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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不出现,我几乎都要忘了他这个人。
“安小姐别来无恙?”
我虚弱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人。他同上次见面一样,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黑墨镜,让我看不清他的脸,“这位先生怎么来了?我身体不适,不变招待,您请自便。”他挑眉,一副兴趣之至的样子看着我,“安小姐在我面前就不必装娇弱了,你做的事情自有人会向我报告,能对十年交情的好朋友痛下杀手的人怎么看都不该是眼前这幅楚楚可人的模样。”
我脸色一白,“我不懂您这话的意思。”
他也不掩藏,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记得我说过,我会派手下时刻保护你的安危,必要的时候就会现身,你以为这只是客套话么?还是安小姐你觉得高档住宅小区里的摄像头会那样莫名其妙得在关键时刻坏掉?”
我在心里暗忖,果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心里盘算着,他们这时候来找我必是有事要我办,他们手里或许还捏着我的罪证,拿着这么大的筹码来找我,想来要我办的事不会像上回那套玻璃杯那样简单。我卸下表面温顺的伪装,换做一脸的防备,“先生这回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似乎对我的变化很满意,“这才像我所希望见到的安小姐。”他拨弄了一下手中的打火机,清脆的“啪嗒”声似是缓解了紧张的气氛,实则让形势变得更为严峻,“安小姐放心,这回的事情也不难,您只要答应我这段时间去国外避避风头就好。”
“为何独叫我离开?”这个男人实在高深莫测,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只要求叫我去国外,只是不知我去国外对他有什么好处?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安小姐不必多想,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不过不会是什么害你的事情。你要知道,这时候离开对你只有好处,警察那边我已经帮你安排妥当,保证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过了今晚就没人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
我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他对我的举动了如指掌,手中还握有我的犯罪证据,不过第二次碰面,我如何能够信他?他从怀中拿出两张印满了黑字的纸张递到我面前,我伸手接过,是两张一样的合约,他出言替我解惑,“这里面将我要求你做的事情,和我允诺你的事情交待得一清二楚,你要是同意就在右下角签个字,明日/你我一同去公证处公证。”
既然愿意公证,可见诚意并不假。我低头想了想,“什么时候动身?”
“机票我已经替你订好了,明日就走。”时间掐的那么紧,原来所谓的公证不过是想让我放心的手段,“这么急?怎样也该给我留一些时间收拾行囊吧?”
“这个安小姐无须担心,你只消带上你的护照和身份证就行,生活用品我已经替你打点好了,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应。”
“你已经把所有都安排妥当了,就不怕我不去么?”
他好像是笑了笑,道:“只怕这事儿由不得你。”
我浑身一屏,难道我不同意他便将我绑了去不成?他冲我微微点头,好像知道了我的猜测并表示赞同。我拿起钢笔在纸张上签上了名字,他抽出其中一张收好另一张留给了我。他走至门口的时候我叫住他,“你还没告诉我要送我去哪里。”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走后不久秦韫就回来了,看见我手中握着的纸张很奇怪,我面不改色地收好,我并不怕他知道,只是不想。秦韫做了一桌我爱吃的菜,看着我把一碗药喝的干干净净才作罢。秦韫看上没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坚持让他离开,他说:“我怕你再昏倒,过几天我就要准备戎礼的后事,没时间在照顾你了。”
我看看他终究没再赶他走,我将从戎礼那里拷来的录像存到了U盘里加了密,再将电脑中的存档删掉,一鼓作气将整部电脑都还原到了初始状态——我要做的事情他从来无法干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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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君问归期未可知
天一亮,我趁着秦韫出去替我买早餐的空当简单收拾了几件随身物品,拿着身份证和护照毫不留恋地走了,临走前我特地给邵庭去了一条短信,只有剪短的五个字:我走了,保重。然后毅然决然地掰断电话卡,将手机扔进了河里。我想秦韫发现我不在家的时候一定会漫天地找我,他或许会找邵庭询问我的动向,接着招认得的人查我的购票记录,我不担心他会找到我,既然那个未名大叔给了我这条路走,便一定帮我解决了一切有可能发生的问题。
拿到机票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要我去的是美纽约,他说已经帮我办好了加州珠宝学校的入学手续,他给了我一张支票,道:“这里面的数字足够你在加州几年的一切生活开销,你到了那里可以半工半读,也可以尽情享用我的支票,不够了我会再给你。我等你学成归来,完成我要你为我做的事。”
我想起他刚才在公证处又加上的一项条件,特地今天早上才加上显然是怕我提前给秦韫看,让他知道他的计划,我抿嘴一笑,“你知道我会不遗余力地帮你的。”他的嘴角微微向上一牵,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不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不禁愣住了,直到机场的广播开始催促我登记我才缓过神来。
我检了票往里走,走至一半的时候回头看他,他正背对着我渐行渐远,我抬头看了看通道的透明顶,蔚蓝的苍穹之上滑过几只不知人间世事的青鸟,几乎与蓝天融为一体。我笑了笑,这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我终于要再次离开它做一次远行,归期未可知。
从国内到纽约,整整16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坐在飞机上并不如火车那样自由,偶尔有人从身边走过也只是去一趟盥洗室,而乘务员也只是按点为大家分发餐饮或者毛毯而已。我将毛毯在身上盖好,拿了眼罩遮住眼前的光线,很快便进入了睡眠。一觉醒来,时间只过了两个小时,我才悄悄打量起身边的乘客,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比我略小几岁。
或许是感觉到我揣测的目光,他小心翼翼地对我点头微笑,然后告诉我他是去纽约探亲的,接着又一脸防备被假寐了。我了解到他只是对陌生人有本能的防备,也没有试图再同他说话,我本身也并不是一个善于主动攀谈的人。我问乘务员要了一杯橙汁,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一边想那个大叔究竟是何许人也。
我想到他能够掌握我所有的资料,知道我一切新仇旧恨,他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我掳走,还能不动声色地偷偷换掉小区管理员那里的监控录像,更能从秦韫的手下将我送走,行驶之快,手段之利索,让我不庆幸他不是我的敌人,若是有这样一个敌人,我怕是一生都不能安寝了。
飞机降落的时候我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北京时间已是半夜时分,等我走出机场来到候机大厅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我刚一出去,就看见远处有人向着我的方向走来,身后拖了一个庞大的行李箱,他走到我面前停下,用蹩脚的普通话问我:“请问是安可小姐么?”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牵住我的左边手臂,半拉着我向前走,“安小姐请跟我来。”他带我坐到了一辆商务车里,很宽敞的空间,比坐在飞机里舒服多了。
他给了我一粒薄荷糖,“安小姐可以稍稍休息一下,到了我会告诉您的。”许是长时间的飞行让我疲惫得很,他的话还未尽我变成不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子还在公路上奔驰,我看看手表,我又睡了一个小时,我问他:“这是要去哪里?”他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用流畅的英文与司机交流了一番才告诉我,“他不肯告诉我,抱歉。”
我挑眉,他是被派来接我的,应该已经替我安顿好了一切,怎么会连要去哪里都不知道?他似乎知道我的疑惑,好心地告诉我说他的老板并没有告诉他我的目的地,他说到了那边会有别人接替他的职责,我的住宿问题也是由那边的人解决的。我理解地点点头,这样的行事风格确实像那个未名大叔,处处谨慎,不让任何一个多余的人知道我的动向,我开始对他如何隐藏我的行踪感到好奇。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车子才缓缓地停了下来,那个男人替我将行李拿下,吩咐我说在原地等着就好,半个小时之内会有人来接我,然后便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