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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没见过国内高校的校园,但想来是没有这样洋气的。
学院的大门是两扇无窗的玻璃门,由两根圆形石柱支撑,从外头看来简洁而不乏稳重。过道上的鲜花和蓝顶灰砖交相呼应,庭院式的教学楼以冷暖色形成一种刚柔并济的效果,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整个校园平添了幽静雅致的感觉,我一时错觉间有种走在教堂的感觉,有着莫名的心安。
我看见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在一起,怀里抱着书本,还有几个女生坐在台阶上吃着冰淇淋相互调笑,再往里走些,甚至能够看见抱在一起拥吻的情侣,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情在国内的大街上也时有发生,但往往都是腼腆的亲吻,而这里的情侣们颇为大胆奔放,我几乎能听见他们唇齿相交互换唾液的声音。
再围着校园参观了一圈之后安心和乔伊带着我去找了校长,他看着我给他的推荐信,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看看我的又看看自己的,然后抬头跟我说了长长的一串英文,我听不懂,求助地看向安心,安心利索地将头转开不愿替我翻译,我又乞求地望着乔伊,他措辞了很久道:“校长是说,他收到的邮件上说你是明年才会来入学,他想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从校长手里拿过拿过两封信封仔细对比,安心转过头来瞟了一眼校长的那封信,“哼,英文的,你看得懂么?”然后一把夺过去,对比了起来,“没错,校长的这封信上说你会明年秋夏时分再入学,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把你送来的那个人没跟你说清楚么?”
我思索了一阵,恍惚记起临行前他似乎跟我说过,去学校之前先检查一下我的邮箱,说有事情要告诉我,这几天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倒时差,又用了两天功夫把周围的景点逛了逛,若不是安心提醒,我都要把他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告别了校长以后,马不停蹄地回了家,我打开邮箱果然看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越洋邮件,是五天前收到的,也就是说未名大叔刚刚把我送上飞机,就把邮件发给了我。我点开发现正文里面没有任何文字,附件里似乎有一张照片,我点开,是一张医院证明的影印版,病患后面写着安可二字,我挑眉他竟能连我的检查表都能弄到手。
再往下看,一长串的医生潦草的字迹我完全看不懂,只看到最后,我多么希望真的能一个字都看不懂该多好。最后“50多天”这几个字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证明书的标题上,大咧咧的印着“*”,我突然对着屏幕发笑,*?50多天?这是什么意思?我怀孕50多天了?
笑话!我上个月的例假一切正常,若是怀孕50多天的话,上个月的例假就不该来的!我迅速地回了邮件过去: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何必再拿怀孕诓我?我很快收到了回信:我手中有你的把柄,不怕你不乖乖配合,又何必再拿这件事讹你?只是怕你不知道,万一孩子没了,到时候后悔莫及。末了,他还又补上一句: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请我给你安排的家庭医生给你看看,对家庭医生信不过就去医院检查吧。
他不怕我去医院查,就说明即使这份证明是假的,他也有十足的把握我怀孕了。我埋头算了算日子,一个半月前,正是秦韫对我用强的那次。我又上网查了下怀孕初期的症状,发热、食欲不振、尿频、口味大改……看到这三样我就不敢再看下去了,症状全部符合,叫我如何不信?
我披了防晒服,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只验孕棒带回家检测,检测结果一律告诉我有孕的事实。为了万无一失,我终究还是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医生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在美国生活了十年有余,一直担任未名大叔在美国时期的转职家庭医生,现在未名大叔将他交给我了,或者说是将我交给了他——想来,他在为我治病的同事也担任着监督我的角色。
他拿了一整箱的医药箱过来,又是听诊器又是血压仪,交谈中我才知道他是中西医皆有涉猎的全职医生,还未未名大叔开过刀做过手术,功能之多相当于万能虎皮膏药。他替我把了脉之后道:“来前先生已经跟我说了你的情况,接下来我会给你制定一份个人的养胎食谱,再开一些安胎药给你,医疗食疗同步进行。我每个月都会过来为你检查身体,我的职责是保护你和你体内胎儿的健康,我不希望你做出对胎儿不利的行为。美国不同于中国,在美国,堕胎是违法的,你可能会失去孩子的看护权,甚至终身见不到你的孩子。”
我咬咬嘴唇,未名大叔果然是知道我做过的所有事情的,他甚至猜到我动过将孩子打掉的念头,所以才想要在我发现之前将我送到美国,然后再告诉我我怀孕了并且无法堕胎?我下意识地摸摸小腹的位置,可是我若真想流掉一个孩子并不会很难,或许我只要假装不小心从楼梯下*去变成流产,便不算违法了吧?他该知道的,只要我下定了决心,我便能够豁得出去。
医生好像看明白了我的想法,“我会将你怀孕的事情告诉乔伊和安,他们会替你照顾好这个孩子,不会让你发生意外的。”他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惊了一声,“对了,先生有没有告诉你你怀的是双胞胎?”
我大惊,我居然怀了双胞胎,可是我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连续两夜,先是秦韫后是邵庭。
谁能告诉我,这两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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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我要把他生下来
医生走后不久,安心放下了手中的活,三两步走进我的房间将房门紧闭,紧随其后的乔伊被吃了闭门羹,还险些被门板夹到手指。我看安心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猜到医生一定跟她说了我怀孕的事,真是个快嘴巴。
安心一把拉过凳子,在我面前坐定,“安可,你有没有要跟我说的事?”我对她的故作不知有些不理解,我挑眉道:“他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
“我要听你说。”
“好,我怀孕了,快两个月了。”
我说完,安心开始乐不可支地笑起来,我甚至看见她的眼角笑出了晶莹的泪滴,她许久才缓过劲来,“安可,七年了,你终于如愿以偿地怀了秦韫哥哥的孩子,可是你已经被他抛弃了你知道么!哈哈,安可,你现在是怎样的心情?是不是想尝尝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感受?”
我以为她会质问我怎么能怀上秦韫的孩子,或者苛责我当初一意孤行做了她秦韫哥哥的情妇。我知道,其实她对我,除了怨恨不理解,还有嫉妒。我们姐妹俩和秦韫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我们姐们接触最多最了解的男生,我们姐妹都对秦韫有着少女时代最初的悸动,而秦韫对我始终是有别于安心的,好比两只苹果,他总是将大的那只留给我,他要结婚的消息也是先告诉了我,才由我转告给安心的。
安心对秦韫的不平等待遇始终是介怀的,她只比我小几分钟,我们又长得极像,一直以来,别的邻居总能把我们弄错,我们也经常玩一些真假姐妹的游戏,只有秦韫,他能很迅速地正确区分出我与安心,无论我们把对方假扮的如何像,他像是有一副火眼金睛。当他结婚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十分伤心,这无疑是在痛失双亲的伤疤上雪上加霜,我们甚至为此抱在一起痛哭了一整夜,然后第二天,一起顶着一双核桃眼去办理退学手续。
我没想到,她对我竟有这么深的误解,可我怎么忍心将她记忆中最完美无缺不容玷污的秦韫哥哥形象毁灭殆尽?我没有回答她,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她将这理解成了默认,愤怒地起身,食指紧逼着我,“安可,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秦韫哥哥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你怎么配喜欢秦韫哥哥!”
“安心,我承认我喜欢过他,但那已经只是少女时代的怀春罢了,那时候我们都不懂爱,以为青春的懵懂就是爱,现在我们都长大了,都不是当年的小孩子,经历乔伊之后,我觉得对朋友的喜欢和对爱人的喜欢,你该分得清楚了。”
没有人会愿意无条件地为另一个人不停地付出,七年的合租了生涯,贴心的陪伴,虽是房客、同学,但也算是同居,甚至还因为安心的转学不顾一切一起来了加州,我不相信乔伊只当安心是普通朋友,我相信他对她有情。
安心听了我的话,脸色可疑地白了白,只一瞬又恢复了原装,“这些事情不用你提醒我,倒是你,秦韫哥哥把你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