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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臭美了,你的智慧虽然比常人强些,但是比起大哥我来还是略逊一筹!”萧寻也学着云梦泽调侃的语气道,“仔细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镯子曾经是戴在那个将军手腕上的,而且从纹路上看应该是一对。”
云梦泽奇道:“堂堂将军手上戴了一对紫金镯子,真是希奇。那么另一只镯子在哪里呢?”
萧寻摇头:“将军手上也只有一只而已。不过这镯子纹饰细腻柔和,看样式是女子戴的。所以我猜这镯子是一对,原本戴在一个女子手上做护身暗器,而那个女子应该是与将军关系亲密之人,或许是将军的妻子。她与将军逃难时被迫分开,两人各戴了一只镯子,系着一份牵挂和思念。”
云梦泽钦佩道:“你那时几岁啊?就能有这么深的印象。匆匆看过一遍的镯子,到现在还记得,而且推导出这么多道理。”
萧寻转过头喃喃道:“将军死时我只有六岁。也许那场面给我的刺激太强烈了,我至今都难以忘怀,日思夜想十多年多少也该有些收获。”
云梦泽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那时你真的只是个小乞丐吗?你还记得你父母是什么人吗?你在哪里出生的?为何那么小就一个人四处飘流?”
云梦泽的话无意间触动了萧寻内心深处从未对人提起的那个秘密,萧寻身子一颤,转过头来盯着云梦泽的眼睛,他想知道云梦泽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明白为何云梦泽能如此敏锐地戳中要害,那个秘密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啊!难道是机缘巧合的偶然,还是自己透露了太多信息?或者云梦泽本来就不是简单人,而是心机深沉到可怕别有所图故意接近他的伪君子?
萧寻想到这些怎能不紧张?他脑中一闪念,立刻有了主意,动之以情道:“我本是无父无母的流浪儿,自从剑圣去世我义兄被害后这世上再无亲人。如今与你们结义,让我又重新找到了亲情,”他在悲伤的话语中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似是含泪的微笑,其情动人已极,“我不愿再提儿时凄惨经历,我只想我们现在能快乐的生活,就像一家人那样。我是大哥,你们是我的好弟妹。”他说完,又忽然拥抱住云梦泽的身体,闭上眼睛深情道,“请你答应我,留在我身边,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萧寻这样说着,心中却浮现起曾经十分相似的场景,他如现在这般紧紧抱着义兄的身体,求他不要离开,不要去薛家堡为他了断当年的事情,可惜义兄还是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狠心留他一人孤零零在这世上。他现在拥抱着云梦泽,已经分不清是作戏还是因为忆起往事而真情流露。他一时间不愿分开,他其实很寂寞很怕孤独。他期待的是云梦泽的承诺陪伴,他不想被欺骗背叛或者抛弃。
云梦泽也不想与萧寻分开,这样的拥抱也许以后不会再有,她应该珍惜。更何况萧寻俊秀的脸颊近在咫尺,她甚至禁不住诱惑想要吻,吻上他那清淡的唇。她不能控制自己,脸慢慢向着目标靠近。就要触到她的唇时,她又不得不把萧寻推开。因为她听见了苏旷的呼吸声,向着这个房间而来。若是被苏旷看见男装的她和萧寻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恐怕她和萧寻二人的“特殊”关系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二十四章 情动
作者:玉隐
苏旷远远便看见萧寻屋中烛火闪烁,映出的一对身影,二人紧紧拥抱,脸贴着脸,似是正欲亲吻。他迟疑一下,屋内两人身影却迅速分开。他敢肯定屋内一定是萧寻和云梦泽,能听出他的脚步声的非云梦泽莫属。苏旷想若是立刻转头离开,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既然已经撞破他们的好事,被云梦泽察觉,不如不再遮掩,面对面谈谈。人家若是两情相悦,他便献上祝福再不干涉,若是萧寻受了委屈欺负,他可不能坐视不理,看在兄弟情谊的面上好歹也要规劝一下云梦泽。
于是苏旷理直气壮叩响房门,朗声道:“小弟有事想与大哥聊聊,不知大哥现在方便吗?”
房内二人迅速整理衣衫,表情恢复正常,各自找了椅子分开坐下。
萧寻猜想苏旷就算没听见他与云梦泽的对话,也大约从窗影看出些名堂,极易产生误会,与其掩盖不如趁此机会澄清,所以他正色道:“三弟有什么事情,正好你二哥也在,进来坐坐吧。”
云梦泽心中有些不甘又有些庆幸,不甘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白白错过没有亲到萧寻,庆幸却因还好把持住了,没有造成更大的误会。试想她若亲了萧寻,萧寻定然会惊慌起疑甚至气恼身为“男子”的她的轻薄,苏旷也是捉奸成双,他们百口莫辩了。那时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她坦白自己是女儿身,但是萧寻和苏旷未必能谅解她曾经的故意隐瞒和那些大胆的举动,就算谅解她,也断然不会再把她当成普通女子对待,他们之间的情谊会变得很尴尬吧。云梦泽害怕那样的尴尬,她期待着有什么更恰当的时机,能让他们自己发现,渐渐理解接受,至少不能是目前。她自己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苏旷走进房间,看见萧云二人分开八丈远都是正襟危坐,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大哥二哥好,恕小弟冒昧打扰你们了。不过我心中确实有疑问,想当面问清。”
云梦泽惴惴不安道:“三弟有什么疑惑,想问谁呢?”
苏旷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原只打算与大哥聊聊的……”
苏旷话还没说完,云梦泽却紧张地站起身道:“我忽然想到有件紧要的事情没做,恐怕不能奉陪。既然三弟是来找大哥的,我就先告辞了。”她不等别人做出反应,用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
萧寻和苏旷只觉眼前一花,云梦泽就从房间里消失了,哪还拦得住?
苏旷没想到云梦泽落荒而逃,一定是心中有鬼,怕受责问,他如是推测着,用眼角瞄了瞄萧寻的表情。他发现萧寻一脸苦笑,更坚定了之前的推断。他寻思着萧云二人正要亲热之时被他撞破,云梦泽大约理亏良心受到谴责无法解释只好遁走。这样也好,只留他和萧寻两人,或许能无所顾忌谈得深入一些。
萧寻将苏旷让到身旁的座椅上,说实话,萧寻对于苏旷的疑惑比云梦泽只多不少。先不提苏旷亦正亦邪杀人不眨眼的作风,单单选那镯子的事情,就很值得怀疑。萧寻知道密室中的这只镯子就是将军当时腕上戴的那只,他又怎么会记错?那只镯子十年前欧阳晴帮他找回来就一直收藏在这里的密室中。苏旷比萧寻年轻三岁,辽国将军死时苏旷最多三岁,根本不可能留心到将军和镯子的关系。而苏旷一眼认出那镯子的特别,而且并不追问镯子的来历,很有可能是早已知晓。所以萧寻得出一个结论,苏旷一定见过镯子,或许他见到的并非将军留下的这只,而是另外一只。
萧寻想先解决了苏旷对他和云梦泽的误会,再伺机套问一下他想知道的秘密,所以他说道:“三弟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咱们兄弟正好谈谈心。”
苏旷听出萧寻话中别有用意,多半是想借机了解他的真实身份来历,他不敢小瞧萧寻的智慧心机,更不想泄露自己的秘密,打算见好就收及时溜走。所以他开门见山道:“小弟最近有些不安,总觉得二哥行为举止有点怪怪的,尤其他似乎对大哥你……好像刚才你们还在屋中,他对你……”他说到后半句故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试探萧寻的意思。
萧寻解释道:“三弟想到哪里去了?二弟可是个正人君子。”他轻轻叹了口气,神情落寞继续道,“我知道三弟是怀疑我和二弟有断袖之癖,只因我生得柔弱常会被人误会看轻。当年我义兄在世时,也有人传我与义兄的关系不清不楚,不过我们问心无愧,行得正坐得端,谣言不攻自破。二弟他多次救过我性命,在我昏迷时帮我疗伤,我们只是稍微亲近些,三弟不要胡思乱想。”
苏旷听得出萧寻在袒护云梦泽,同时为他们澄清关系,怕是还有什么隐情,进一步问道:“大哥的人品作风,小弟不敢怀疑,只是大哥不会武功又生得绝色容貌,倘若二哥他对你日久生情一时把持不住有什么非分之想或者不轨之举,大哥该如何是好?别说是二哥,我都很难保证与大哥你处得久了,不会想入非非。”
萧寻面色一变,而后又迅速恢复,郑重道:“你们的出身来历我虽然并不完全清楚,不过我觉得你们决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