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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落地窗。想到她的身体正面要完全对着窗外,她就觉得太过疯狂了,提议:“拉上窗帘吧,别人会看见我。”他却低声附在她耳边说:“我们在暗处,别人看不到。”
她来不及反驳,就已经被他再度压在了落地窗上,而他已然从背后再次
进入她。他侧着头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在她颈边流连,带来一阵阵的震颤。她突然听见他说:“叫我的名字。”“杜明晟……”由于此刻她的身心被他贯穿,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再叫一次,把姓去掉。”他再次命令。“明晟……”她又叫了一次。杜明晟微勾唇角,脸上浮现满足的笑容。虽然很多时候她像一只刺猬
一样令他抓狂,但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咪,声音婉转动听,**心弦。他还记得第一次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叫的居然是程然的名字。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那已经成为历史。现在,她开始叫他的名字了,这才是新的开始。想到这里,杜明晟脸上的笑容从唇边蔓延到眼底,身下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伴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发丝时不时拂过他的胸膛。她双手撑在玻璃窗
上,能感觉背后男人在身体里猛烈地冲撞,带来一波一波的暗涌。她闭着眼感受自己在欲望之海沉浮,双手不自觉地在玻璃幕墙上移动。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派靡靡春色。随着一股温热在她身体里释放,他终于停了下来,伏在她背上微微
喘气。
片刻之后,他离开她的身体。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光,她捡起地板上
的浴袍和风衣重新穿上。杜明晟看她这架势,不禁蹙眉:“怎么,你还打算回你的房间?”莫锦年郑重其事地点头道:“是啊,难不成我要在你这里过夜,你就不
怕酒店员工说你不注意领导形象?”“我无所谓,我的形象反正一向就不怎么高大。”他一派轻松自如的口气。
“可是我介意。我怕因为此事给你带来负面的影响,毕竟我们目前还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这是她的真心话。她真的不希望媒体再度报道类似他潜规则她的新闻,尽管确实有点潜规则的嫌疑。
杜明晟心头微微一动,她不为自己着想,反倒为他着想,是不是说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呢?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轻声说:“谢谢你能为我着想,只是,和我的声誉相比,我更在乎你。”他的拥抱温暖又深情,话语真挚而感人,哪里看得到一点契约情人的影子,就好像他是她相处良久的恋人。她突然很想问他,你爱我吗?可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她没有勇气去问。自从被爱情伤过一次之后,她就不敢去相信爱情了。
最终,莫锦年还是留了下来。一盏橘色台灯亮在床头,窗帘已拉上,将浓重夜色牢牢遮住。卧室被台
灯温馨的光芒笼罩着,安静而祥和。她和杜明晟并排躺在床上,她枕着他的臂弯,微微侧卧,面朝着他。他好像有些累了,闭上眼,一言不发。也难怪他会累,刚才居然想得出直接抱着她**。或许是他实战经验比
较丰富吧,他的床上功夫一向高超,姿势也层出不穷。如果仅仅是做情人的话,他完全合格。静静地看着他轮廓英俊的侧脸,她突然恶作剧地想:如果她此刻主动招
惹他,他会出现怎样的表情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的手已抚上他光滑的胸膛,来回摩挲。他其实并未睡着,只觉得她抚摸他胸膛的感觉很奇妙,有些痒有些酥。
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已经得寸进尺地开始吻他的胸,他的喉咙里不禁逸出一声低吟。看着他隐忍的表情,莫锦年觉得自己好像得逞了。不过,她没有继续进
一步的动作,而是重新躺回他的臂弯。可是,下一刻,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宛如黑曜石的清亮双眸
凝视着她,仿佛深不可测,又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你想干吗?”莫锦年压根儿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变被动为主动。“是你主动**我的。”他说得义正词严,说完就俯身吻住她胸前的花
蕾,用牙齿轻轻摩挲,灵巧舌尖还不时在上面绕圈。莫锦年有些后悔方才主动招惹他了,因为他的技巧比她不知高明多少
倍,在这方面,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那个……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她用商量的口气跟他说。“不行!你既然引火上身,就要负责到底。”他态度强硬。“那你昨天晚上趁我打电话时诱惑我,你怎么不负责啊?”她质问他。杜明晟低低地笑了,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原来你这么记仇!你刚才
故意招惹我就是为了报一箭之仇吗?”
“当然不是,我才没你想象的那么小心眼。”她否认,然后用差不多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我其实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被美色迷惑。”
没想到还是被他听到了,他回应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还不是英雄。”“嗯。”她对此表示赞同,“这一点你蛮有自知之明,你确实不是英雄,是狗熊。”“你说什么?!”他没有听错吧,他这么帅气的人,她竟然把他和狗熊相提并论?接下来莫锦年为她的口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又被他折腾了好一阵才罢休。
翌日早上,大约九点多的光景,由于厚重的窗帘拉得比较严密,将外面的灿烂阳光隔绝起来,显得卧室内的光线昏暗,看起来就像天刚刚亮。
莫锦年昨晚被他折腾两回,导致一共洗了三次澡,身体疲惫不堪。好在杜明晟后来比较安分,并没半夜偷袭,她就这样被他拥着睡了一晚,倒也睡得不错,几乎一夜无梦。
此刻,她仍然躺在他的怀中,闭着眼沉睡,身后的杜明晟也睡得极香,就连嘴角都仿佛带着浅浅的笑意。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室内的寂静,莫锦年率先被吵醒,她的第一反应以为是闹铃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拿床头柜的手机试图关掉。可是,当她拿到手机才明白这不是她的手机,她并不在自己的房间,而
昨晚进他房间时也忘记拿手机过来。“你手机响了。”莫锦年推推身旁仍处于睡梦中的男人。“别管它,继续睡。”杜明晟眼睛都没睁,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可是打电话的人却很执着,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扰得人根本睡
不着。
莫锦年再度拿起手机,瞥了一眼屏幕,顿时心下一惊,都已经快九点半了!平时除了周末,一般这个时间她早已起床了。果然不能运动过度,到现在她都觉得眼皮沉沉,身体还有些酸痛乏力。
“你还是接一下吧,我们也该起床了。”莫锦年将手机塞到杜明晟手里。杜明晟这才不情愿地接了电话,用刚睡醒时那种特有的慵懒嗓音说:“喂。”
也不知电话里的人究竟说了什么,莫锦年只见杜明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陡然抬高声音说:“什么?这次的举报者居然真的是集团内部的人?!”
大概是对方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回答:“我这边忙得差不多了,你帮
我先订一张明天回去的机票。”杜明晟跟对方又交代了几句,然后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莫锦年坐起身,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小心翼翼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工作上的事情,除了酒店合作项目之外,其他的她从来都不过问。只是,她还很少见他为了工作的事情发愁,他或许真的是别人所说的商业奇才,他处理工作常常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可是,这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如此动怒?莫锦年仔细回想到,方才瞥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着“余蔓”,难道余蔓就是余秘小说?她并不知道余秘书的真名,所以这还是第一次把余秘书的姓名和本人对号入座。
“有人向工商局举报新发布的电子产品重金属超标,我一开始以为是竞争对手恶意举报,但工商局抽查了刚上市的产品确实有几款没达到检验标准。我们明明都是按照国际标准严格执行的,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纰漏才对。所以我怀疑集团内有别家公司的卧底,故意把不合格产品掺杂其中,滥竽充数。眼下证据确凿,媒体也已经开始报道,导致没人敢购买我们的产品,造成大量退货。我让余秘书悄悄找人调查了一下,虽然以次充好的内奸暂时还没找出来,不过通过举报电话发现举报者居然不是外人,而是集团内部的人。不过因为只能显示集团总机,不能显示分机号,所以目前还不能确定举报者是谁。我很疑惑,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