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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大笑,“要不要同去?”
“没兴趣。”阿修慢慢踱到茶几边,他很少坐在我的地盘上。
“可惜啊!那我走啦。”阿奇轻甩下头发,朝我们抛个媚眼。
我的心里没来由得酸酸的。
他面对那些女孩子们的时候,一定是摘下眼镜的吧。
露出漂亮、优雅的微笑。
感觉到阿修若有似无的朝我瞟了眼,听到他厚厚的鼻音,“阿奇,这样真的有意思么?”
背对着我们的肩膀突然顿了一下,“怎么没有,满足女生无聊的虚荣心也是一种娱乐。”
我又一次见到阿奇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冰冰的眼神。
心凉了半截。
屋子里只我和阿修两人。
难得的沉默。
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充斥我的心房。
一直眺望着窗外的阿修,从包里翻出一盒巧克力,递给我。
“吃不吃?”
那是我一直一直流着口水梦想能够尝到的GODIVA巧克力。
我从盒子里拿了一块,恍恍然地塞进嘴里。
阿修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这个……很贵的呀。”
“怎么,怀疑我的魅力?”他难得俏皮的朝我眨眨眼。
莫非他知道我的心情不好?
我慢慢地嚼着,似乎从杏仁包裹的巧克力球里又溢出了浓郁的糖浆。
鼓着腮帮子对阿修说,“你不吃?”
“太甜了。”他摇头。
甜么。
满嘴都是香醇甜美的COCONUT TRUFFLE。
一块GODIVA的巧克力。
似乎拯救了寂寥人的心。
=
附:
GODIVA巧克力介绍:
Godiva起源於比利时布鲁塞尔,由巧克力大师Joseph Draps一手创办。
并以传说中尊贵的Godiva夫人命名,至今已有超过75年历史。
据说大约在1040年,统治Coventry城市的Leofric the Dane伯爵决定向人民徵收重税,支持军队出战,令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
伯爵善良美丽的妻子Godiva夫人眼见民生疾苦,决定恳求伯爵减收徵税,减轻人民的负担。
Leofric伯爵勃然大怒,认为Godiva夫人为了这班爱哭哭啼啼的贱民苦苦衷求,实在丢脸。
Godiva夫人却回答说伯爵定会发现这些人民是多麽可敬。
他们决定打赌──Godiva夫人要赤裸身躯骑马走过城中大街,仅以长发遮掩身体,假如人民全部留在屋内,不偷望Godiva夫人的话,伯爵便会宣布减税。
翌日早上,Godiva夫人骑上马,走向城中,Coventry市所有百姓都诚实地躲避屋内,令大恩人不至蒙羞。事後,Leofric伯爵信守诺言,宣布全城减税。
这就是着名的Godiva夫人传说。
时至今日,挂毯、油画、雕塑和文学作品等众多欧洲艺术品中亦载有Godiva夫人的肖像,以示表扬。
汗,CTO每次来,都爱用GODIVA慰劳偶们,也算沾光~~
心猿意马
我的专业,大三下半学期的课要比上半学期的多得多。
兄弟专业的同学,都很悠闲。
有的甚至已经在一些公司里兼职,为大四毕业累计经验。
而我和apple,却仍在为功课的繁多而苦恼。
Apple说,“你还好啦,你还有个地方可以写作业,我可是天天要去抢座位的!”
我无耻地笑。
阿奇的建筑系和阿修的汽车系都是5年制的,暂时没有我们对于未来的烦扰。
但他们的功课也很繁重。
读写会的读书气氛越来越好。
我常常在读写会待到很晚,看书,复习,在茶几上摊了很大的图纸,画电路图。
好不容易做完自己的东西后,才发现他们早就开始在看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阿奇和阿修的脑子真的很好。
他们一定会有很光明的未来。
看到他们很安静虔诚地面对课本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普通的,资质平平的人。为什么,这样优秀的男孩子,会在我的左右呢?
我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paq上多了很多系统和软件,linux,PROTEL99SE,……
开始不厌其烦地计算衰减,SNR,和RF功率放送。
也许以后就会慢慢地走上技术的道路。
这样很好,会有稳定的收入,生活安逸,……
然而这是我想要的么?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哥哥说,我要成为全国最有名的插画家。很豪气万丈的样子。
我呢,我说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
还是根本就没有说呢?
上课要用专业的绘图教室,我们有一部分集成电路的制图课都借用了城建学院的教室。
心里想着会不会在这里和阿奇相遇。
可是一直也没有遇到。
心里虽然失望,却也暗暗松口气。
我的潜意识里,仍然很怕阿奇漠视我。
那样的心痛,我不能承受再一次。
那一天下午,其他的同学都走了。
我和apple留在教室里,想把今天的图纸画完再回去。
我坐在窗边,太阳西晒的地方。
慢慢地,图纸反射出来的光线越来越微弱,我努力地睁大眼睛,却只觉得光从我的纸上潮水一般地退去。
我坐在那里,握着笔一动不动。
我厌恶极了,这样繁琐的工作。
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其他的文科女生轻松开心地过活。
我心中的恶感越来越甚,随着夜的脚步蔓延开来。
满满的书本,都散发出一种让人避之不及的味道。
眼睛开始冒金星,太阳穴隐隐作痛。
我一下子扑倒在桌上。
Apple叫,“祁萌,你没事吧。”
我不回答。
她继续在哪里摇我。
我抬头,“安啦,我没挂。”
她嗔怪地看我。
只是累了,好累啊。
Apple说,“别画了,吃饭去。你太累了。”
我点头。
她细心地帮我整理东西,我揉着额头趴在桌上。
隐约听到走廊上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有人跑进隔壁的卫生间,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在这无人的教学楼里,什么声响都很清晰。
水声断了。
门口闪过一道身影。
跑过去几秒钟后,那人影又折回来,径直走到我的桌前。
Apple在倒吸冷气。
我抬起萎靡不振的脸,眯着眼睛看过去。
那是笑嘻嘻,不带眼镜的孔奇。
他斜背着一只网球拍,双手插在兜兜里,乐颠颠地看我。
“祁萌,你怎么也在这里上课?!”
太阳最后的余晖,在他的T恤边缘镶了一条金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
发稍还滴着水珠,有点细长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眼神深邃,像一潭碧水。
我的心擂鼓似的跳起来。
少了镜片,居然真的会有这样巨大的差别。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你的脸好像老太婆哦!皱巴巴的。”
我刷的红脸,啐了一口。
然而,还是不舍得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不舍得动,不想站起来。
我只是想这样,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一直一直的看下去。
“你怎么脸那么红?!”他叫,很快地伸出手,轻搭我的额头,“看起来没有发烧。”
我嗅到他衣服上透出来的淡淡汗味,还有他深重的呼吸。
几乎沉醉地闭上眼睛。
直到apple在旁边咳嗽,我才省悟过来。
“你怎么脸那么红?!”apple终于找到了可以长久奚落我的超级武器。
我支着头,无奈地看她。
她说,“哼哼,原来孔奇就是眼镜男,你真好命啊!”
好命么?
阿奇脱下眼镜的时候,我才被他吸引。
其实我也很庸俗。
吸引?!我……
被自己的认知吓到。
耳边犹自传来apple语重心长的教诲。
居然和阿修的如出一辙。
“祁萌,不能对阿奇动心哟!”
我疑惑地看她,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说。
“你不知道么,孔奇有很多女朋友,”apple叹口气,“那也意味着他不会真正喜欢任何女孩子,典型的无爱男。”
好精辟的论断。
令我意志极度消沉。
好几天没有去读写会,人更加萎靡不振。
Apple拉我耳朵,我趴在寝室的床上,像死尸一样没反应。
“哦,你完了,你完了。”她叫。
“怎么?”
“你快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