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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
我扫视着剩下了的魔法师们,看得他们背上阵阵恶寒。其中一人恶狠狠地叫道:“和利,你这贪生怕死的小人,出卖主人,我们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和利被骂得脸上无光,哆嗦了一下,没有说话。
“倒是有些骨气。不过,还是多关心关心你们自己的性命吧!”大哥冷笑道。
那几人泛起决绝的神色,说道:“你们不用枉费心机了。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们是死也不会说出任何事来的。”
我笑了起来,道:“相信,怎么不相信呢?我绝对相信。”我看着他们,“因为你们知道的事情和利已经说完了,不是么?”
看着几人脸上愕然的神色,我知道我猜对了。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可以实践诺言,放过我们?”一个人小小声说道,马上就推翻了刚才那人的一番慷慨陈词,引来那人愤怒的瞪视,和我们这边几声不屑的讥笑。
我淡淡一笑说道:“当然。按照我们的约定,我会解除你们的痛苦。”
话音刚落,我手中小刀就没入了他的咽喉之中。
他在一瞬间就断了气,临死之前还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瞪着我。
突来的杀戮令所有人都是一窒。我转头看向华流,淡然说道:“华流大哥,公主‘凤翎玺’失窃案所有犯案人员在追捕行动中公然拒捕,被全数击毙,对么?”
冷汗从华流的额角滴落,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暗黑魔法是被大陆上所有种族联合封禁的禁忌魔法,如果一旦发现任何人使用暗黑魔法,那么不但这个人会受到所有种族的联合追杀,他的家里人也会受到牵连。现在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使用这禁忌魔法,一旦传了出去,不但我不可身免,我的家族也会受到沉重打击。所以,我要杀人灭口!
“这……”他的嗓子有点干涩,看到我眼中渐渐显露出杀机,只觉得汗湿重衫,不由大骇。一般来说像他这样的高手很少会有真正从心底里感到恐惧的时候,何况他身为国家高级官员,身上的官威更是一向只有人怕他,没有他怕人的。若不是此时暗黑魔法余力仍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各人的情绪,他也不致如此不济。
他赶紧说道,“这些人罪大恶极,自是该死。”
我点了点头,看向大哥。不过他那方面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被绑住的俘虏们惊骇欲绝,愤然叫道:“你好卑鄙!明明说过只要我们招供就放过我们的!”
我狡黠一笑,说道:“我有这么说过吗?我只说过不用让你们受那活罪吧?你们如果被送到宗令部,既难逃死罪,还会在死前受尽折磨,我这不是正在帮你们解脱吗?”
那些人听得脸色苍白,明明知道我在诡辩,却说不出话来,已经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幸免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对将要发生的事感到无奈。
如果只牵涉到我一个人,那怎么样都好,只要我努力过了,就算最后难逃落败身死,那也是天命注定,没什么所谓。谁不会有死亡的时刻呢?迟早而已。
但一旦牵涉到我的家人朋友,在我的能力所及的范围内让他们受到伤害,那我就不能等闲视之了。我不是神,当然不能保证他们生活幸福、长命百岁,但至少希望可能的情况下能帮他们一点是一点。
当然,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我们没有权利决定别人是生还是死,但我能力有限,照拂得到的范围也不大,所以我的“敌人”们只好自求多福了。而且自己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淡淡看了手下人一眼,说道:“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了。”
“是。”不管是武士、骑士还是魔法师,全都冲上去把俘虏们乱捅一番,连两个魔法师都跟着踹了两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毁家灭族的深仇大恨,实际上他们只不过迫切想要表现自己忠于我的立场罢了。想也知道他们跟我既没有什么一表十八亲的亲戚关系,也没有天上掉下来的兄弟姐妹结拜之谊,既然我能狠心将所有俘虏杀人灭口,当然也不排除让他们埋尸荒野尸骨无存的可能性,而以我的恐怖暗黑魔法,他们绝对可以相信这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我的残酷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冷眼看着他们将人乱刀捅死、碎尸万段,我反复咀嚼着人世间的弱肉强食,感叹于人的求生意志,能将任何人变成嗜血狂暴的凶徒。这是今生由我制造的第一出惨剧,虽然相对于前世人生中的种种修罗场来说不过是一出小小的插曲,但毕竟我背负的罪恶中又增添了几缕冤魂。我不后悔,但也不免怅然。
大哥和华流虽然看得不忍,见我没有作声却也不敢阻止,直到看见那些俘虏就快被砍成肉泥了我还没有反应,仔细一看才发现我在发呆,根本没有注意到,无奈地摇摇头,大哥轻轻推了推我。
“啊?”我一下子惊醒过来,看见大哥指着前面。
我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好了,不要再砍了。”
所有人如奉神旨,立刻就停止了。他们早就想停手了,却怕因此被我认为心志不坚那就亏大了,所以再怎么恶心也要继续砍。
我叹了口气道:“把他们都埋了吧。我们回去。”说着便转身朝盛龙城的方向走去。
大哥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道:“小妹,你在地下水道里面给大哥加持的魔法是不是光系魔法?”
我点了点头:“是的。”
他说不出话来了。
只要有点魔法常识的人都知道光系魔法和暗黑魔法是天生的对头冤家,互相克制,不然这个世界早就完蛋了。光系魔法和暗黑魔法一起修炼?不可能!
可是我却硬生生打破了这个框子,事实摆在眼前连他想不承认都不行。
如果说刚才他们是因为我的强大和残酷而不得不服的话,那现在他们对我是真正兴不起一丝反抗之心了。既能施展光系魔法,也能使用暗黑魔法,这样的人还是人么?
华流看看时间说道:“小妹,我想先回去向皇上报告,先走一步了。”
我点点头道:“好,那华流大哥自己小心,另外,请提醒皇上贼人利用了下水道。”
今天贼人能够通过下水道偷取公主的令玺,明天也能跑进皇帝的寝宫图谋不轨。下水道的分布已经不是秘密,皇帝要另作主张了。
华流点点头道:“我省得。那,二弟我先走了。”他向大哥打了个招呼。
大哥笑道:“我就不妨碍大哥了。不过办完今天的事后,大哥记得要来我家做客啊,父亲和小弟一定会很高兴的。”
华流笑了笑,点点头径自去了。
我跟大哥比肩而走,大哥皱眉道:“没想到这次居然是宇安·越从中搅局,难道传言是真的?他真的想反?”
我笑了,说道:“有权有势的人,谁不被谣言缠身?父亲不也被人说在朝中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吗?”
大哥诧异地看着我,听出点门道来:“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宇安·越的主意?”
我摇了摇头:“难说。”
“怎么说?”
我想了想,道:“说不像是他干的,首先是因为偷的东西不对。如果宇安·越真的要反,他拿这公主的‘凤翎玺’有什么用?既然大费周章在皇宫里盗宝,直接盗取传国玉玺不是更好?其次,偷东西的人不对。照理说在皇宫里行窃,不管有多周密的计划也好,都应该尽量找手段高明的人来执行才是。而这个盗贼只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简直就像送上门来给人抓的一样,我怀疑他可能是一个牺牲品,一个注定要牺牲的卒子。最后,像宇安·越这样的人怎么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来呢?不但让受雇人‘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明目张胆派出自己的手下来协助,这跟走在盛龙城的大街上大叫‘我要谋反’没什么两样嘛!”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也不能就此排除确实是他策划的可能性。虽然公主玉玺的价值差了一点,但如果因此影响、破坏了两国的联姻,造成两国的矛盾,天下越乱,那些心有不轨的人就更能混水摸鱼,从中获利。而且宇安·越之所以手握重权,主要得益于帝国四面受敌的紧张局势,一旦帝国从西方腾出手来,那他的价值就会大大降低,他很可能因此而致力于破坏这次联姻。”
大哥皱起了眉头,说:“看来,这次联姻除了会破坏大陆上现有的势力均衡之外,也挑动了国内野心家的神经啊!”
我淡淡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心是复杂的。当人把自己的利益放到高于一切的位置,纷乱也就由此产生。管你是昨日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