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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习瑾墨,你快放开我!”余依依没料到习瑾墨如此大胆,居然在门口就敢抱她!
万一秋穆泽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这样……
她不敢再往后想,慌了神地奋力推开他……
习瑾墨但是无所谓,他巴不得让秋穆泽知道他们俩的关,让余依依的身上贴上习瑾墨专属的标签,这样秋穆泽就不能再觊觎她了!
余依依的力气很大,几乎好几次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每一次当她快要逃离他时,却被习瑾墨轻而易举地抓住,习瑾墨皱了眉,干脆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压制的死死地,使得她动弹不得。
“习瑾墨!你快放开我!”她挣脱不开,就手腕交叉地被他握住,似乎挣扎的时候蹭破了皮,大掌之下的地方,泛着丝丝的疼痛,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习瑾墨看着她明明被擒住但仍然一副不肯服输的倔强表情,娇红的下唇被咬的发白,胸腔翻涌而上的怒气如滔滔江水即将爆发。
余依依只觉得下颚一痛,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上台,指尖泛着白,她咬的很用力了,似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才罢休。
习瑾墨邪佞地笑着,凑过脑袋,垂首于她的耳际,低沉的声音透着股沙哑。“声音小点,万一里面的人听见了,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话音刚落,余依依果然白了一张脸,恨恨地瞪着他,可是声音却明显地压低了,松了下唇,咬牙切齿地道,“习瑾墨,你快放开我!”
被牙齿咬过的下唇异常的娇艳红润,不待她反应,习瑾墨快速地在她的下唇上落下一吻,沿着她之前的牙印张口一咬,余依依疼的嘴角一抽,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先一步将她整个人松开,退离她几步远。
像是个恶作剧一般。
余依依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唇瓣,不敢置信地睁圆了一双冰清的眸子,这个男人还真是恶趣味,居然咬她?
而且咬完她还这么若无其事的模样,真是气的想吐血,“习……”瑾墨……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包间的门突然被拉开,袁满从中探出脑袋,瞅着他们俩站在门口,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地打转,没发现异常情况,也没多在意,疑惑地看着余依依,然后伸手去拉她进屋,“依依,你怎么这么慢啊,东西都快被吃光了!”
余依依默默地随着袁满的步子,没有回头往回看,耳边是习瑾墨在临近松开她时说的话,“这就算是个惩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跟他来往!”
惩罚?余依依低了头,红晕从耳根子逐渐往上爬,脸臊红。
饭席继续,只是少了一个人,不过这样的用餐氛围更加融洽。
没有纷争……
剩下的时间里,余依依一直低着头,尤其是察觉到头顶来自于习瑾墨的目光,她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埋到碗里去才肯罢休。
其实习瑾墨根本没去偷听,而且也不屑去偷听。
他只是中途电话响了,到外接个电话,顺带的抽根烟而已,秋穆泽那样青涩的男生根本就不适合余依依,而余依依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他。
一个女人若是喜欢上一个男人,那看向他的眼神里绝非毫无波澜如一汪平静的死水。
而余依依看秋穆泽的眼神就是这样。
吃完饭回到酒店,见习瑾墨慢悠悠地跟着她们上了电梯,然后再慢悠悠地跟着她们走。
袁满走在前面,偷偷地瞥了眼后面神情悠闲的习瑾墨,拉着余依依的手,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你老公怎么一直跟在后面?不会是要跟我们一起睡吧?”
这小夫妻俩的一起是没多大问题,可她要是往他们俩中间一戳,成了个电灯泡,问题就大了。
余依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让习瑾墨跟她们一起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习瑾墨那个人她还不了解。
高考前,他一直辅导自己学习,有一次吃了零食然后桌上有一点零食碎屑,他看见了二话不说就勒令她擦了不下十遍的桌子,而且每回都要用消毒剂!
简直就是个变态的洁癖狂!
袁满头疼,余依依也头疼!
最后的最后,事情就演变成了余依依跟着习瑾墨回了他所订的酒店房间。
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余依依坐在床上无聊地发呆,想起之前的事就气人!
这袁满居然将他们关在门外,过了一会儿才开门,手里拿的是她的行李,二话不说就快速地把行李塞进她的怀里,几乎是她抓着行李箱的时候,门被同时关上。
等到她反应过来时,门已经被重重地关上,惊讶地睁圆了眸站在原地呆愣地说不出来话。
就这么轻易地把她给抛弃了?
就在余依依感叹自己眼光不行交友不慎的时候,身后的习瑾墨戏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看来你的朋友都丢弃你了,啧啧!”
余依依转过身来,斜了他一眼,凶声凶气地,“还不都怪你!”
求符
更新时间2014…3…22 19:02:27 字数:2459
依照原定的旅游计划第三天应该是去山上寺庙里拜佛,按袁满的说法,这是为了能祈福够考到好的大学。
余依依从来不信这些东西,都是迷信,而且高考都考完了,求神拜佛的还有什么用。
今天早晨出发的时候,她特地往杨宇盛那里多看了几眼,发现没有秋穆泽的身影,中途悄悄地问过袁满,袁满这么回答她,“好像是他家里出什么事了吧,今天天还没亮人就走了。”
余依依“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一路沿着山路盘旋而上,两岸树木青葱,风景靓丽。
虽然基本上都是在树荫下行走的,可是走的路远,长时间的就有点吃不消了,几个人脸上均是红通通的,表情恹恹地。
刚到寺庙,袁满就精神焕发,一扫之前的萎靡,兴冲冲地拉着杨宇盛去庙宇里上香拜佛的时候,余依依便找了个亭子坐下来乘凉!
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太阳毒辣得能晒褪人的一层皮。
开了瓶水,急急地灌下一大口,热的冒火的喉咙才稍稍清凉了些。抬手抹去脑门子上的汗水。
然,余光中的习瑾墨则是轻轻松松的,今天的他穿了一身蓝色的POLO衫,带了副墨镜,脸不红气不喘地老神在在地往她身边一站,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贵气,令人感觉他只是来谈谈合同,打打高尔夫的。
同样的环境下,同样的路程下,怎么他就这么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呢!
想到这儿,热气又蔓延了上来,举起水瓶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手还没放下,习瑾墨不知何时坐在她的身边,从她手里接过水瓶,在余依依诧异地目光下含住她喝过的地方,上下喉结一滚,瓶子里的水顿时少了一大半。
似乎是她的目光太过赤裸裸,习瑾墨扭头看她,嘴角微微翘起,伸手将水瓶递给她,好心的询问,“你要喝?”
“那是我的水!”反应过来的余依依连忙从他手里抢过水瓶,恶声恶气地大声嚷嚷。
他不是洁癖狂嘛?居然喝她的水!
闻言,习瑾墨笑笑,大手一指凉亭前面的树荫下的人,“去求个符!”
这回余依依惊得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在他脸上,鼓着大腮帮子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费力地咽下水,“你说什么?”
求符?
她没听错吧!
她顺着习瑾墨手指的方向望去,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个小铺前面。
最后,余依依在习瑾墨强烈的眼神注视下在走到小铺前,跟那些人一起排队等待着。
等了二十分钟,余依依往前面看了看,还有几个人就要轮到她了。太阳底下的她被晒得口干舌燥,浑身冒汗,汗水打湿了衣服粘在皮肤上,黏黏的,不舒服极了。
拭去额头上的汗水,这么大热天的,求符的人也不嫌热啊!
轮到她时,余依依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双手托着下巴,干渴的喉咙只冒火,“师傅,求符。”
坐在她面前的师傅穿着一身蓝色的和尚服,脑袋光溜溜的,一张饱经沧桑的面容看起来已逾六十,和尚笑了笑,眉目慈善的样子,“不知道女施主想求关于哪方面的?”
“求学业!”余依依想也不想地回答。
“求平安!”
几乎是同时,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在余依依说话的同时从后背响起。
余依依讶异地回头,习瑾墨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和颜悦色地全然不顾余依依诧异的眼神再次重复,“求平安。”
还是求平安?余依依彻底无语。
都已经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这么迷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