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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雷的情绪很不好,他现在脸上连伪装的笑容都没了,一整天都阴郁着脸。
见冰玉问他想做什么,他也没说话,直起身,开始扯开自己的领带。见状冰玉赶忙制止:“别,你别脱!”
他手停了下,跪坐在床上看着她问:“为什么?不脱衣服等下会很热……”
冰玉脸一红,骂道:“热你个头,你再敢那样对我,我就喊人了,我就报警说你强bao我!”
隔着一个世界
“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杰雷眸子空空地说。
“有关系,我不要!”
“可我想要。”他像一个任性的孩子,说着咻地一下抽掉领带,脸上无动于衷道:“你要喊就喊吧,我能想到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发现后被赶出古家,不过他们目前不会这会做……”
看着他解开衬衫露出健壮的胸膛,那一脸破罐子破摔的决然,冰玉慌了,看来他真的什么都不顾了。
可冰玉要顾及,她马上就要和凤罹镜结婚了,她不能再和别人发生关系,就算不为凤罹镜,以她目前的体质也绝对承受不了杰雷,因为她腹中还有个才一个多月的胎儿……
看着冰玉那一脸惊慌,杰雷俊容上闪过不悦,说:“又不是我一个享受,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他把衣服甩在一边,便压上去亲吻挑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
性,这种东西是个奇怪而可怕的东西,即使你不喜欢身上的人,身体也会作出反应,如果身上那个是你喜欢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不不不,你听我说,我现在不行……”冰玉拼命地推搡,尽管身上开始浑热酥麻,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大脑却出奇地冷静,快速地想过几种办法。反抗无力,威胁没用,那么只有……
她一个反手,猛地捂住杰雷亲吻她耳边的嘴唇,说:“等下等下!”
杰雷迟疑了会,没好气道,“又怎么了?”
“你听我说,我……”冰玉说着捂着肚子,“其实我……我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杰雷轻哼了一声,撑起身体看着她:“你刚踢我的时候力气不是挺大?”
“不是的……”她很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欲言又止:“不是……我……那个……我今天来例假了。”
杰雷愣了愣,视线顺着她的手一路往下……
冰玉心里咯咚了一下,完了,他不会想检查一下吧?
不过,幸好杰雷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出探究女性身体**的事。听她这么说,思忖了会,便默默地起身穿衣服了……
杰雷站在床前,他背对着冰玉,低低地说:“对不起。”
可能是因为夜晚安静的关系,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唯美、而且柔和。冰玉一出神,不禁想起了以前那个温柔的他……
她和杰雷为什么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看着他离开去的背影,冰玉想了想,问他:“杰雷,下午你去哪了,怎么晚饭都不回来吃?家里有客人,晶姑妈也刚回来……别太失礼了。”
杰雷在门前顿下了脚步,过了一会,他说:“放心吧,没有人会介意的,凤家和你哥巴不得我离开你,至于那个晶姑妈,呵,她若知道我去找斯格顿调解古氏的事,她也会很开心的……”
说完便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冰玉抱着腿,鼻子酸酸的,古氏处于危机她不是不知道,但她从没有找过杰雷,帮或不帮都取决于他自己,冰玉不想勉强他而以。
她原以为,他肯定是为了林婉怡的死恨透了古家,所以才一直不愿出手相助……
*
古氏集团的情况开始得到缓和,但并没有真正脱离危机,为此古晶进入古氏集团与古彦姑侄二人协力支撑起这份家业。而与古氏集团的紧张相比,冰玉一直都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翼’形广告社却日益壮大,仅仅半年的时间里,便从广告界的前四强挤入第一,直接将广告巨头的龙辉踩在脚下……
而龙辉却在与‘翼’形的敌对中,跌出了前四强,并且日况愈下。
冰玉不是商界中的人,杰雷在里面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不清楚,但唯一知道的是,似乎跟他作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冰玉就隐隐地感觉到了他的危险和可怕……
可杰雷却对她很温柔,并且每天晚上都在她睡着的时候静静地看着她。
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婚礼的前三天,当冰玉与凤罹镜两人准备去局政局领结婚证时,车子刚绕过公园,一拐弯,一辆白色的科尼塞克就冲了过来,横在他们车前。
车子急刹,冰玉险些撞倒。凤罹镜扶稳她的肩,慌忙问:“有没有事?”
冰玉摇了摇头,受惊未定地看着那个站在他们车前的人——
杰雷。
凤罹镜黑眸一沉,愤然打车门走到他面前,一脸阴恻道:“你就是想要我死也要顾忌下车上的冰玉吧?”
气温微凉,是阴天,一阵冷风吹过公园,杰雷脸色苍白地站在那,留海凌乱地遮着一只眸子,有点狼狈……
对于耳边凤罹镜的话,他像是没听着,空洞的眸子一直望着眼前的车。
查觉到他的视线,凤罹镜沉了沉气,走到他旁边冷冽道:“她为你付出的够多了,如果你还念及你们五六年来的姐弟情份,就不要再来捣乱!”
声音很低很沉,像压制着怒气在警告和斥责。
杰雷一直看着前面的车子,眼神很悲伤。布加迪浑身墨黑,车窗紧闭,冰玉一直没有下车,两人像隔着一个世界……
他睨了旁边的人一眼,说:“我不想跟你说什么,这是我和我姐姐的事。”
“哼。”凤罹镜冷冷地笑了声,“你们的事明显没什么好结果,并且从头到尾你都是在伤害她,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杰雷脸色一冰,“你说什么?”
你不要和他结婚
“我说你是个自私的人,你的爱只是一味的占有而以。”凤罹镜转过身,冷峻的脸上黑眸紧逼着他:“既然给不了她幸福,就放手,我能给她。”
杰雷脸色变了一下,半晌,他看着漆黑的车窗唇角牵起一点僵硬的弧度:“笑话,别自以为是了,她根本不爱你,嫁给你又怎么可能会幸福……”
两个男人间的气氛冰冷中有着微妙的紧张。
但对于凤罹镜来讲,这次他绝不会再退让,冰玉是他的,于理于私,他都不会再放手。
对于杰雷的揶揄讽刺,他不怒反笑,往前走近一步,棱角分明的俊容上有着邪魅挑衅的意味,那是对情敌的宣告:“自以为是的人是你,以冰玉的性子,她会和我结婚就表示已经爱上我了,不是吗?”
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渐僵,凤罹镜就知道对方已经动摇了,他微微凑近那张接近惨白的脸,不留任何情面地打击:“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拿不起放不下是失败者的行为,你做出这种死缠烂打旧情人的事不觉得无聊吗?”
无论冰玉多在乎他,但他不会心软,因为对他来讲,杰雷就是情敌。
排除情敌,是男性维护自己的本能。
杰雷眸锋一冷,狠戾地扫过去……徒是他答应过冰玉会保证这人的生命安全,但也不代表他会对他客气。
二人并着肩,面朝着相反的方向,都冷冽地斜睨着对方。
冰玉在车内,外面人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凤罹镜背对着这边,而杰雷突然一记危险的眸锋扫向他,还握了起了拳……
冰玉一惊,不好!杰雷的以色列格斗术和跆拳道黑带九段不是盖的,不还手则以,他若主动攻击谁打得过他?!
“住手!!”她冲下车,猛喝一声。
她仓惶地跑过去抱着凤罹镜,趴在他胸膛上满脸愧疚地望着他:“对不起,你在这先我一下,我跟他说……”
凤罹镜没有说话,给了她一个淡淡地笑。
冰玉松开他,生气地横了旁边那人一眼,怒道,“你,给我过来!”说完便悻悻地走向旁边的公园……
花海公园。
这个公园四季都有鲜花盛开,因此总是清香四溢,花海成片,“花海”因此得名。
春天是海棠花盛开的季节。从进公园那一刻,道路两旁似乎就只有成群成片的白海棠树。花朵和花蕾顺着枝叶垂下来,只要有微风吹过,就会有大片的洁白花瓣翻卷在潮湿的空气中,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