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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身侧还在睡熟的男人,沉静的睡颜,就像一个小孩子,令她忍不住地想去触摸他的眉眼,不过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目光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她的衣服,就只好将就着将习瑾墨的衬衫套在身上,转身进了浴室。
进入浴室的第一反应便是怔忡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浴室里的一片狼藉,浴缸里是满满的水,水渍溅了一地,还有那东倒西歪的沐浴瓶子,脚边还有她的衣服。
天呐,止不住地倒抽一口凉气,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厨房里,粥正在锅里沸腾,而余依依则是站在煤气灶跟前,双目无神,发着呆。
大脑努力思绪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她只记得安澜姐去给她拿点心后,然后那个习瑾墨的秘书肖琪进来了,她的手里端着一瓶酒,是来嚣张的,说是让她跟习瑾墨赶快离婚。
肖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对习瑾墨有意思。
但是有意思,也不能当着她这个正牌说啊,挖墙角也不能当着主人的面啊!
后来她一怒之下就受了肖琪的挑拨,然后就一个人喝下了一瓶酒,再后来的事情,她就记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从头到尾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直温暖着她的身子,其他的什么关于乱。性的事情,真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总觉得隐隐约约的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尝试着深入回想一下,脑瓜子就疼得厉害。
宿醉真的很痛苦,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习瑾墨起床的时候,发现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被窝里没了她的温度,索性也就起了床,看到的就是余依依站在厨房里发呆,而锅里的粥正沸腾的厉害,蒸汽敲的锅盖作响。
昨天晚上,他折腾到将近三点才放她睡去,之前还是精疲力尽的她在完事后显得特别有精神,叽叽喳喳地,嘴就一直说个不停。
说了他的好,也说了他的不好,一直抱着他警告他说就原谅他这一次,以后不准再骗她。
扒着他睡了一会儿,刚消停了一会儿,嘴又开始嘟囔起来,说他是个花心大萝卜,到处招惹烂桃花,那个时候他听了就想笑,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在医院里度过,她又不是不知道,哪来的功夫去招惹女人。
若说有,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只有她,是他想招惹的。
直到后来她说到肖琪的时候,习瑾墨才觉得有些地方开始不对了起来。
肖琪作为肖家的千金小姐,自然也在这次宴会的受邀宾客之内,只不过她怎么会找上依依的?这一点倒是让他有点困惑。
“滋滋滋”粥忽地从锅里扑出来,余依依仍旧在走神,习瑾墨走过去,快速的将煤火一关,余依依这才回过神来。
她好不容易煮的粥啊,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于是,余依依想查看一下粥的情况,一时着急也就忘了锅盖烫人的温度,直接用手去拿。
刚一触摸到,那炽人的温度烫的她的手一下子像触了电般地快速地收了回来,锅盖砰一声掉落在地上。
习瑾墨连忙抓过她的手,打开水龙头就放在水下面直冲,责备的语气里充满关心,“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冰冷的水一直浇灌着手指头,但余依依的心里却宛若注入一道暖流一样温暖。
同时大脑里浮出秋穆泽的话,他说习瑾墨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可是既然是带有目的性的接近她,那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
好到她无话可说。
心思一下子乱了起来,秋穆泽没有理由会骗她,可是习瑾墨呢?
习瑾墨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的手,在他的手里,仿佛他握的不是手,而是这世界上更加珍贵的东西。
余依依控制不住地眼眶就红了,他干嘛要对自己这么好!
习瑾墨见她的眼眶红的厉害,眼底的水雾快要弥漫出眼眶,以为她的因为手被烫到的缘故才要哭的,连忙哄道,“好了,以后我们俩都成右手残废了!”
说完握了握余依依仍旧沾着水的手指,又摇了摇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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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依依一听,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他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安慰。
牵唇微笑,眼泪却愈流愈多。
吃过早饭后,习瑾墨便送余依依去学校,快要下车的时候,习瑾墨叫住她,“昨天晚上那酒是肖琪拿给你的?”
“咦?你怎么知道?”肖琪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你一喝醉了,这张嘴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在我的耳边唧唧喳喳的,我想不听都不行!”习瑾墨扭头看她,如墨的眸子里闪着笑。
可不是吗,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一样,想让她闭嘴都难。
不会吧!她有那么多话吗?
余依依尝试着努力去回想,脑中仍旧是一片空白,不禁有些尴尬地问,“那我昨天晚上还说什么了?”
习瑾墨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止说了很多,而且还做了很多。”
习瑾墨说着,一边拉扯着自己的领带,脖颈上那一抹红痕立马暴露在空气中,像绽放的花朵,刺得余依依的眼睛痛。
这个男人真是要疯了,光天化日的居然把这个露出来。
余依依的脸一红,转过眸子慌忙地说,“我上课要迟到了,先走了!”
说完,推开车门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留下习瑾墨在车内看着余依依狼狈而逃的身影在笑。
……
瑾世大厦的顶楼,李文祥站在电梯门口,看着电梯门上方的数字不断地上升。心里忐忑万分。
今天早上他还在睡觉之际,就接到自家老板打来的电话,怒气冲冲的,差点吓得他没拿好电话。吩咐他把肖琪找来。然后就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李文祥就只觉得奇怪,人家肖大小姐之前在公司里当秘书的时候,他连正眼都不瞧人家一眼,怎么人家从公司辞职后,都要主动见她了!
疑惑是疑惑,但是老板的命令自然是要达到的。
肖琪之前在公司里也当过一段时间的秘书。电话号码的当然是有的,他就直接拨了过去,照着习瑾墨的意思说了。
奇怪,人家肖千金是哪里惹到总裁了吗?
李文祥始终没有往这方面想,其实肖琪惹到的人不是习瑾墨,而是余依依。
电梯“叮——”一声停在了顶楼,门打开,习瑾墨从里面走出来,李文祥随即跟上去接过他手中的衣服,说。“肖小姐在您的办公室等您了!”
办公室?
“顶楼不是有会客室吗?”
会客室,顾名思义就是会客的地方,所以说肖琪此刻应该在会客室而不是应该在办公室!
李文祥犹豫了下,“这肖小姐以前也是……”
李文祥的话还没说完,习瑾墨蹙了眉截断他的话,“李文祥我看你觉得秘书这个职务太闲了。让你都忘了自己的本职了,我的办公室是能随便让别人进的吗!”
习瑾墨的高声令李文祥头皮一麻,他也不想的。
总裁办公室是公司的最高决策人所在的办公室里,里面的任何一份文件对于整个公司来说都是一个重要的,如今让一个不是本公司的人进入总裁办公室,万一泄露出去一份资料,那将会对公司是致命的打击。
习瑾墨说的在理,李文祥也不是白当了秘书这么多年,可是在肖琪当瑾世当秘书的时候,这在顶楼工作的职员有谁不知道那肖琪的脾性。
她说一就是一。绝不容许别人反抗,她那个娇纵的性子,他怎么可能说得动。
这边的肖琪正在跟二哥肖子轩说笑,肖子轩说在后面将要去拉斯维加斯去一趟,问她要什么礼物。当余依依正在思考的时候,李文祥的电话就适时地打过来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揉了揉眼睛,觉得不可思议,瑾墨哥的秘书居然会打电话找她,这是不是说明其实瑾墨哥找她的?
肖琪心里如此想着,就不敢怠慢地接起电话,也不顾是否还在跟肖子轩谈话,就拿着手机往自己旁边走去。
果然,李文祥说瑾墨哥要见她。
肖琪没做多想,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在换了很多套衣服之后才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她认识习瑾墨这么多年,从来就只有她跟在习瑾墨屁股后面,天天找着她玩的时候,从来没有过习瑾墨主动找过她。
距离上一次见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