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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威胁,她淡对,他强势压制,她从容不怕,他咄咄逼人,她毕恭毕敬,他进攻争抢,她严守阵线,每每他在她的卧室里将她搂滚做一团………她面红耳赤,她在他身下提醒姥姥会发现而告终。有一次为了消磨那一刻他的暴躁,她递给他一颗糖,而她似乎看到了他头顶升起的一团烟,怒火中烧,他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她赶紧出声讨饶,再次递上一颗…然后有一种甜蜜在她嘴里滋生………
此人心狠手辣,野性难训,鬼蜮多变,不磨不行。
他们相互探索,相互掣肘。男人是匹兽,霸道无穷,蕴蓄无限,女子在深深地思索,反复地琢磨策略。狂狷带着狠劲的男人,以一种彪悍的姿态进入了女子的心田,带着波澜深刻的情感冲击,更多了几分异样色彩。就好比你也许会记住夕阳下美丽宁静的海滩,但你更难以忘记波涛汹涌的潮起潮落,那是一种血液的震撼,沿着大脑的沟回落下痕迹,极难磨灭。
傍晚,夜色静籁,空气清凉,她泡茶而坐,有些诗情画意。见澈性灵,的确,此时坐于月下雾中淡淡的馨香里,看那一杯袅袅清茶,竟真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尘世间所有的烦恼都被这种氛围所净化,忧烦何来之有?
只是女子这首诗,每一行,每一句,每一字,甚至每一个空格,都有无穷韵味,男人是否愿意珍视,体会再三?嵌入了眼内的终究是欲望还是倾倒?无法言明。
杜衡很难界定程安宇,他的人他的感情,如果说她一点也感受不到,那纯粹是侮辱了她的心智。他总是定期的来,对姥姥很尊重,甚至带着示好的成分。显然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情感外露的男人。
☆、。。。。。。。。。。。。
又是一个月的一个月。这次他终于带来了风暴,席卷了杜衡。
姥姥让他们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年轻人顺便逛逛,未等杜衡想好便被他拉着出去了。他们开车去了市里,一路上很安生,他不说话,杜衡也不刻意找话题,秋天的S省已经乍冷了,,路边的白杨都落了叶,一片一片的黄,车驶过去四轮卷起千层浪,旋转着冲天而飞,又缓缓跌落…………………
买了东西吃了午饭。这顿饭不禁又把记忆拉倒了B市时MX西餐厅。而他要了瓶酒,白的。他揶揄“这次,我把自己灌醉。”
“好啊”她想了想加了句“两瓶,你付账!”
他用眼睛看她,不,应该是瞪!她挑着食指撇过脸故意不理不睬…
一顿饭,她因担心他开车,在他喝了一杯后,挡着酒不再让他喝了,他却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我怎么也得合了你的意”。
回到车上,她要开车,他不让,确实,那些度数不算高的酒对他来说看起来就像是凉白开一样,喝后气息稳定,面色不变。她觉得闷,打开了窗户,风立刻灌进来,穿过玻璃呼一声吹乱了她头发。
他微微侧着头,眉毛很挺很有个性,薄唇叼着根烟,也不吸,看着她,深遂细长的眼因为喝了些酒又锐又亮,眼球寮黑,此刻睨着她似染上了邪气。刹那间,她心浮气躁,他突然扭头,挂档加油门,车开了。
人是有yu。望的,每时每刻都放射着欲望的射线,有时甚至自己都不知不觉。yu。望交结在一起,就是一个深深的陷阱,陷进了对方,也陷进了自己,在相互推进中,越陷越深。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审不过去
☆、。。。。。。。。。。。
拎着简单的行囊,杜衡还是去了B市,找工作是首要的事。临来前她就在网上投了两份简历。
其实阔别三年,她已经有些与这飞速发展的城市脱轨了。所以,她必须加大步伐的奔跑才能尽快适应。好在她年轻,有精力、有精气。
在一家股份银行信贷部和一家外企行政助理两者之间她选择了前者。也许后者更适合她,但前者是一种挑战。那是不断与人打交道的岗位,能尽快的得到锻炼。
程安宇就她工作之事不置可否,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他们居住的地点离她上班的地方有些远,交通也不方便。没办法,她只好去买了辆车,银行卡上除了父母留下的存款,她这几年也略有积蓄,polo首付她还能接受,之后她可以按月还贷,压力也不会很大。
想了想给程安宇打了个电话,报备一声。
这个男人接电话后从来是沉默的,杜衡现在已经通过声波的传递知道他接听了“程安宇,我想买辆车,polo怎么样啊?”
对面静了好一会儿才说,淡淡说“你银行卡号多少,我叫人钱打过去。”
这回轮杜衡默了。她笑笑“行啊,一会儿发给你。”
“恩…”他恩了声,接着挂断了。
杜衡拿下手机,那闪亮的屏渐渐恢复了暗淡。她又笑了笑,接着从包里缓缓的拿出一张银行卡,对着数字一一输上,发送。
然后打车去了车卖行,首付后办理了信贷手续。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将白色的小车开回,程安宇看见后,他挑眉“你倒是神速。”
“恩,我一旦做了决定就不再犹豫。”她冲他笑了笑。
程安宇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问“那和向子明闹掰也是你的决定?”
杜衡悠的转身望他,他惯常冰冷的细长眼里流露出诡异的神色,那是嘲弄和别的什么别的什么?除了那晚在车上,这是他第二次当面与她提向子明,有些疑惑有些飘渺的痕迹在脑中一晃而过,令她扑捉不到,就在她细细思索时,发现他面色越来越阴沉犀利,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想起那晚车上他的一些粗野话,杜衡正色的问“你很在意他,是因为我和他交往的原因吗?”
程安宇陡然变色,他双目凌厉咄咄逼人的盯视杜衡“你他妈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以为我会因为你嫉妒吗?”
杜衡紧紧抿住唇。她的心因为他的话颤恸。
一阵沉重的沉默。她爆发一句痛苦的幽默来。
“当然不。”她一字一笑的说“嫉妒有杜衡就好,哪轮的到程大爷。”
于是杜衡注视着他那双冷冷的细眼睛。她从中看到了那种常常令她迷惑不解的忽远忽近的感觉以及自己几分自恨的神情。
他冷冷瞥了她一眼,哼了声,转身去了书房。
直到他进屋,杜衡闭上眼扬起头。
晚饭他没下来吃,桌子上摆着的三盘菜两只干净的碗筷。杜衡坐在沙发上看资料,也不知道几点,书房门开了,杜衡放下手头工作。
在他走下来时,她轻声说“我去热菜”。
他看也没看她,走了。
听到关门声,杜衡面无表情,一个人去了厨房,把菜热好后,盛了一碗饭,一口一口认真的吃着,吃着吃着觉得胃有点痛,她笑了,突然想起四个字自作自受,这可不是真的自作自受吗?吃着自己做的饭难受。
那晚上程安宇回来的很晚,杜衡侧身闭眼睡着,他胡乱的踢了鞋子,扯了衣服就爬上了床,一身的酒气烟味,当他用胳膊把她搂进怀里时,她听到他哑声说“装睡,怎么不等程大爷?”低低沉沉的带着笑意的语调和那轻柔的怀抱,杜衡鼻子酸的厉害,他把她的头按在胸前。这个男人!她多想给他一掌,劈的他魂飞魄散再重组,可…重组后再也不会是程安宇。连道歉都带着异种别扭形式。
她在他身边几近自虐着,长这么大,她从未这般的不可自拔。他把她的尊严踩到地下,还是她上赶着送来的,无比清醒的就站在她完全无法掌握的位置。
等他睡着了呼吸平稳了,杜衡轻轻地把他的胳膊拿开,起身将他的袜子脱了,拉开被子将两人盖好。
杜衡刚一躺好,就又被他抱住了,那腰间的大手滚烫而有力。杜衡叹息一声,埋在他胸前轻轻的闭上了眼。
第二日早上,当杜衡熬好粥,程安宇就被外面草坪机嗡嗡的轰鸣给吵醒了,脸色难看之极,再加上昨天喝不少酒反胃没有吃,要走时被杜衡硬拉着软声哄着才喝了一杯蜂蜜水,这一别就是两个月,他回了T市。
北国的秋风,它抚摸着行人的皮肤,带着凉丝丝的寒意,可你也总能感觉到它的沁人心脾,梳人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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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的杜衡很认真。确实是压力很大的岗位,每月的任务就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贷款还好,只要考察没问题,再有风险部门的把关,基本没问题,主要是拉存款。这跟拉保险没多大区别,人脉,本身的家庭背景都很重要。当然,完成存款越多,提成相对也就越高。在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