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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慈当场就愣住了,那颗满腔热血的心就突然被他的一句话从头到尾浇的冰凉。于是就这样迷迷茫茫的跟随着温启年进入了那扇大门,结束了他们两年的婚姻。
之后,她才仔细的想了很久,温家的那场变故,以及自己母亲对待温启年的态度,对于一个一直优秀,儒雅礼貌的男士来说,无异于绞心之痛。他经营了二十五年的自尊不允许他依靠着陆慈当时微薄的收入生活,也不允许他面对着骄傲生活了二十五年却突然摔到谷底的这个世界。
只是她在这五年,从来就没有勇气去幻想过还会有一天,能够见到他。所以,她以为,温启年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站在她面前,不是真的。所以,她才会随心所欲,不管不顾的搂住他,试图用拥抱的方式,想要告诉他,离开之后她才发现,温启年,这个男人不知不觉就已经扎根在了心底,就如一根拔不掉的刺,是她不敢面对的现实。
“陆慈,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启年轻轻的拍了拍紧紧抱着自己的女人,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等候了几秒,见到陆慈没有开口,他也就作罢。那深如墨海的双眸隐隐的闪出一丝的光亮,就好像迷失了五年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他那么久的忐忑不安,终于得到一个最轻松的释放,不禁收紧双手将她搂入怀中。
此时的陆慈已经模模糊糊的失去了意识,大抵是连续几天来太过劳累,突然的松懈让她如同掉入了深渊一般。
“陆慈,陆慈……?”良久,怀里的女人毫无动静,这时温启年才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低下头再次的唤了她:“陆慈,怎么了?”
他皱了皱眉头,双手放开她,却没想到在放开的瞬间,陆慈就如同一个全部失重的人,直直的双腿一软顺着他的胸膛掉了下去。温启年眼疾手快,立马抓住她的身子,心里一咯噔,加大了声音:“陆慈,怎么了?你能听到吗?陆慈……”
温启年将她带上了岸,经他的一个当医生的友人看了之后,才知道她没有很大的事情,就是欠缺休息加上饮酒致胃,造成的一时昏迷,休息一晚就会没事。
在送人走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盯着脸色苍白的陆慈。
今晚她的出现,对于温启年来说,绝对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最初看到她的身影还一度怀疑是自己因为太过牵挂导致出的错觉,不过在追随她的脚步确定无误之后,他才喜上眉梢。虽然这个见面离他预想的见面时间提前了好几天,不过这样的不期而遇倒是更加坚定了他心中所想。
他准备回a市,甚至不惜将整个公司都搬迁到那边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她。
正文 Chapter 1(中)
凌晨醒来后的陆慈习惯性的往卫生间里走去,被凉水一冲之后她的意识才清醒过来。
面对那个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昨天晚上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就慢慢的涌上心头。
“我以为你要早上才醒,你稍等一会,我帮你弄点热开水过来。”
见到陆慈一脸惊愕的模样,温启年能够充分的理解,于是尽量的压制住自己心里的喜悦,淡然的开口,并且转过身走到前厅帮她倒了一杯热开水。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迅速的在陆慈的脑海里走了一遍,她双手背在身后撑住洗手台面,脑子一片模糊。
还未等温启年将开水端过来,她迅速的拿上自己的外套匆匆的走出卧室,碰到正走过来的温启年,双手一紧,大步的朝房门走去。
温启年立马放下手中的杯子,唤住了她:“陆慈。”
被叫住的陆慈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不过那颗跳动的越来越剧烈的心不允许她反过身面对他,只是快速的说了一句:“昨晚谢谢。”正要拉开门的时候温启年一个箭步就挡在了她的面前,双眸如鹰一般锐利的盯着她平静的开口:“现在还是凌晨,你要走到哪里去?”
陆慈抓着外套的手紧了紧,嘴唇有些干裂的开口:“我直接回我之前的酒店,我手机没电还没有联系到同事她们,怕他们……”
“陆慈,你不用紧张,我知道这很突然,但现在的时间点,并不适合出去。”他顿了顿,见到她显而易见的不知所措,才后退几步打开门:“我离开,你等到清晨再走不迟。”
说完,他便转身打开房门退了出去。
看着被门隔绝的身影,他虽心含苦涩,倒也不觉遗憾,心里只是默念,陆慈,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
经过那短短的相见之后,她一连好几天心乱如麻,一直将这情绪带到了a市。就连一向不怎么关心员工私事的主管都忍不住问她:“陆慈,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你神色有点不好。”
微微出神的陆慈立马回过神来摇摇头解释:“没事的,主管。对了,恭喜你。”主管是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她也是回来公司之后才听说她过些日子要办婚礼的消息,一直以来,在公司里主管都比较照顾自己,她自然是要恭喜的。
主管罢了罢手:“谢谢了,我也是有事情要恭喜你。”
“恭喜?”陆慈有些纳闷,不禁反问。
“‘尔本’跟我们公司要人,我推荐了你去。”主管微笑着告诉她。
听到主管推荐自己,陆慈微微一愣,一是没有想到组里那么多优秀的设计师,主管会推荐自己,二来“尔本”的名气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她想都没有想过。但是随即而来的愁云也散布开来,尔本的总部是在上海,如果推荐去的话,岂不是意味着她要离开a市去往上海,那么家里二老还有孩子怎么办?
陆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心里一有事情总不经意的就在脸上表现出来。此时主管也显而易见她的担心,于是伸手拍了拍陆慈的肩膀安慰她道:“放心好了,你不用去上海。尔本之前不是说要搬迁过来吗?这也不是空穴来风,过几天它就搬过来了。况且尔本搬迁不像其他大公司那样困难,过几天就好了,我老公的公司就是负责尔本那栋建筑的。”
陆慈有些受宠若惊,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一会才感谢她道:“谢谢你能这么肯定我,不过我过去的话会不会……”
她知道,尔本是业内一家运行模式非常好的设计工作室,规模不大,里面只有一些精英的设计师,尔本卖的就是想法,而不包括装修等工程。前几年因为做了好几个大案子,一炮成名,又挖了许多知名的室内设计师过去,接单少而精。
但是在陆慈看来,自己能进入司雀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尔本那种虽规模小但难度那么高的公司想都没有想过。
“你别这样小看自己,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得到更好的发展。而且你很适合尔本那边的工作模式,不用时常为了赶方案而苦苦熬夜,我也知道你有苦衷,我也是尽自己所能。过几天尔本那边会来人,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陆慈被推荐到尔本工作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在公司传开了,以至于她上班期间,总会时不时的就遇上突然过来打招呼的人:“陆慈,你真好运,仅有的一个名额被你拿到了。”
“陆慈,去了尔本之后应该会有更多的时间照顾你儿子了。根本就用不着像这样动不动就要熬夜加班,太坑人了!”
“……”
诸如种种的问候都会时不时的响在陆慈的耳边,她的回应永远都只是微微一笑。其实撇开其他不说,光冲着尔本相对轻松的上班环境,她也是向往的。那样的话,她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去陪朗朗,看着他触摸着琴弦。
在这个因素面前,其他的都变得不重要。
再退一步来说,撇开这种因素,还有一个就是她虽然以前没有想过尔本,但是现在的她也会渴望自己能够得到更大的发展。本来设计这东西讲究的就是机遇以及氛围,在司雀虽说不错,但是终究是一个流水线的装修公司,没有很注重想法,只是在工程方面很讲究,对于现在生活趋向平稳的陆慈来说,尔本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面前,那晚与温启年的不期而遇事件她也渐渐的平复了心情。那件事情,即使是萦绕了她好几天的烦恼,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告诉陶冶。
陶冶是她为数不多的友人之一,也算得上自己最亲密的友人。在陆慈的心里,一直对她抱着一份感恩之情。当年在自己最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