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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的嗓子嘶哑,手上也没了力气,只得软着声音,“习瑾墨,你弄痛我了!”
她没有说谎,手腕被他扼住的地方浮起一圈红印,就像戴了一条红色手链,红与白,鲜明的对比,同时也是生疼生疼的,可是这些疼都比不上心里的疼!
他能够抛下自己的妻子一夜不归,衣带不解地守在医院里陪着另一个女人,作为妻子的她还没有抱怨什么,而她,不过是想去医院守在自己的爸爸跟前,他却百般阻挠。
习瑾墨没有说话,只是赤红了双眸,圈住她的手力气松了松,但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余依依见他有了松动,垂了眸,打算心平气和的劝他放手,“余徳源再怎么说都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是怎么也抹杀不掉的事实。我不知道你跟我爸说了什么才导致他脑溢血,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也不想去追究。”那些事她不想管了,也管不到,现在她只求余徳源好好的,她的眼眶微红,动容的说,“如今他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我又怎么安心坐在家里等!习瑾墨,将心比心,如果今天脑溢血的是你爸爸,你还会不会如此镇静!”
她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你说这件事不需要我搀和,可是你要知道,我除了是你习瑾墨妻子的身份外我还有另一个身份,那便是余徳源的女儿,这个标签是去除不掉的。我不要求你陪我同去,但与此同时我也希望你不要拦着我。”
她强忍着泪水,几乎是乞求着看着他。
习瑾墨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好半响才放开她的手,凉薄的唇吐出一句话,“去吧,再不去就打不到车了。”
这里虽说风景好,但是还是属于郊区,平时打车就要等上许久,晚了,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谢谢。”她轻声言谢,快速地从习瑾墨的怀里出来。
她蹲下身子捡起纸袋就匆匆地往外走。
一直到电梯里,才终于忍不住地捂脸掩泣。
打的先去医院附近的银行,将洛一宸打的钱去除一部分,然后再转车去了医院。
病房里,蒋琳坐在椅子上削苹果,心事重重地看着仍旧昏迷的余徳源。
又怎么会不心事重重呢,老公还在生死未卜,女儿又在牢里,微微地叹了口气,眼眶又红了几分。
这一分神,手上的动作一快,水果刀划过指尖,食指顿时鲜血四溢,沿着刀尖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衣服上。
推门而入的余依依见状,里忙抽了几张纸上前快速地将她的手包住,鲜红的血一层一层地染红纸巾,好不容易止了血,她让蒋琳赶快放下水下冲,然后再用消毒水消毒。
余依依坐在她对面,正低着头仔细地替她缠上纱布,哽咽了声音,“你不怪我?”
余依依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僵,怪她?这个关键的时候她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她若无其事地手上又动了起来,替她裹好纱布,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这是她刚从银行取的钱,递给她。
蒋琳见了,看着她,问,“这是?”
“先把余思佳弄出来吧,再待下去她会吃不消的!”想了想,姐姐这两个字始终叫不出口,她转身出去把医药箱还给护士。
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她有过体现,甚至现在想起来心头上还会浮出一种绝望。余思佳是余家的大小姐,在余家过惯了娇生惯养的日子,到了那种地方,一定受不了。
一夜过去,余徳源还是没有醒,这令余依依有些失望,去询问了医生,可是医生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让她再等等看。
余家在A市的名声也不小,估计蒋琳就拿余氏的名声和甩了一笔钱,局里才放了人。
蒋琳把余思佳从牢里保释出来的时候,余依依抽空去看过她一次。如预料的那样,才几天不见就消瘦了一大圈,精神更是不正常,整个人恍恍惚惚地。
余依依对她这样的模样并不陌生,因为她也经历过这个时间段。不过她看上去好像比自己要严重上许多,她就双手抱膝坐在床的一角,看谁都一副戒备的样子,嘴里更是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
余依依刚靠近她一步,她就瞪着惶恐的眼睛,嘶声力竭,“走开!快走开!”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头埋进膝盖中,到最后就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看的蒋琳一阵心酸,眼泪扑朔扑朔地直往下掉!想要上前去将她安抚,可是又怕适得其反。
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佳佳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请个心理医生吧。”余依依看着床上的一团,总觉得余思佳不太正常,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一个星期,余徳源一直都没醒,余依依也就一直呆在医院里,蒋琳偶尔来一趟,可是又匆匆地回去了,因为余思佳被医生诊断为抑郁症。
进去之前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才几天就有抑郁症了。
这天,余依依坐在余徳源的床边,没有等来起诉的电话,倒是等来了袁满的电话。
袁满打来电话,是问她明天她和杨宇盛就要去学校了,要不要去送她。答案是无疑的,怎么可能不送。
其实袁满今天要是不打这通电话,她可能都要忘了即将要开学的事情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心力交瘁地,余依依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衰弱了几分。
又跟袁满拉扯了几句,期间袁满忽然问道,“最近你老公怎么样?还在外面彩旗飘飘吗?”
她不想让袁满不安心,“是我搞错了!”然后便挂了电话。
彩旗飘飘吗?
其实不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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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
更新时间2014…5…2 11:00:53 字数:2023
最起码她现在所知道的女人就只有邓秀婷一个人,所以她现在应该偷着乐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从医院直接赶到袁满所说的车站了。
远远的就看到袁满和杨宇盛拎着行李,以及他们的父母。抓紧了包,又快步穿过人群。
“依依,你怎么才来啊!”袁满有些不满地抱怨。
“路上堵车。”
离别总是来的太快,令人措手不及。
袁满前一刻还是笑脸嘻嘻地打趣着她,像个开心果一样逗着大家开心,可是转眼间听到大厅里传来即将上车的消息时,离别情绪一下子就涌上心头。
“到那边跟小杨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别感冒了,遇到什么事了就跟小杨商量商量,把自己的性子改改,别老是风风火火的,这样最容易吃亏了,还有到那儿了要跟同学好好相处,千万别闹情绪……”袁母在一旁极其不舍地嘱咐,说着说着眼里就含了泪。
做母亲的就是爱念叨,恨不得自己的子女永远都在自己的眼皮子下,护着爱着。
女儿打小儿在自己身边长大,从来没离开过自己,这回一下子要离开自己了,就像一把刀在凌迟着自己的心一样。
“知道了。”袁满做了个遵命的手势,可是还没离开就开始想家了。
不可避免地哭了出来,扑进袁母的怀里就是嚎啕大哭,过了许久才停了哭泣,从袁母的肩头探出头,目光转向旁边的袁父,调皮地说,“爸,不记得我们昨晚打的赌了吗?”
袁父自然是懂得女儿的心思,女儿长大了,知道为父母担心了,心里也开始酸涩起来,可是他要给女儿和老婆做个好榜样,坚决不能哭。
袁父上前搂住嘤嘤哭泣的袁母,“不是说好的不哭吗!别在女儿跟前丢脸了。”
“嗯。”袁母止住了哭泣,眼睛红的明显,用例地扯了扯嘴角,要给女儿留下最美的印象。
离别的情绪传染的太快,余依依也跟着后面红了眼睛,眼眶里氤氲着雾气,一下子模糊了视线。
袁满走到她跟前,泪水仍残留在脸上没有干涸,“我妈哭就算了,你也要惹哭我才甘心吗?”
余依依哽咽着声音,抱住她,此刻萦绕在心头的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路上小心。”
广播声依旧在提醒着乘客登车,杨宇盛走过来,“好了,快上车吧。”
杨宇盛将袁满的行李提上了车,袁父袁母站在袁满所坐的窗户边含泪挥手,在杨宇盛即将上车前,她喊住他。
杨宇盛回头,她只说了一句,“照顾好她。”
“嗯。你自己也是。”说完,杨宇盛就上了车。
车子渐渐地驶离原地,余依依和袁父袁母站在一起,看着车上的袁满趴在窗户上向他们一个劲地挥手。
潸然泪下……
说好的不哭呢……
还是食言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好消息一起分享,坏事情彼此分担,一起笑一起哭。
如今袁满的离开,心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