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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兴趣。”他冷笑一声,“你既然已经离开邢氏,就没有资格过问此事!”
我摇摇头,叹道:“邢总何必如此记恨?真不象您的作风呢……您不是一向都能拿的起放的下,潇洒的很吗?”
我这番半含讥讽别有用心的话让邢望挑高了浓眉:“我没有你那么宽广的胸怀,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地和一个背叛者坐下来商谈!”
我几乎想嗤笑出声了……背叛者?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背叛?我的不告而别,不过是让你觉得少了一个乐趣,而你曾经对我做的一切,才是真正毁灭性的背叛!你还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只许你一个人踩着别人的痛苦恣意快乐,对崇嘉,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笑的自尊!
但是,时值今日,我已经再不会将心中所想表露在脸上,一点都不。
“背叛?邢总的措辞似乎太激烈了些……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好象是高尚住宅区哦—不知道再在门口这样争执下去,对邢总的形象声誉会不会有所影响呢?”
我再次踩中他的痛脚,身份地位如他,自尊自傲如他,丢不起这个脸,也听不得一丝谣言。他铁青的脸,让我进了房门。
我曾经极其恐惧再次踏进这个蕴藏我最甜蜜却也最虚伪的回忆的地方,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无所谓了。
或许心真的死了,对过往的一切,就能真的看淡了吧?
我径直到椅子上坐下,扬起头道:“来者是客,邢总不该请我喝一杯吗?”
邢望关上门,闻言愣了一下。
我继续说道:“要82年的LAFIN。”
邢望狐疑地眯起眼,他显然对我的来意起了疑心。
我淡淡地开口:“和朱先生在一起,我们总喝这酒。以邢总的品位,该不是没有这种藏酒吧?”
邢望扭头,就从酒柜上层拿出一瓶LAFIN,放在我的面前。
很愚蠢,也很直接。男人通常经不起激。
心计如他,也不例外。
这种酒需要专门的开瓶器与配套的高脚杯。
邢望在这种事情上,绝不含糊。
曾经共同生活了那么久,我怎能不了解?
在他转身去厨房拿开瓶器的时候,我悄然伸手,细如微尘的粉末纷纷扬扬地撒进两个装了冰块的高脚杯里……
“你坚持进来,不会只是为了合约的事,更不会只是为品品红酒吧?”邢望随意拿起一个高脚杯,透过不住摇曳的深红色液体,锐利的视线直射过来。
我微惊,掩饰地先啜饮了一口红酒,才慢慢开口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不会答应的……你马上可以借与朱丹宁的婚约取得更好更多公平合作的机会,又怎么会答应凯运这近乎无理的条件?”
邢望突然不做声了,一仰脖子,灌下一大口酒。
我这才定下心来:“你当我想多此一举吗?这本就不是我的主意。如果可以,我比谁都希望—可以一辈子不见你。”
邢望皱起眉:“你什么意思!朱原叫你这么做的?!那个老混蛋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故意站起身,淡然地说道:“什么事,尽力也就罢了。说破了倒没意思了。邢总,资料我就给您留在这了,不过……估计你也不会有兴趣看的。我告辞了。”
“站住!”他“腾”的一声站起来,低吼一声,“展凡!什么叫一辈子不见我!你一声不吭就从我眼前消失,这算什么?!”
方才还算客套的气氛完全打破,我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我的去留,你有什么资格管?就凭你对我做的一切?!”
“我没资格?他吗的朱原就有资格?!你就这么下贱地要去投靠他?!”邢望一把拉住我,几乎是咆哮着对我说。我吃痛地挣扎起来,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肘连带着撞翻了桌上的酒瓶!
嫣红的酒水顺着桌子的边缘,淌了我一脸一身都是。我狼狈地坐起身,慌乱地抽出纸巾,用力地里外察拭起来。
邢望没有在意那个几千元的洋酒,反而象是要吃人一样瞪着我在拉扯中不经意露出的肩膀—
“这是什么?!”他蹲下来,一把扯开我的上衣,脸色一片骇然,“这个……还有这个……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我当然明白他看到的就是上次暴行还没有消退也永世不会消退的累累伤痕。我一把挥开他的手,挣扎着想站起来:“与你无关!!”
他轻易地制止了我微弱的反抗,将我重重地压在沙发上。我与他,再次近的呼吸相闻。
到这时他才能清楚地看见,我脸颊上的那道烫疤。
他彻底呆住了,好一会才颤声问道:“这……这个,究竟是谁弄的?……是他?是朱原弄的?是不是!”
“是。那又怎样。”我努力地撑起上半身,无惧地回望他,“朱原信不过我,总认为我和邢氏还藕断丝连,才用这份修约计划书来试探我。其实何必呢?!我比谁都知道,不论他在我身上弄出什么样的伤痕,都比不上你曾经亲手加诸于我的伤害!”
邢望伸手缓缓地碰上我脸颊上的伤痕,半晌才咬牙道:“原来是他。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胁迫你!他怎么能…怎么能……”
“够了邢望!事到如今,你还在假仁假义!我受不了了,我不能不想也不要再在你身边纠缠了!我已经……已经堕落到最深最黑的地狱……被那种人渣拥抱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肮脏最下贱的人!我的人生已经完了!就是由你亲手终结的!”我歇斯底里地吼道。
邢望沉默了,他的眼神,象看不见底的深潭。
“全世界都舍弃了我,我还要自尊干什么!我和你们本来就不是同类人……我已经和崇嘉分手了……他太善良太纯洁太无辜,他是我永远都不配拥有的人!利用他来向你复仇本就是个错误!!从今以后,你和他在一起也好,和朱丹宁结婚也好……都不关我的事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我渐渐地,渐渐地泣不成声,“我恨你……我好恨你!!为什么你能这样轻易就摧毁一个人关于幸福的全部理念!!!!”
我的哭诉突然被一双炽热的唇悉数封缄。我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深沉如海的双眸。
邢望也是惊疑而带点恐慌的表情,似乎也没意识到一时情热之下做出了什么样的行为。他怅然,终究一声叹息:“我们这样针锋相对地斗下去……究竟是谁在伤害谁……”
我鼻子一酸,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紧紧地拥住他。
一切,多说无益了。
我们象饥渴了太久的野兽,撕咬着纠缠在一起。
他近乎蛮横地扯开我所有的衣物,红着眼在我周身上下深浅不一的累累伤痕上疯狂地啃咬着。
疼痛,却有着别样的快感我回应似的扣住他厚实的肩膀,指甲深深地刺进这副雄浑的肉体中。
“啊……”邢望低低地呻吟一声,发狠地看着我。
我喘息,也是心有不甘地回视着他。
不甘,是的,不甘。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望却不知从何宣泄!
他突然低头,噙住我的下体。我忍不住大叫出声!
从来没有人,就是邢望从前都不曾对我这么做过。
好可怕的快感……象全身都要融化一样!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我弓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地开始摇摆着自己的腰部。
在那绝顶的刹那,他突然松开我,在我不满地呜咽声中,那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迫不及待地抵在了我的入口。
“放松……让我进去……”邢望受不了地喘息着,一点一点地强行撑开我的后庭。
又是这种象要把人生生劈成两半的痛!我闭着眼,想起那个夜晚……肮脏的男人……丑陋的性器……凌迟一样的痛苦……我开始颤抖,因为那样鲜明地仿佛烙在心底的回忆!!但是,我没有喊出口……我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我的恐惧我的憎恨宣诸于口…否则,我前功尽弃。
当邢望终于如愿以偿地冲进来的时候,我的脸色,早已经因为隐忍的痛楚而刷白一片。
“啊……天……太,太紧了……凡……展凡……”他当然看不见我的表情,因此而纵情地低喃着,下体更是恣意地前后抽插起来。
慢慢地,痛感已经麻痹,一种更深的渴求涌进四肢百骸!我有意无意地开始呻吟,放肆地喘息,甚至主动地迎合他强势力的攻击。
这和与朱原做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样强而有力的冲击碰撞!直接触及身体最深处的战栗快感!
下体已经一片湿滑,分不清是血水还是别的液体……无所谓……再疼一点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