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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也是我吴某人的徒弟,即使做错了什麽事,也只能一错到底!明不明白?”
“呃……”
“我问你,你猜师父为什麽会这麽凑巧的赶过来救你?”
“师父您老人家神机妙算,早料到我当有此一劫,所以及时赶来相救?”
“笨!”吴笑杰斜斜睨一眼过去,大笑,“早在你出事之前,我就已跟踪你整整三天
了。”
“啊?”何应欢呆了呆,惊愕至极。
吴笑杰轻轻哼一下,得意洋洋的续道:“後来你一被姓宋的抓走,我就跑去向你江
叔叔通风报信了。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这麽快冲过来救你。顺便一提,那姓宋的
逃跑时被我撞见了,我已在他身上刺了几剑,替你报过仇了。”
何应欢越听越是惊讶,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既有功夫绕这麽大一个圈子,为何不
干脆早些现身?”
吴笑杰并不答话,只低头拨弄腰间的酒壶,轻笑道:“我跟你江叔叔相交二十多
年,很清楚他的脾气。他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绝没有回头的道理,除非……你有本
事打动他的心。”
说罢,微微一笑,又道:“师父言尽於此,剩下的你自己看著办吧。”
“师父,你是故意的?”何应欢直到这会儿才醒悟过来,叫道,“你要我趁著受伤的
机会,把江叔叔的心骗回来?”
“总算你还没笨到不可救药。”吴笑杰摆了摆手,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哈哈大笑
著说,“小欢,不论你错得多麽离谱,师父也始终站在你这一边。”
说话间,人已愈行愈远了。
只剩何应欢一个人躺在床上,思绪茫然。他身体虽动弹不得,脑海里的各种念头却
是纷至沓来,吴笑杰话里的意思,他如今已经完全明白了。
不错,他现下身受重伤,正是向江勉示弱撒娇的好时机。江勉的脾气这麽好,对他
也不是毫无情意,说不定一时心软,就会原谅了他。
可是……自己过去曾经骗过他许多次,难道当真应该再继续错下去?就这麽不明不白
的过一辈子?
何应欢闭了闭眼睛,虽然心绪纷乱,却已渐渐有了主意。
房门恰在此时被人推了开来。
何应欢以为吴笑杰又折了回来,因而也不睁眼去看,只悠悠叹了口气,苦笑著说:
“师父,我知道你素来都很疼我,也晓得你平日最是护短,可惜我这一回却要辜负
你的苦心啦。江叔叔从前是真心待我的,我自然也该真心待他才对,我情愿一辈子
受相思之苦,也再不说谎骗他了。”
一片静默。
来人轻轻缓缓的走到床边,伸手在何应欢颊边抚了抚,低笑出声:“应欢,你这一
回倒是老实得很。”
何应欢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自是呆了一呆,急急睁开眼来,脱口道:“江……江叔
叔?你怎麽来了?”
江勉面容平静的在一旁坐下了,微笑著说:“我来瞧瞧你。”
何应欢转了转眸子,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住他看,忽道:“我刚才说的那些你都听
见了?”
“是啊。”
“那我能不能把话收回来?”
江勉怔了一下,问:“为什麽?”
何应欢依然瞪著双眸,一个劲的望住他,面上的表情甚是痴迷,喃喃低语道:“我
没见你之前,心里想著即使不能在你身边,就这麽思念一生也是好的。可一旦见著
了你,哪里还舍得移开眼去?管他是骗是抢,定要紧紧将你抓住才行。”
说著,果然屈了屈胳膊,试图伸过去握江勉的手。
但他手上毫无气力,光是这麽微微一动,便觉疼得厉害,不由自主的蹙起眉来,连
连抽气。
江勉见状,连忙主动握住了何应欢的手,笑道:“偷也好,抢也罢,你总得先把身
体养好吧?”
那嗓音温温柔柔的,极是动听。
何应欢心头一跳,仔细瞧了瞧江勉脸上的神情,问:“江叔叔……嗯,勤之,你……”
“怎麽?”
“你不生我的气了?”
江勉笑而不答,只低了头,一点一点的俯下身去,最终凑至何应欢的唇边,轻轻印
下一吻。
万般柔情,尽现眼底。
何应欢心神一荡,只觉整个人都似要被那双眼睛吸进去一般,霎时间意乱情迷,再
也说不出话来。
江勉缠缠绵绵的吻了他一阵,方才直起身来,转头取过桌上的药碗,微微笑道:
“好了,你差不多该吃药了。”
一边说,一边舀起汤匙递过去,动作轻柔。
何应欢心头乱跳,直勾勾的盯住江勉看了片刻,忽的轻笑一声,乖乖张开嘴来,将
那药汁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原来他光是瞧见江勉那温柔似水的神情,便已知他心思,再不必追问生不生气、原
不原谅的蠢问题了。
此时此刻,他们两人非但身在咫尺,就连心意也是紧紧相连,只消一个眼神、一抹
微笑,就能代替千言万语。
或许是因为跟江勉重归於好的关系,何应欢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再加上吴笑杰妙手
回春,用上好的药材替他接续筋脉,不过一个月的功夫,他便已能下地走路了。但
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江豔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跑过来跟吵吵闹闹,加之陆铁音一去
不回,始终不见踪影,使得他虽然心中甜蜜,烦恼却也不少。
江勉怕何应欢的心情受到影响,因而几乎日日陪在他的身边,端水送药、说笑聊
天,极尽温柔。
某日傍晚,两人在屋里吃过了晚饭,正相对闲坐,何应欢突然以手支颔,轻叹著问
道:“勤之,我师父还没有回来麽?”
“嗯,他今天一早就出了门,这会儿大概又醉倒在哪家酒馆里了吧。”
“师父每日早出晚归,几乎把临安城翻了个遍,也还寻不著大师兄的人影,真不知
他究竟去了哪里。”说著,不由自主的蹙起眉来。
江勉见了,连忙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浅笑道:“有吴大哥在此,还能出得了什
麽事?何况你大师兄他武功高强,脾气又好,断不会惹出什麽麻烦来。”
“他就是太过老实了,很容易被人欺负。”
“你们师兄弟感情深厚,你担心他的安危也是自然的,不过……”江勉轻轻握了握何应
欢的手,笑道,“你再这麽整日将他挂在嘴边,我可是要吃味了。”
“真的?”何应欢心中一动,眼神立刻明亮起来,但随即撇了撇嘴,道,“你是见我
心情不好,所以才故意逗著我玩吧?我才不信你会吃醋。”
江勉笑了笑,并不否认,只伸手揉乱他的头发,低声说:“应欢,你如今只要好好
养伤就成了。至於其他……不论是你师兄的事情,还是豔儿的事情,全部都交给我来
操心,好不好?”
那语气温温软软的,调子又柔又腻,甚是惑人。
何应欢听在耳里,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拒绝?当下点头答应了。但他虽是一声不吭,
目光却溜溜的在江勉脸上绕了几圈,然後展颜而笑,猛得扑了过去。
“应欢?”
“勤之,”何应欢将下巴抵在江勉的肩上,薄唇慢慢凑到他耳边去,声音低哑,“我
的伤其实早已经好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江勉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明白话中的意思,不禁面上微热。他原是想把人推开的,
双手伸出去,却反而搂住了何应欢的腰。
“勤之……”
“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那你也陪我一起睡?”说话间,已经手脚并用的缠在了江勉身上。
江勉挣扎不脱,而且温香软玉在怀,也实在不舍得放开,只得半推半就的亲了他一
口,道:“可是,你的身体……”
“不要紧,我没事的。”何应欢微微喘了喘气,在江勉脸上胡乱亲吻著,喃喃低语
道,“勤之,勤之,我好想你。”
江勉闭了闭眼睛,很快便也动了情,於是苦笑一下,搂搂抱抱的把何应欢拖至床
边,和衣躺下。
何应欢心中大喜,一面伸手脱江勉的衣服,一面继续啃咬下去,在他颈上留下斑斑
红痕。
江勉忆起从前发生过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因而动也不动的任他轻薄。何应
欢却像著了魔似的,神智全失,眼里心里就只剩下江勉一个,恨不能与他合为一
体,再不分离。
没过多久,两个人便已是衣衫尽褪了。
何应欢欲火焚身,胯下之物早已是又热又硬了,却只一个劲的在江勉腿边磨蹭,软
声道:“勤之,怎麽办?我怕自己会伤了你……”
江勉伸手抚摩了一下何应欢的脸颊,蓦地勾唇浅笑,翻身将他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