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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被人打过。两人就向前走着,走着走着,冯征似是有意无意地去碰钟华的手,钟华一把紧紧握住,冯征笑了……
不长的一段路,两人走了很长时间,冯征把自己的事情简单地说了,平缓的述说着。钟华握住他的手越来越紧,心也越来越疼……当听到雨可去国外的消息时,心里竟然是说不出的轻松,但也有种难以名状的歉意,手愈发握地紧了,冯征的嘴咧了咧,但忍着没出声……
等到钟华的住处时,看着眼前的一切,冯征没有感到陌生。和他们以前住的房子很相似,简单的家具,简单的摆设,床上被褥的颜色还是以前的蓝色,是“范剑”最钟爱的颜色。冯征的眼睛有些涩……
冯征坐在了床上,钟华给他从暖水瓶里倒了杯水,递给他,冯征握着杯子,紧紧的,突然无语。两人就默默地坐着,钟华抽了根烟出来,冯征接过,咬到嘴里,钟华给用打火机点上,等燃着了,想给自己点的时候,冯征把他的手给格开,用烟去触钟华嘴角的烟,眼神笑笑的。看着这样的冯征,钟华所有的自制在那一刻全然崩溃掉了……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一起,钟华感觉自己整个要爆掉了。他唯一想做的是把眼前的人全个吞下去。钟华的眼涨红着,动作粗鲁地几乎是想去杀人。什么和风细雨,什么循序渐进,那是写给别人看的。对于一个禁欲了那么长时间的人来说,面对自己最爱的人,如果他还能忍着一步步来,那他,他……他也太强了吧……
两人衣服都没有完全脱掉,钟华已经攻城掠地了,冯征开始还忍着,毕竟感觉是自己亏欠了道士,他想补偿些什么。可真来真格的,他这个身体毕竟是第一次,疼地他龇牙咧嘴,哎吆了半天,想引起个同情什么的,可看那个臭道士完全忽视自己的反应,心里急了,想着他这一番狠折腾,自己明天不就下不了床了吗?越想越急,嘴里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腰也开始扭起来,不那么配合了……
“道士,我这是第一次,你也怜惜点……弄点前戏……”
“我不喊疼不是说我不疼,你轻点……”
“娘的,道士,好话不听,非要我骂你……你他奶奶的,你……”
“我不要来后面,我又不是狗……他娘的,臭道士……看我以后怎么折腾你……”
“道士,轻点,轻点,好了,求你了,求你……”
“道士,你他娘的真不是人,你吃药了不成……”
“哎……哎吆……道士……”
等钟华终于趴倒在冯征胸前时,冯征伸手抚着钟华的头发说,“你倒赚了,玩俩处的,一人一鬼……”钟华没说话,头往上拱了拱,凑到冯征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翻身让他窝在自己胸前,搂着,点了一支烟,凑到冯征的面前让他抽了一口,自己又抽了一口……
“道士,我好想你……再找不到你,我怕是要死了……”
“你忘了我,我早就死了……”
“对不起……”
“只不过,现在又活过来了……我打算,等你结过婚,我就离开这个城市,走到哪里是哪里……”
“对不起……”
“其实,你要是想不起来过去的一切,对你更好。结婚生子,安度一生。胡雨可是个那么好的女孩子……唉……”
“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你……”
“你说了多少对不起了?”
“无数个,每天做梦都说,醒来,眼睛都疼。”钟华又把他搂地紧些……
“对了,你和佘青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他当兄弟,当亲人,当家人。他也只把我当大哥。他针对你,是因为他觉得你欺负了我,想给我报仇罢了,没别的意思。你猜出他是条蛇了吧?”
“那还猜不出?他那名字不就告诉别人他是青蛇吗?”
“呵呵,其实佘青是个心思极其单纯的人,妖不比人,不会玩心思,有什么就是什么,他呀,就是个孩子。只不过蛇的天性就是喜怒无常,所以他有时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我本不愿和他结血誓,但他认准了我。我想我和他前世也许有些纠葛,否则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道士,他是千年修行的灵蛇,没可能认准我的。只不过我也不想去问些什么,过去的就过去了,那是另一世的事,根本就是另一个人而已。”
“我还真怕你看上他的美色。”
“你的自信哪里去了?你不一直都说自己什么貌比潘安什么的吗?”
冯征翻了个眼,想撑起来瞪钟华,但身子一用力,哎吆一声又倒了下去。钟华甩掉烟头,凑到他颈边说,“我当然知道,你是最好的……”
“不要呀,道士,我明天还想起床呢……”
“我不是泄欲工具……”
“什么?出去找鸭。给你十个胆子试试……看我不砍了你!!!!!”
“老子我豁出去了,你就奸尸吧你……”
“道士,你够狠……这样也行??!!!!”
天渐渐亮了,窗外的鸟鸣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钟华看着睡地熟熟的冯征,亲了他一下,喃喃着说,“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三十、结局
钟华没有意识到人可以那么有钱。当年冯征在夜都里大把撒钱的时候,他的心都是颤抖的。如今,他没想到对于冯征来说,失业不等于破产,冯征依然那么有钱。
这破烂是不捡了,和钟华商量后,冯征带着他乘着自家的私人飞机去看爷爷,隐约是种见公婆的意思。冯征本磨着钟华要去钟华的家乡看父母,但钟华想着自己的爸妈可没有那么开明,能接受自己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这种事瞒一天是一天吧。还好自己还有妹妹和弟弟,这传宗接代的任务是可以躲过去的。
冯征和钟华是在海滩上找到老爷子的,夕阳如画,老人一头白发似也被染成了金色。两人走近,冯征喊了声爷爷,钟华叫了声冯老先生。冯老爷子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又把目光转向了钟华,“还不叫爷爷吗?”
冯征欣喜若狂,说,爷爷你……同意我们的事?冯老爷子把目光又转向夕阳,我老了,管不了你们,喜欢就去做吧,等老了后悔就太晚了……
当晚,冯征和爷爷谈了很晚,钟华没有参加,他静静地坐在沙滩边上,看着夜幕中的大海,感觉心中一片清灵。缓缓闭上了眼睛,人已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远远听到了脚步声,钟华睁开了眼,看着冯征慢慢走近,靠着他坐了下来……
“爷爷想让我重新夺回冯氏,我思考了很久,只有辜负他的愿望了。”
“冯途呢?”
“他也是可怜人,一直生活在算计中,我想他长这么大,恐怕都没有快乐过。我听爷爷说,如今雨天集团闹分裂,所以他想让借此机会东山再起。冯途如今日子可不好过。一个叛徒,还是背叛了最亲的人,你说这样的人有人敢和他长期合作吗?他呀,我不去整他,他也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会不会说我很没志向?”
“我是小人物,你的那些志向我都不懂。但我想,人只要过地开心,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够了。”
“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说说容易,做起来太难了。因为死过一次,才知道生命是很可贵的。几十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我不想浪费这个时间去勾心斗角,最后弄地伤痕累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走走逛逛。累了,就歇歇,歇好了,就再走。我的钱足够我们挥霍,只要你不去吃金子,我就养地起……”
“你以为我是尤二姐……”
“二姐是可怜人,放心,我可不是贾链,让你任人欺负。”
“你想怎样?要爬墙?”
“我敢吗?别说你,那佘青可在盯着我,要是我对不起你,我就提前投胎了。对了,这佘青该办完事了吧?”
钟华没看他,盯着海面看,冯征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一只青色的大鸟翩然飞来,钟华伸出胳膊,它停到臂膀上,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钟华。盯了半瞬,竟然口吐人言,却是佘青的口音,把冯征吓了一跳……
“道长,此间事情已解决毕,灵蟾完全臣服。而我被推举做了族长,虽然极力推脱,奈何族中无人,因此短时间内不能回到道长身边,道长请一切多保重。这只大鸟叫青翼,是我的式神。我知道长心善,不愿拥有自己的驱使役。请道长接纳青翼,它是只神鸟,危急时自可助道长一臂之力……”青翼停了停,冯征开了口,“这佘青怎么说话变地文诹诹的?”
“自比那只会欺负道长的某人强地多。”大鸟接着说。冯征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句话是接着它上面说的,遂吼道,“什么某人,我有名有姓行不行?”
大鸟转过了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象极了佘青,“死狐狸,你要是胆敢对不起道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