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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风桀停住手上的动作问。
“祭司长楚无。”拓拔月把那人的名字说了出来。
“楚无…”风桀轻念著这个名字,随後把扳指重重地放回桌案上:“来人,传祭司长楚无来见朕。”
当风桀从御书房里出来时,神色明显有些疲惫,手上握著一把鲜血淋淋的匕首。大祭司仍跪在书房的中央,低著头一动不动,殷红的鲜血从他颈间流淌而出,染红了那一身白色的祭司服。
王福只是呆了那麽一下下而已,立刻拿过风桀手上的匕首丢到地上,又拿出手帕把风桀的手擦干净。
最後他才才尖著桑子高喊:“来人啊!有人想行刺皇上!”
不稍片刻,侍卫和铺天盖地涌了过来,看到地都是血迹的御书房时吓了一跳,又听到王福喊到:“这逆贼见事情败露,竟拿著原本行刺皇上的凶器自刎,你们快带人去祭祀堂,查问所有可疑的人,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同党。”
“是!”侍卫立刻领命出发。
王福打点完後又转向风桀,一把搀扶住他道:“皇上受了惊吓,赶紧传御医来看看。”
虽然有心腹为他善後一切,可风桀还是觉得很累,抿著薄唇不发一语,凝重的样子连王福也不敢上前打扰。
第十章
直到夜渐渐深了,为了刺客喧闹一天的皇宫才平静下来,风桀独身一人在皇宫内逛起来,漫无目的地随便走著。
偌大的皇宫,竟让他觉得没一处能停驻,无论去哪都会见到那些虚伪的嘴脸。
什麽洪福齐天,天佑冰国,吾皇圣安。这些话他听了整整一天,每个人嘴里都离不开这几个字。
他明明已经厌烦,却还得装做受用的样子,摆出君王该有的气度。
当抬头看到院门上的牌匾时,风桀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春意阁,他蹉跎了一阵,还是抬脚进去。
皎洁的月光映下来,向一层朦胧地薄纱笼罩在庭院里,风吹起,杉树下有一把乌黑柔亮的长发飘动著,阵阵草香迎面而来。
风桀看著那坐在草地上,靠著树干打盹的人,蹙了一整天的眉头放松开来。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去,凝视著在月光下漂亮俊脸,像是沈睡在画卷里的美人。
奇迹一般,风桀烦躁的感觉敛了下去,整个人变得放松了许多。他俯下身轻啄了下风无双的唇,然後坏笑著看他迷糊地睁开眼。
“桀…你没事吧…”风无双看不清他那张背著月光的脸,揉著眼睛说。
风桀整个人僵住,眼也不眨地看著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轻柔却隐藏著特殊的力量,让风桀在寒夜里温暖起来。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最想听的,是一句最简单的问候,一句包含著真心担忧,而不是那些冠冕堂皇的四字成语。
“桀!”风无双大叫著,整个人跳了起来,像八爪鱼缠到他的身上去:“桀真的是你,我刚才以为自己做梦呢,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听侍卫说你被人行刺了,我担心了一整天,好想出去找你,可是他们又不让我出去…”
看著像麻雀般叽喳不停的风无双,他无可奈何地笑了,把快勒得自己断气的手臂扯下来:“吵死了,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安静点?”
“桀……”风无双委屈地看著他,凤眼里隐隐带著泪光。
他担心了风桀一整天了,想过爬到树上跳出院墙外,也想过像小狗般挖个洞钻出去,反正为了见风桀,该想的能想的他都想到了。可是好不容易真的见到风桀,却第一句就是骂他吵死了,风无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满脸。
“你呀,那麽大个人还哭什麽,也不知道羞。”风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慌忙用袖子擦拭著他泛滥成灾的眼泪,虽然嘴里叨念著,可动作和表情都是温柔的。
“别哭了,再哭下去把院子都给淹了。”风桀忍不住取笑。
“呜…桀你讨厌死了…早知道不等你了…就算你被刺客桶成蜂窝了我也不管你了…”风无双被抽泣边道。
“你一直不进屋睡觉就是在等朕?”风桀惊讶地问,整颗心涨得满满的。
风无双羞涩地低下头不答,脸上的嫣红已经说明了一切。
月色下,风无双白皙的脖子看起来有层淡淡的莹光,那麽纤细修长,弧度唯美如花茎。鬼使神差般,风桀竟看得口干舌燥,一个冲动竟把他压在了树干上。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风无双便被热切地索吻,熟悉的男性气息包围著他。
“不要……”风无双伸手抵在压迫自己的胸膛上。
“真的不要吗?”风桀坏笑著问,然後地啃咬著他小巧的耳垂。
风无双浑身一颤,呼吸浑重起来,却仍奋力地保持清醒:“至少…不要在这里…”
“想不到瑞王爷也会怕羞。”风桀笑著揶揄,表情变得邪肆无比,一把扯开他的衣襟道:“朕偏要在这里。”
“啊!不…”风无双的抗议被他全数用嘴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充满委屈的声音在风桀耳里听来更是诱惑,大手探进风无双的衣裳中,肆意地抚摩著他滑如玉脂的肌肤。风无双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扭动著身子反抗,却不知道这样更撩动著风桀的欲火。
不消一会,锦袍已经被风桀褪到腰间,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惹得风无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冷吗?一会就热了。”风桀在他耳边轻说,边用手指挑逗著他胸前的红豆。
“呜…”风无双本能地缩了缩身子,害羞地别过脸去。
“看著我。”
风桀却不许他逃避,刻意加重了力气揉捏起来,感觉到小小的红豆逐渐在他的挑逗下变得坚硬。
尽管夜里气温很冷,可身体却是烫得吓人的,风无双有点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迷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明明从来没做过如此难以岂齿的事,却没一点害怕的感觉,甚至还有著期待和兴奋,仿佛很久很久之间,他们就已经如此亲密了。
“妖精!”风桀被他无辜的眼神一勾,忍不住咒骂了声,然後狠狠地吮吸著他白皙的脖子。
又痛又痒的感觉传来,风无双忍不住叫出了声:“啊…”
“真敏感。”风桀满意地看著他脖子上那块几乎红得渗血痕迹,得意地一笑。
风无双痴迷地看著他,风桀像就个孩子般咧著嘴笑,勾起的嘴角有点邪恶,让人移不开目光。
下身传来一阵冷意让风无双回过神来,不知道什麽时候裤子已经被褪下,风桀正抓住他的坚挺揉搓起来。
“唔…桀…不要碰那里…”触电般的快感从被风桀把玩的地方传来。
风桀却没停下手,反而用指尖摩擦著他粉红的顶端:“真的不要吗?”
“我…”欲望如排山倒海般的卷来,风无双除了喘气说不出话。
“告诉我,你要不要?”风桀故意更用力地揉搓著。
再也受不了体内快要炸开的感觉,风无双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目光迷离地呢喃著:“桀…嗯…我…想要…”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可是身体完全沈溺在风桀制造的快感里,随著他的动作像在旋涡里浮沈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风桀得逞地笑著,然後全心全意地挑逗著他早已涨大的玉茎。
“啊…啊…桀…我受不了…”风无双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欲望从顶端一泄而出,白花花的液体在夜空中喷洒出来,又落回风桀的手上。
释放之後的风无双只能张大嘴喘息著,靠在风桀的臂弯里微微抖瑟,迷离的凤眼泛著水光,随著他急促的呼吸闪耀。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淡红,在月色下更是诱人,高潮过後的风无双像一只乖巧又妖娆的猫,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全融合在他的身上。
风桀咽了下口水,再也按捺不住勃起已久的欲望,急切地扳过风无双的身子,让他只能伸出两手撑著杉树。
“桀…”对於这样淫秽的姿势风无双感到羞耻。
察觉到他的不安,风桀轻轻地分开他的双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