰触的角落因为这句情动于中的话而敏感柔软,她抬起手,握住他抚摸着自己的手,仿佛心有灵犀,又仿佛正负磁极的相吸,他俩同时松开五指,交握在一起。
两颗心从未像这一刻一般贴近。
小腹的他的欲望膨胀而又迫切,岳好挺起身,向他贴合过去,她感到他呻吟了一声,先前因为不确定而产生的心慌意乱已经离她远去,所有良心的过去的将来的顾虑被心动的狂澜卷得一干二净,她想要完整的他,就如他渴望完整的她一样,在这个全世界都远离他们的夜晚,她跟他只是一双男女,做着万万千千男女爱做的事……
但他并没有如她所愿地接触她,反而伸手扯过棉毯,将她裹在里面,他微微侧身,躺在她旁边,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抱在怀里,低声说:“睡觉吧。”
“怎么了?”她迷惑地看着他,他的下颏抵着自己的头顶,一时想不明白。
“不是时候。”他低声若有叹息地说。
“什么意思?”
“一时失控,就会铸下大错,很多年前我一时把控不住,现在还在吃当年的苦头——所以睡吧,我抱着你睡。”
她仰起头,不解他话中的意思,等着他进一步的解释。
“将来你跟我结婚了,我会整夜整夜跟你在一起,现在则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真不明白,一时忘了这句话暗含的渴求意味,问他。
他笑了,低下头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叹息地离开她诱人疯狂的甜蜜,哑声道:“等你全心全意爱的是我的那天,才行。”
她张开嘴唇,想要反抗,可是心底深处一丝犹疑让她没有接下去。
她爱他么?
倾心
许多年的情感储备,她一直喜欢他,当成真的大哥一样喜欢他,在过去的八年中,直到他这次从美国回来长住,她对他从未产生过一丝旖旎暧昧的感情……
或许是孤单让人脆弱,而夜晚则能让最谨慎的灵魂放肆大胆起来吧?
她尝试着闭上眼睛,隔着薄薄的毛毯,年轻健康的异性躯体散发着陌生诱人的温暖气息,岳好的心怦然而动,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
她几乎同时听见了他的叹息。
“我睡不着。”她低声说,身体和大脑同处在兴奋的状态中,直觉这将是一个漫长难熬的夜晚。
“我也睡不着。不如你跟我说些什么吧。”他在她头发上低声答,呼出的气息让她的头皮阵阵□。
“说些什么呢?”她纳闷问。
“任何事——比如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都干了些什么?”
“就是陪着奶奶,整理书库,你都知道的。”
“我听说那个张树辉来看过你?”
岳好嗯了一声,想起张树辉特意跟自己提及他跟李雪解除了婚约,自己在这件事上虽问心无愧,但是张树辉的行为却难免会惹人疑心。
“我刚才回来,你脸上化了妆,是为什么?”
她不安地动了动,感到他搂着自己身体的胳膊箍紧,心中明了他的意思,想了想,如他所愿地没有逃避这个话题,小声答道:“我想嫁人了,我奶奶说让我打扮打扮,所以我就……”
她再诚实,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身边的他一阵诡异的沉默,岳好纳闷地抬起头看着他,将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在眼里,脸红了,低声抗议道:“你让我说,我说了你又笑话我?”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似嗔非嗔的样子,在朦胧的光线里多么可爱,而半夜躲在厕所里把脸画得一塌糊涂的行为则无疑地加深了这种可爱,他终于憋不住笑了,笑得床都颤抖起来,岳好羞愤得无以复加,要不是身体被裹住,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地上,恼道:“笑什么啊?”
“我没笑啊。”
“你都笑得浑身哆嗦了,还说没笑?”
他听了,干脆不压抑自己了,仰起头大声笑了个够,把岳好气得一阵乱挣,腾出手来,用力推了他一把,险些把他推到床下去。
他这才勉强止住大笑,挪回她身边,侧身用手肘撑着头部,看着她低声道:“你真的长大了,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浑身湿透了,发育的身体配着稚气的大眼睛,让我多少年都忘不了……”
“我浑身湿透了?”她纳闷地看着他,不解地回想着。
他淡淡一笑,没回答这个问题。
岳好猛地醒悟,摇头道:“哦,你说的在浴室看见我的那次?那不是第一次见我吧?我奶奶带着我来你家找你大哥算账,你不就见过我了么?后来我被你家接进来,林妈妈逼着我洗澡,你说的看我湿透了,指的是那时候吧?”
他听了这话,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沉默了好一阵,后来低声说了句“那个混蛋”,翻身躺下,对她说:“睡觉吧,我在路上赶了一天的路,有点儿累了。”
“你不是在市区么?怎么赶了一天的路?”她奇怪地说。
“我听说自己的老婆要嫁人,所以连夜从老远老远的地方赶回来的。”
岳好被这句话说的皱了下眉,紧紧相偎的亲密,让她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