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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却让项青磊听得很不痛快。“那要是我永追不会腻,你该怎么办?”
什么都还没开始,什么都还未发生,她却已经设想好全身而退的后路,好像他对她的在意与留心,都是廉价又短暂的错觉。
项青磊大大不爽了起来,他生平第于次这么在意一个女人,结果这个女人却在爱情开始之前,用拐弯抹角的一席话对他说:“我们就玩玩吧,到了该散的时候自然就会散。”
安晓晓的反应却是明显一呆,然后轻笑着摇摇头,断然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看在项青磊眼中,更加不爽快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唔!”她的唇被他愤然堵上,前一秒还浑身放松的男性体魄,这一刻已经散发雄性的侵略感,将她困入他的胸膛。
他只是吻住她未完的话,随即又抽开身,执起握在另一手的顶级红酒,轻颐了一口,在她还没由神之前,再次覆上她微启的朱唇。
香醇浓郁的红酒,辗转透过他的嘴喂入她口中,他的舌尖搅动着她的,发出暧昧的吸吮声。
她想呻吟,但是全被他吞进嘴里,粉舌被他灵活的舌勾缠着,酒液从嘴角滴落下来,沿着下巴一路滑入胸口,将杏色洋装染上一小块暗红酒渍。
嘴里剩下的酒液慢慢吞进咽喉,但是他又将唾沫喂入,让她尝到混杂着他气息的酒香,彼此的呼吸开始急促。
“喊我的名字。”项青磊舔着她的嘴唇,沙哑命令。
“项、项青磊。”她娇羞地低喊。
“只喊两个字。”
“青磊。”她蜷在他臂弯中,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仿佛鲜艳的草莓,让他想狠狠一口吞咬。
“一个字。”他继续精简地要求,她的音质甜美清脆,念起他的名字轻软软的,大大取悦了他的听觉。
安晓晓好害羞地瞅着他,软绵绵地喊:“磊…”
项青磊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下身的亢奋,他低头吻住她微笑的小嘴,一手轻按在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上,或轻或重地揉着。
安晓晓全身发热,小嘴被他完全侵占,意识开始澳散,等到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床边,他另一手的酒杯也已经搁下。
她心跳扑通扑通,迷离的视线不知该摆在何处,只好低下头,但是随即又被他勾起下巴。
他舔着她下巴残留的酒液,慢慢往下,湿热的舌尖滑过纤细咽喉,来到锁骨处的凹洞,另一手绕到她背后,拉下洋装的拉炼。
片刻之后,常乐替她挑选的杏色洋装,像是湖上激荡一圈的涟漪,从身上滑落在地。
他的吻始终没停,酒液沾染到何处,他的唇舌就尽责地舔到哪里,慢慢地攻占柔软的雪乳,像品尝可口的蛋糕一样,来回舔窜。
然后他按在翘臀上的大掌,开始着手解开胸罩的背钳…
安晓晓抽了一口气,气息凌乱发喘,一个重心不稳,往后跌在柔软的四柱大床上。
项青磊站在床边,高大精瘦的身形十分优美,依然西装笔挺,看不见一丝紊乱,相较之下,她却已经是半裸状态。
安晓晓双手抚着胸口,迷茫的神情透着不安,虽然常乐已经用了大量的男男小说帮她恶补,但她还是好紧张。
“怕了?”项青磊弯下身,鼻尖抵着她的,懒懒探出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上唇。
“我可以喊不要吗?”安晓晓天真地问。
“你说呢?”他下腹已经充血肿胀,到口的肥肉有可能让她逃走吗?
从项青磊氤氲着情欲的凤眼中透析到这点,安晓晓很认命地咬住嫣唇。
“那可以慢一点吗?”节奏放慢一点,她应该可以慢慢适应吧?
项青磊笑了,脱掉西装,解开领带,像只优雅的雄狮慢慢上了床,将她压倒。“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会在床上要求他慢一点的女人只有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无助模样,激起他想掠夺的雄性本能。
他的笑容俊美夺目,充满热度的凤眼像璀璟宝石,将她心神全盘卷入,但她隐约感觉得到,他的笑容透着坏坏的邪气,像是对着掉入陷阱中的小白兔微笑的大野狼…
两秒钟后,桃红色蕾丝胸罩已经被扔到床下,形状小巧优美的雪乳挺立着,上头的红莓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颤动,像奶油蛋糕上的艳色樱桃,散发甜腻的香氛。
项青磊低下眉眼,凑近鼻尖,灼热的呼息拂过乳蕾,带来酥麻的痒意,安晓晓忍不住嘤咛一声,闭眼咬唇。
他勾起满意的浅笑,探出舌尖,用着极缓慢的速度舔着嫣红的莓果,一下一下地拨弹,或是慢慢卷弄,抵着粉红花瓣般的乳晕旋转。
另一手则稍嫌粗鲁地握住男一边挺立的丰乳,急躁地揉搓着,粗糙指腹不停摩掌乳珠顶端,让红莓站立得更挺、更绷,艳丽的色泽仿佛都快滴出血来。
他细腻缓慢地舔吻着另一边,覆在左边胸乳的大手却越揉越快,两边全然矛盾的速度,交织成强大的舒畅快感,在这一刻,理智与羞耻比纸还薄弱,轻轻一击就粉碎,安晓晓忍不下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淫媚的呻念从纤细的咽喉滚出来。
“嗯…啊…”她怎么可以发出这种丢脸的声音,怎么可以…可是真的好舒服…
奶油般雪白的软乳被他舔得湿湿亮亮,还有丝丝唾沫从乳尖滑落下来,左边的丰软则是被指揉出淡红的指痕,一样红透的珠蕾绷立着,无声渴望着可以得到相同的温柔呵护。
快感无法平衡,安晓晓循着身体本能拱起上身,眼角嚼着几颗晶莹泪珠,纯真又无辜地瞅着他。
“喜欢这种感觉吗?”项青磊慢悠悠地兜转着舌尖,就是不肯将暖热的唇转移到左边,还坏心地用指尖戳弹。
安晓晓咬唇点头,脸上堆满红霞,细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嘴边逸出来。
“那就喊出来。”项青磊极具耐心地调教她。“喊我的名字,然后告诉我妳想要什么。”
“磊…”她羞愧地泣喊,他一停下嘴边的动作,胸乳便觉得好难受,一种精神上的军乏折磨着她,最后的理智也瞬间被辗成粉屑。
“喊出来。”项青磊完全静止,璀亮的凤眼仿佛兽瞳一般,覆盖着浓烈的情欲光灿,赤裸裸地直视她、蛊惑她。
“吻我…”贝齿啃咬着下唇,她娇声请求。“磊…吻我…”
“哪里?”
“这里…”她拱起上身,却被他无情地压下。
“我听不见。”项青磊笑得温柔,但是迟迟不肯行动,残酷地凌迟她的感官。
安晓晓急得快哭喊出声,先前舒畅的快感已经退去,她渴望再被他细细品尝,渴望继续感受那种欢愉的快献。
可是他就是不肯动口,她撇下处女的矜持与羞涩,颤着一双柔软小手捧起自己丰挺的双乳,迎向静静等待的他。“吻我这里…”
喊出声的那一刻,她如愿了,他狂野地扑倒她,含住左边被搓红的乳蕾,狠狠地吸吮,大力舔洗,整团团乳被大口吞进潮湿的暖唇,晶亮的唾沫沾满雪丘。
“啊…”安晓晓红透的脸蛋在松软的枕头间翻来覆去,小嘴放浪地吟哦,配合着从胸前传出的啧啧吭声,无疑是最淫放的催情乐。
双乳被他轮流以唇舌爱抚过一遭,她平坦的下腹汇集着热潮,慢慢化作腥甜的春露,从女性禁忌的甜蜜入口淌出。
桃红蕾丝底裤静悄悄地被浸湿,逐渐兴起一种更大的空虚与渴望,陌生又强烈的异样感觉使她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
“湿了吗?”项青磊吻着她迷乱吟叫的小嘴,边舔边喃问。
安晓晓害羞得别开脸,不知该怎么回答。好讨厌,他怎么可以问得这样直接?她又不像他,在床上身经百战,早就见多了女人被情欲折磨的样子,所以可以这样镇定。
“不说话?”项青磊吻着她的颈侧,留下一道湿痕,闷声笑说:“那我可要亲自检查了。”
说完,邪肆的男性大掌已经沿着雪乳往下探,滑过平坦的小腹,直入被奋丝底裤包覆的幽处。
越过细密的绒毛,精确地来到泉涌出大量蜜潮的花蒂,长指利落地来回滑动,轻触着前端珠蕊,勾拧着,逗弄着,不一会儿便沾湿了全掌。
“还不够湿。”项青磊抵着她的耳朵轻叹。“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安晓晓被他大胆的言词弄得不知所措,只能无助地拚命喘气,试着适应这种亲密的禁忌游戏。
项青磊在她耳边诱哄地说:“把腿张开,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