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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L竟这样调侃。
那是一个猎人,守护小鹿的日子/小鹿的任性/小鹿
的激情/尽情发挥之后被珍藏/完整地珍藏在大山的岩页
……
她的L是在怎样的肉欲的煎熬中体会精神上的惬意!这个大流氓能懂吗!
对的!一开始她就感悟L对她的爱与别人不一样。别人是爱自己而爱她,而L是
爱她而爱她。这种感受十分微妙,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那是天
份中生成的一段痴情,对女孩子像对雪对花一般珍惜,绝不是那种皮肤滥淫之蠢物……
L身上的责任感最诱惑她,道德感最撼动她……
也正是由于L对女孩子的这种珍爱,才使得他可以发现女孩子身上的种种的可爱、
种种的动人,进而使得天真、美丽的女孩子们身不由已地围了L转。
对的!唯对L,她甘愿献上西部的佳酿:青梨液。对的!唯在L的目光中,她感
觉到爱情的灵光。
为了她的L,别说扒火车到珠海,偷渡到深圳,就是让光着脚丫子叩着长头一步
一步走到深圳她都干。为了L对自己的爱情,哪怕是她一个人走到死,也会对这份爱
情终生不渝,哪怕让她经历世上最严酷的风最残暴的雨,也会为拥有那一份温馨而
欣慰呢!
她这会儿才明白自己来深圳后那次出浴,L之所以撕她的裙子,是因为L认为她
误解了他的行为,当时L完全沉浸在诗的氛围中,没有一点儿“邪念”,而之所以那
么坦然是因为L以为他们可以结伴去闯世界……
“L——!”她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呼唤着那个懂得怎样爱她,懂得尊重她,人
品高尚的人儿。
G看她的思想抛了锚十分生气,顺手拿过一根胳膊粗的枣木支架折成两段。
“现在结果只有一个,方式只有两种:一种你自愿!一种我使用暴力!”G将断
木狠狠地向她面前的地上一扔。
她使劲吞咽了几下,喉咙中升起那么一种松节油味道。
“L!L!L!”L像一个长长的没有尽头的甬道,小小的她在雨道里拼命地追呀
追呀,她想去贴近那颗亲爱的心,她想去拥抱那亲爱的灵魂。可那市道越来越小,
越来越陡,L仿佛永远可望不可及,泪水就那么飞迷了眼眶。
她那么凄迷无助地四处望望,泪水禁不住又涌流出来。这个G,难道是一副铁石
心肠?
是自己的虚荣心害了自己!她沉痛地认识到。上次在洛杉矶做生意时,当G介绍
自己是年轻的董事长太太时自己应及时纠正过来。管它生意做成什么样!就是做成
了还不是因离岸价到岸价纠纷中止了合同……
后悔使她的心中绞痛。
望着G,她感到气顺不过来,脑袋千斤重,毛细血管似要翻裂开……
“给我一点时间,我头晕得厉害!我感到天昏地转……”她半仰着脸,两个旋
动的酒窝里盛满苦酒,那么一种楚楚可怜。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有我自己所爱的人!”
她望天,似用两个酒坛子向生命里倒苦水——她不想让泪水流出来。
“爱得很深?”
“……”她的沉默似乎在表达那爱的深度。
“L?你以为你和他很有缘份?‘缘份’就是‘缘分’,把‘人’分开就是‘缘
份’!L!据我所知他不值得你爱!他很虚伪!沙士比亚说:‘你要爱他,你就看不
清他!’”
她感到越发恍恍惚惚:“他!这个流氓!怎么知道L?她心爱的L!他配说L吗?
这是自己心中深藏的秘密呀!”
她这才明白医院的那一幕幕不是梦。
是呀!终是将那名字藏在心底,终是用闷闷的心声呼唤却不敢呼出声来。生怕
一唤出声来别人就会从自己的眼中窥探出自己心里的秘密,生怕唤出那个名字,神
圣的爱情就不够神圣了——每当自己想唤出那个名字时总觉得全世界人的注意力都
集中在自己身上,她是那样紧张、慌乱、羞怯、腼腆。而唤出那个名字就像唤出那
永恒的三个字一般泪水禁不住一次次涌满她的眼眶。那个千呼万唤的名字被各种情
感各种思绪紧紧包裹被经络血管层层缠绕就像孕育于子宫中的爱情。
“他会讲所罗门王的话:‘不要惊醒我亲爱的,等她自己自愿!’是吗?
“他会在离开西部之后又在你可能看到的报纸上为你写诗。在你可能听到的电
台上为你点歌!对吧!哼!……
“他一直都在关心你,不是关心你的生活,而是关心你的灵魂,是吗?
“他一方面看重你的肉体,一方面又要保持住自己高尚的品格,是吗?”
……
看她动情的样子,G“嘿嘿”几声冷笑。
“你说L不虚伪吗?这样一份爱不敢拥有,却要苦苦地维护一段距离使自己成为
对方的精神偶像,使一个弱女子为他历经千辛万苦,使一个柔弱的生命为他挣扎在
生死边缘,L害怕偶像破灭可却不敢表现出来!”
又是西部呼啸的风凛冽地吹,无情地抽打那份情感。
她再一次回望L,那实在是一个轮廓,里面注入了她无限的想象。
“这种虚伪的举动是为了标榜自己人品高尚进而占据女人的心呢?还是为了最
后彻底地占有这个女人?而唤醒一个女人的激情又假名假事地环护她,对于个一真
正需要爱的女人哪一个更残酷呢?”
她诧异地睁大眼睛,G怎么知道自己与L之间的事并且知道得这么深呢?
G步步紧逼过来,那神态分明在诉说:那个人到是为了你的爱,什么高尚的事都
肯做!为了占据你那颗高贵的比金子还珍贵的心,什么样的苦都肯承受,什么样的
骂名都肯承受,是吗?可我不怕!不伯我在你心中留下的样子多么丑陋、多么可怕,
否则我在你心中没有位置!以后,我甚至不怕你与我同床异梦,不怕你身在曹营心
在汉!不怕你一层一层冲破我!你可以骂我是流氓!强奸犯!我就是要让你感到那
种现现实实的拥有!我就是要让你体会一个男人的真真实实、有血有肉、丑陋卑鄙!
一句话我要让你体会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在那撼动人心的话语中阵阵恍惚。她没有意识到G向自己逼来。对呀!传统意
识的确把道德和人性神圣化了。可过于神圣,就不为人了,就走向虚伪。自己与L都
知道什么叫压抑,什么叫幸福,什么叫痛苦,可一旦遇到严酷的现实,为了那份爱
情,真实的自我不由自己被隐藏起来:为了维护爱情都不由自己要表现得堂而皇之,
不食人间烟火。
不对吗?L为了那情“踩忽”自己,是怕别人以为他这样做是为了标榜自己的德
性,是感到他的这种做法将那个原本坦率的自己弄得尴尬无地自容!
G顺手打开录音机磁带盒。拿出那盘画有L头像的磁带狠狠砸在地上:“我若Lo
ve,我就征服她!若已晚了,我就破坏,创造一种新的组合!”
想L为保护自己在激情中煎熬,而G却任意糟踏L而自己的思路也差点跟了大G走,
她不由心如刀绞。
C蹿到她跟前,那魁梧的站势又是那一种遗世独立的味道。G紧咬着自己下半个
唇。用胸部发出一个沉沉的声音,我来代替L!
她听着那整日千呼万唤的名字,飘乎昏晕中竟是那么一种快感。
“L!”她低低地呼出声来。“L!”她终于地呼出声来。
这个名字她在心里被默默地呼唤过多少万遍,但从来没有呼出来过。就是那时
告诉小E也没有告诉L的名字。随着这呼唤,她感到自己心头一大块淤血,被神奇地
戳了一个洞,一阵阵锥心的痛疼之后,积在心头的淤血终于泊泅地流出。她想那血
由于淤积的时候太长一定是黑色的!一定一定是黑色的!
L的身影更加迷蒙了,各种野兽的叫声又一下子围住了她。她的脑海里又浮出大
甲大团的黑影,那是她追着却永远追不上的身影。
神智越来越不清晰了,仿佛她在那么深那么深的海底沉浮。沉浸在情绪中,她
甚至没意识G正在对她实施一种非礼。
她又想自己求L的话:“请别给别人讲我的故事,以免引得一阵轰笑!若你真的
想让人知道,让我自己来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不是被人请求,是我自己自愿的!”
L难道真的这么轻浮?难道不仅是青海的人而且深圳YM股份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她与L
的故事,只把她一个人蒙在鼓里?难道她的相思,她的牵挂,她的痛苦都赤裸裸地
不知羞耻地展示在光天华日之下?
G将她揉搓着,似在和一块泥,她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