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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的信仰,侮辱了他们的主人!
不说郑爽爽有无犯过其他的罪责,就凭侮辱叶阳城这条,也足以当得起首犯二字行刑狱卒们可不管你今年多大,他们只不过是按照判官的指示带人进入审判殿而已。
“首……首犯?”行刑狱卒们对郑爽爽冷眼相对,恨不能将她立刻驱赶至刑区动用大刑。可郑爽爽呢?一听到首犯二字,她立刻就傻眼了……她怎么会是首犯?她怎么可能会是首犯?
心中惊恐万分,人却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没有丝毫的犹豫,她抬起右手指向了身旁站着的,仅靠灵力吊着性命的郑邦辉,尖声道:“我怎么会是首犯?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他,他才是郑家的家主,要首犯也是他,怎么可能会是我?”
“混账,他是爷爷!”一名三十八九岁的男子脸色一黑,上前一步就要抬手给郑爽爽一记响亮的耳光。但是,还没等他动手呢,一名行刑狱卒就已经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身旁,直接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冰冷的眼神扫过这名男子的脸颊,行刑狱卒冷冷道:“神狱之中擅自动武者,罪加一等。”
“我……”三十八九岁的男子顿时语塞,心中虽然惊恐莫名,却也怕这个罪加一等,只得干笑一声,抽手缩了回去。
“那你去当这个首犯啊!”见自己的父亲被行刑狱卒挡下,郑爽爽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骂道:“你有胆子没有?他是我爷爷,你是我亲爹有种你就去当这个首犯啊?为什么要我去?真他妈的……”
“啪!”狠狠的一记耳光扇在了郑爽爽的脸上,面色阴沉的行刑狱卒猛的上前一步揪住了郑爽爽的衣领,将她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跟前,冷声道:“神狱之中擅自谩骂者,掌嘴二十。”
“你……”郑爽爽被这突然落下的一个大嘴巴子扇的有些晕头转向,可不等她回过神来,这名行刑狱卒就已经虚手一晃,一面长约二十五厘米,宽约六厘米的暗红色令箭就已经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而后……
“啪啪啪……”一阵密集而又脆亮的声响在众人的耳边响起,郑爽爽根本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名行刑狱卒一通狂扇,两侧的脸颊迅速浮肿并且乌青,眨眼的功夫就被打掉了好几颗牙齿!
“呜呜……”到了这个时候,郑爽爽才发出了一阵呜呜的声音,想要说话却根本连话都无法说出口!
这名亲自出手扇了郑爽爽二十个大嘴巴子的行刑狱卒这才冷眼扫过在场的郑家众人,冰冷冷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清晰响起:“首犯郑爽爽无故谩骂,掌嘴二十当属咎由自取。”
“……”郑家人尽皆沉默,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们无力反抗,也没有那个胆量去反抗。
但是,相同的困惑却是齐齐浮现在他们的脑海当中……郑爽爽为何会是首犯?她怎么可能会是首犯呢?
察觉到自己的性命已经堪忧,郑邦辉也算是彻彻底底的豁出去了,他朝前轻迈一步,压低了声音很是恭敬的问道:“敢问几位小哥,她为何会是首犯?”
那名刚刚才动了手的行刑狱卒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倒也没有继续隐瞒下去,漠然道:“侮辱我等主人实属罪大恶极,首犯二字名至实归。”
“主人?”郑家人齐齐一愣,这行刑狱卒却已经提起被打的不成人样的郑爽爽直接抬腿转身进了审判殿……
郑邦辉低下头,反反复复呢喃着主人二字,重点也就是在郑爽爽侮辱他们主人的事情上。十多秒钟后,他猛然间身子一震,豁然抬头失声道:“原来是他!”
……
“于海清,男,现年二十六岁,祖籍广东中山。”审判大殿内只坐着一名当值的判官,脸色冰冷的拿着摆放在审判桌上的书册,声音显得异常的森寒:“十二岁时在广东中山西郊密林中纠集打手以暴力殴打十四岁少年谭永中,后又在你母亲的掩护下逃脱罪责;十四岁时,于福建福州某宾馆内强行与一十二岁男童发生性关系,因怕事情败露而杀害该男童,将其尸体沉入江中毁尸灭迹,后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条又一条足以让人发指的罪行从主审判官的口中逐一逐一的叙述了出来,每听到主审判官说一句道一条,被强行摁压跪在地上的于海清脸色就惨白一分,一种浓浓的不祥预感在他心头慢慢的升腾而起。
“……以你所犯下的罪行,已经达到了死刑的标准。”主审判官从椅子上肃然起身,手中凭空多出了一面令牌,只听他道:“如上罪状尽皆属实,罪犯于海清犯有强奸罪、杀人罪、斗殴罪、伤人罪、诬陷罪、贿赂罪、仗势欺人罪,特作出如下宣判!”
沉闷且冰冷的声音如同滚滚惊雷一般在审判大殿内清晰的响起:“罪犯于海清数罪并罚,罪加一等行刑狱卒听令!”
“在!”两名行刑狱卒应声而出,双手抱拳单膝下跪,轰然应声。
“即刻将罪犯于海清送至刀山刑区服刑五日,五日后转至火海刑区服刑三日,三日后再转至拔舌刑区服刑两日,待肉身死亡之后,拘下灵魂,于凌迟刑区服刑七七四十九年,刑满之后,投入畜生道轮回转世!”
“什么?”被强行摁压跪在地上的于海清一听到这主审判官的宣判,顿时就傻眼了,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被一名行刑狱卒死死的摁跪在地上,根本无法站起身来。
他死都没想到,被神狱逮捕后居然会面临如此严酷的惩罚刀山、火海、拔舌、凌迟……最后居然还要被投入畜生道下辈子做一条阿猫阿狗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惊恐、无助、绝望、悔恨……
当这些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后,于海清才张大了嘴巴,砰砰的磕起头来,哭道:“不……我还不想死,我不要死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爸是省长,他会……”
“死不悔改!”主审判官眯起了双眼,重重的冷哼一声之后,一拍桌面上的惊堂木,沉声道:“带走,服刑!”
“是!”那两名应声而出的行刑狱卒再一次双手抱拳,重重的答应了一声之后,转身分立于于海清的身旁两侧,一左一右架起了于海清的胳膊,也不顾他奋力的挣扎,直接就抬腿朝着审判殿大门外走去……
先前已经在行刑狱卒的押解下进入审判殿一旁站着的郑爽爽彻彻底底的愣住了。于海清是谁她当然知道,那是在郑家头上作威作福,连郑邦辉、郑伯、郑长云他们都得小心供着的二世祖连他都遭到了如此重的刑罚,那她自己?她郑爽爽呢?又会如何?
不给郑爽爽太多思考的时间,那主审判官就已经一甩衣袖,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冷声道:“带罪犯郑爽爽。”
“是!”押解郑爽爽进入审判殿的那名行刑狱卒重重的答应了一声,接着就连推带扯的将郑爽爽带到了审判桌前强行摁压着跪了下去,随即自己就后退两步,站到了一旁。
郑爽爽从未像现在这么惶恐过,她不知道接下去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宣判,但是一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她也只能默默的祈祷着,那些事情都是不可能被这坐在上面的这个人知道的……
但是显然她要失望了,随着主审判官翻开了面前的书册,郑爽爽的一干罪行也被详详细细的罗列在了书册之上!
这一次,主审判官并没有急着宣读郑爽爽的罪行,而是略有些震惊的望着郑爽爽,足足十多秒钟后,他才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年仅十六居然便犯下了如此之多的罪行,你也算是不冤了!”
“我……我没有!”郑爽爽有些含糊不清的出声喊着,试图混淆视听,也试图替自己开脱罪行。
“郑爽爽,女,现年十六岁,祖籍浙江庆州。”但主审判官却对她的喊话直接选择了无视,拿着书册便开口说道:“十一岁时在浙江庆州温乐县大街上用铅笔刀划伤了一名十六岁少女的胳膊,并当场诬陷对方偷了你的一枚钻石胸针;同年一个月后,年仅十一岁的你,在温乐县第三中学教室内与班上一名女同学发生口角矛盾,放学后出钱雇佣了几个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将该同学堵在一条小巷内肆意殴打、辱骂……”
从十一岁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十五岁,整整罗列了四十七条罪状虽然都是一些不算大事的罪责,但对那些受害的孩子而言,影响到的却是他们的一生最直观的一个案例就是郑爽爽在十四岁那年,利用同样的方法诬陷一名十七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