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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就是个引蛇出洞的局。”
“引蛇出洞?”
“杨大哥,你仔细想想,我大哥当年是为了什么突然被杀的?”
“这个……”
“你仔细想想,我哥哥在被害之前,有没有委托你去调查什么特别的事情?”
“对了,你哥哥在临死前曾委托我去关西村重新调查过那个女孩的父亲当年被杀的案件,你哥哥怀疑当年杀死那女孩父亲的真凶并非那名叫叶翔的少年,而是那个女孩,那名叫叶翔的少年完全是为了保护那个女孩才背下了所有的罪状,逃走的。”
“呵呵,杨大哥,你终于想起来了,只不过这件事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哥哥当年也只猜对了一半,有一件事,你们始终是弄错了。”
“什么事?”
“这件事就是那名叫叶翔的少年,当年背下所有的罪状后,并没有逃走,而是一直在暗处保护着那个女孩,换句话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站在那个女孩的身后。”
“天啊!这不会是真的吧!”
“杨大哥,你仔细想想,要不是有那个男孩在暗中偷偷的保护着那个女孩,女孩当年几乎被强暴时,那两名歹徒又岂会在最后关头无缘无故被杀?再者,我哥哥又岂会在刚开始怀疑那个女孩的时候,就突然被人灭口?”
“是啊,仔细想想,这一连串的事情还真是挺奇怪的,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又和你派那女孩和龙老大那种老江湖街头有什么关系?你明知道以那女孩的道行根本斗不过龙老大,龙老大一定会看穿她不是真正的买家,这个任务一定会失败的。”
“呵呵,正因为我知道这次她一定会失败,所以才专门派她去执行这个任务,而且在她执行任务之前,用激将法逼她立下了若任务失败就辞去公职的赌约。”
“天!这么说神夜你是有意要将那个女孩逼上绝路?”
“我已说过,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引蛇出洞,如不将这个女孩逼上绝路,一直守护着这个女孩的那条毒蛇,是根本不会爬出洞穴的。”
“那如果最后这女孩任务失败了,那条毒蛇终究没有爬出洞穴呢?”
“那就牺牲这个女孩好了,反正她当不当警察,和我也没有关系。”
话落时,夕阳终于落了下去,天边只剩下了一片黑暗,黑暗中唯一的那颗孤星,今夜看来,仿佛比平常暗了许多,微弱了许多。
那么暗,那么微弱,像是到了明夜就再也看不见。
(六)
今天的任务一定要成功,一会儿和毒贩接头时,一定要保持冷静,决不能紧张,决不能露出马脚。
已和那家伙定下了不得不成功的赌约,此刻,在这即将和毒贩接头的时刻,她的心里难免生出了紧张的情绪,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紧张。
“哼,等我这次的任务完成了,我看那家伙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非要那家伙当着全队人的,面,给我鞠躬认错不可,看那家伙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人前摆臭架子,呵呵,想想就有意思。”
“不过,如果这次我的任务失败了,到时回去我可是应允要交辞职报告的,这可如何是好呢?呜呜,当时真不应该那么冲动啊!”
“不,以我的能力,这次的任务一定不会失败,对,我一定要相信自己。”
“可是,听说这次要接头的这位龙老大,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以往派来的许多同事都被他识穿了,凭我,真的可以取得他的信任吗?”
仿佛因为紧张,如今她已经变得精神不正常,她的情绪竟在短短数分钟之内,一连变换了七八次,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喃喃自语,一会儿沉着头满脸哭丧。
忽然,一个声音自背后传来,终于令她收起了情绪,不敢再再这样疯。
“请问是广州来的张小姐吗?”
来人是一名长发遮住半张脸的瘦高青年,这青年说话时面如平湖,语气冰冷。
她笑着转过头来,面对青年。
“对,我是广州来的张小姐,您就是龙老大吧?”
“我……”也不知为何,面对她,青年面如平湖的脸上忽然泛起了涟漪,他整个人恍然间如同接触到了电流般怔了怔,最后,连说话都变的结结巴巴起来:“不,不,我不是龙老大,我是,我是龙老大的手下,大家都叫我刀子。”
她不明白青年见到她,为何变的如此奇怪,也没有多想,微笑着向青年伸出了自己的手,并很有礼貌的冲青年说了句:“刀子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青年点了一下头,缓缓的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她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双手接触的瞬间,青年的手心好像在冒汗,青年的双颊好像猛然间红的如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她睁大眼睛,望着青年,望见了青年额头沁出的汗珠,开玩笑似的问了句:“刀子哥,你是不是很热啊?你看你的额头在冒汗,手心也在冒汗呢!”
青年登时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般,脸色一变,忙从她的手中抽回了自己那只冒汗的右手,塞进了上衣的口袋中,并连连道:“不热,我不热,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热。”
她和善一笑,说:“嗯,我相信你。”
说罢,探手自包里取出一张湿巾,凑上前帮青年轻轻擦拭掉额角的汗珠。
这一次,青年没有脸红,然屏息凝视着近在眼前的她,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渐渐朦胧起一层水雾。
“刀子哥,你怎么了?”她眼尖,发现青年挂在眼角的莹莹泪光。
青年揉揉眼角,露出了一个微笑:“没事,只是沙子眯到了眼睛,好了,我们赶快过去吧,龙老大正在等着你呢。”
那是一个比太阳更加温暖柔和的微笑,她总觉的这个微笑似曾相识,奈何却偏偏想不起来自己倒底在何时何地与之邂逅。
只是单纯的感到很亲切,很温暖,很安全,罢了。
(七)
还没有到冬天,龙老大的大房子里已插上了电暖气。已是深夜,该是卸妆的时候,那名妩媚的女子却还没有卸妆,她像只小花猫似的依偎在龙老大的身旁,脸上的浓妆涂得像面具一样厚。
“刀子,你觉的今天那位张小姐怎么样?”点起一根烟后,龙老大很严肃的问他。
他像平常一样坐在沙发最角落的位置里,他的面前放着一碗那妩媚女子亲自下厨熬的鸡汤,他的左手二指间夹着一根已燃掉一半的香烟。
“我觉得还可以,那个张小姐应该没有什么可疑的。”
龙老大笑着摇了摇头,端起宝贝为自己熬的鸡汤浅尝了一口。
“怎么?难道老大觉得那位张小姐有可疑?”他这句话问的很平淡,情绪却非常激动,别人看不出,但那个一直盯着他的妩媚女子,已从他闪动的目光中读出了他的心意。
顿时,妩媚女子别过头去,吊起脸来,胸内犹如无味瓶打翻了一样难受。
龙老大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只从容的放下碗来,郑重其事的点了一下头。
他立刻不说话了,整个人刹那间又变成了那座连太阳也无法融化的冰山。
龙老大看着他,拿了块纸巾擦了擦嘴,说:“别介意,刀子,老哥我不是有意要否定你的判断,只不过做我们这行总得比别人多长一个心眼,你还年轻,有时候因为缺乏经验被人哄骗住,这并不是件丢人的事,反正,你别往心里去就是了,老哥知道你是个自尊心强的人。”
“好的,我知道了老大!”他躬了躬身,表示明白,转即,又挺起身子,面向龙老大:“能不能告诉我,您是从哪里看出那位张小姐有可疑的?”
龙老大拨弄拨弄烟缸,弹了弹烟灰,摸摸鼻子,笑笑。
“其实今天和那位张小姐谈生意的时候,那位张小姐的演技真的挺好的,不仅言辞紧密,而且说话时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个长期做这一行的女主顾,只不过很可惜,她始终还是有三处破绽。”
“哪三处破绽?”他眯起眼瞧着龙老大。
龙老大深吸了一口烟,竖起了一根手指:“第一个破绽,她说她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但当我故意打翻咖啡洒在她衣服上时,她却用标准的普通话,说了句:喂,怎么这么不小心。不含半点老广腔,这足以说明她并不是广州人,她是在欺骗我们。“
他想了想,咬了咬牙:“那第二个破绽呢?”
龙老大伸了个懒腰,搂紧了她的宝贝:“第二个破绽,我注意过她两只手的食指指甲,她的指甲上并没有烟熏过的痕迹,这足以说明她在平日里是不抽烟的,但当我给她发烟时,她却解释说:她平时都是抽女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