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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月最后那句话不停地在我脑海里盘旋,让我伤心欲绝,悲愤的心情全部化为兽欲,在南宫流涧身上发泄出来。
……
……
“呜呜呜……”
当一切都结束后,我坐在床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该哭的好像是我吧……”南宫流涧叹了口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突然想起这个罪魁祸首,没好气地道:“现在毒也解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还赖在这里干吗?赶紧滚吧!”
南宫流涧皱眉道:“我也要动得了啊。你的技术也太差了,真是痛死我了。”
喝!!!这个混蛋居然说我技术差……
你以为我想上你啊!明明用强的可是你自己耶!如果不是看你中了毒,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清白啊!!!
“南宫流涧,你嫌我技术不好?这望春楼里随便找一个都是技术好的,干嘛非找我?而且还使出这种手段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你、你……”我悲怒交集,抖得说不出话来。
南宫流涧吃力的翻了个身,哼道:“东方烨最后一刻给我下的药,实在卑鄙无耻。不过我受他的暗算,也可以说是你害的,找你来解毒不为过吧!何况你以为我会让别人这样对我吗?至于北堂曜月……”
他嘿嘿笑了两声,双眸深处寒光隐动,沉声道:“我说过了,要看看他对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我闻言,脸色一变,低下头,呆呆望着地面。
南宫流涧见我半晌没说话,不由问道:“昊晔,你在想什么?”
“我在数……”
“数什么?”南宫流涧奇怪。
我捧着心,难受的弯下腰去。
“我在数,我的心到底碎成了多少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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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月,你小心一点。”秋紫菱跟在北堂曜月身後,见他虽有小太监搀著,却步履极快,下了马车後,转瞬已回到轩云殿内殿。
北堂曜月在床边坐下,让那些宫人下去,对秋紫菱道:“帮我安排,我要马上回明国!”
秋紫菱吃了一惊,忙道:“曜月,这件事恐怕有误会。昊晔虽然任性,但对你确实是一心一意。这麽多年来,虽然偶尔在外面传些风闻,不过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的。这次与南宫流涧的事,想必也是别有隐情。”
曜月冷道:“有没有隐情,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他以前的那些事,真的假的我也无所谓。”
秋紫菱道:“你是什麽意思?难道你不想搞清楚真相?万一真是误会,你和昊晔……”
曜月抬手打断她,淡淡地道:“我要回明国与这件事无关。现在大哥二哥那里发生了那麽多事,我不可能留在这里不闻不问。”
秋紫菱担忧地道:“明国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回去也不太平。再说你现在的身体……”
曜月神色微动,心里涌出复杂的感情,轻轻将手抚到小腹之上。
掌心下的这个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它是怎麽来临的?
虽然知道自己摩耶人的体质,但却没想到真的会有这样一天。
为东方昊晔生孩子?
这个问题北堂曜月在一年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简直是无稽之谈!
可是现在……
曜月脑海里浮现出东方昊晔那张略显圆嫩的娃娃脸。明明已是十九岁,却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最多只有十六岁。笑起来的时候两颗虎牙白晃晃,左颊还有个酒窝若隐若现,十分可爱。总是瞪著那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色迷迷地瞅著自己,竟然还让人有种天真的感觉,却不知其实满肚子坏水。
曜月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东方昊晔这种单纯可爱的形象确实影响了他的感情。
“曜月。”秋紫菱见他不言不语,面无表情,不由心下忐忑。
北堂曜月下了决心,冷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去!我不想再看见东方昊晔,也不想再留在这里。至於这个孩子……”他停了一下,一字一顿,决绝地道:“如果保得住,我就生下来。保不住,就是它的命!”
秋紫菱沈默半晌,道:“曜月,我想问你,你到底介意的是什麽?是他和南宫流涧的事,还是他欺骗你的事?”
北堂曜月眉宇微抬:“他服用七日忘尘的事你早就知道?”
秋紫菱摇了摇头,道:“我若知道,怎会不警告你。我只是觉得他突然失忆有些可疑,但并没有想到他会这麽大胆。七日忘尘後作用很大。恢复记忆後原本的性格和失忆时暗示的性格有时会产生很大冲突,非常容易让人精神受损,所以很少有人会使用它。”
秋紫菱见北堂曜月默不作声,道:“曜月,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对你的心意,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他这麽做,其实都是为了你。”
北堂曜月略显疲惫,道:“他对我的心意我早就明白。他和南宫流涧的事,逢场作戏也罢,假戏真做也罢,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介不介意也不重要。难道还要我像个女人似的去与他算什麽帐麽?只是他用七日忘尘欺瞒我,又背地里做了这许多事,如果我再由著他,便不是北堂家的北堂曜月了!”
秋紫菱叹息一声,道:“我明白了,你回明国的事我会帮你安排的。不过曜月,孩子到底是无辜的,此去遥京路途遥远,你一定要珍重身体。毕竟它也有你的一半骨血啊!”
曜月手按在小腹上,叹道:“我知道。”
秋紫菱默默看了他一眼,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待会儿我让人送药来。”
北堂曜月点了点头,待她离开内室,弯腰脱下靴子,准备上床休息。刚直起身子,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北堂曜月紧紧捂住小腹,喘息了片刻,缓缓躺倒在床上。
如果你真的想要出生,就为自己争取吧。
曜月不知道心里是什麽感觉,微微蜷缩起身子,轻轻合上眼。
望春楼里,我好不容易缓过心痛,站了起来。
“你就那麽喜欢他?”
我苦笑:“这话你问过了。”
南宫流涧不语,默默起身,拿过自己的衣物,怠缓地穿戴。
他的动作牵扯到下身的伤口,痛得一咧嘴,喃喃道:“妈的!以後果然不能在下面!”
我听见他的咒骂,不由有些好笑。温文尔雅,沈稳老练的南宫流涧,竟然还会说脏话?我这麽些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他今天出格的事实在做的够多,多一件也不算什麽。
“你想在上面就在上面。反正愿意被你上的人多得是。”我走到水涟儿的檀木柜旁,打开左边的小柜,从第二格里拿出一个药瓶,扔给他。
“抹在伤口上,可以止痛消炎。下次再被人下了焚情也许还用得上。”我不怀好意地咒他。
南宫流涧也不理会,接过瓶子,看了一眼,放进怀里。下床整理好衣物,又是衣冠楚楚的南宫门主。只是脸色苍白了点。
我走到水涟儿的梳妆柜前,对著镜子一照,不能不反省自己真是哭的太多了,眼睛又红又肿,一副被人欺负的可怜相。
我揉揉眼睛,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是怎麽被东方烨发现的?”
南宫流涧穿靴的手停了一下,轻描淡写地道:“这是我门里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原来有人吃里爬外。”我冷笑。“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真巧,我门里好像也有人不懂这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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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涧望著我,神色微动,似乎想要说什麽,犹豫再三,却还是咽了回去。
“你门里的事我不管,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你会中焚情?”我盯著南宫流涧质问道。
焚情是一种春药,也是一种毒。最初研制出它的人,是为了折磨中毒之人即使欲火焚身却不能与女子结合。会武功者尤其受折磨,最後也许会内息暴乱而亡,不然至少也要终身不能人道。
这药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解药,因为当年研制它的人鬼药才,本是出於恶毒的嫉妒之心,欲至情敌於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根本未曾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不过那时天下纷乱,世人保守,男风之气未兴,所以众人也都一直以为此毒不可解。谁知大概在十来年前,一个身中此毒之人误与男子交合,竟意外解了此毒……
若是鬼药才现在还活著,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南宫流涧强行要我进入他体内时,我便感觉到他的内息不对劲。
这屋里燃著妓院里特有的催情香。若是不动情也罢,若是动情地话怎能不受影响?南宫流涧在我身上律动半晌,以他的聪慧自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为自己找到可以快乐的方法。可是有几次他明明已经触到自己的敏感之处,却始终不能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