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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大的开张仪式在时子瑗昏昏欲睡之后悄然而过。
翌日,时子瑗仍继续上学,睡觉,吃饭,上两个月她忙得够呛,这两个月她可以玩疯了,心里却藏着一个疑惑,而现在,她就是要把这疑惑给解了,不然她心里一直会忐忑不安,一直让她认为安定平静的生活却发现早就被盯上了,这样,她还怎么享受?
酒店刚刚开张,皖金这个名声就被远传至整个县城了,有些县城里的收入较高的人士都会在皖金酒店请客,一时间,时开民和谢铭又紧接着忙碌了起来,不过,这忙碌也只是一时的,因为酒店现在正是在稳定期间。
陆羽却突然回了一次C城,回来的时候面色不太好看,却似乎又像是隐隐解决了什么,让时子瑗心里的疑惑越发的深,心中的那根弦越发的绷紧了。
“哥哥,你怎么啦?”时子瑗摸着陆羽紧锁着的眉头,慢慢的抚平。
陆羽浑身一滞,一把抓住了时子瑗的手腕,用的力气比较大,让时子瑗不由蹙眉,看到时子瑗蹙眉,陆羽才发现是自己的力道太大,缓缓放开了时子瑗的手,却又猛然的环抱住了时子瑗的身子。
“瑗瑗,你为什么不问我的来历?”
这句话在他的心里辗转了千百回,终于在这一刻脱口问出。
时子瑗隐约的觉得陆羽今天有些不太一样,但脸上还是淡笑道:“哥哥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瑗瑗的,不是吗?”
她等着他自愿说出,虽然她曾不止一次想要张口问,都被自己给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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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来不及想要请假的,但是紫还是冲回来拼命就码了三千字,好伤心…凡人修仙传
27陆羽的家世
蓝蓝的天空上飘荡着几缕白云,似是在找着归宿一般,停停走走。
晕黄色的夕阳一半浮在了山口,一半已经浸入了山内,像是羞涩的小媳妇被可亲的丈夫挑逗着,羞晕了淡淡的红霞。
时子瑗的眼里只映照了陆羽的眼,如墨玉一般的黑眸闪着信任的光,她喜欢的只是她眼前这个呵护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的人,她完全就不需要了解什么背景家世,何况陆羽的背景她大概也能了解,两个字就是不凡,四个字便是背景雄厚,他有也罢,无也罢,她始终不想要,她想要的她自信她能得到。
夕阳的霞光照射在陆羽纤长的睫羽上,如蝶翼般微微颤抖扑扇着,睫羽下那双绽放着温和笑容的黑眸,仿佛能将冰潭融化。
“瑗瑗,你竟能就这么忍个五年,五年的时间。”
语气略带着激动,身躯因激动而不住的颤抖,他心里的人儿,终究是不一样的。
时子瑗似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略微闪着红晕的脸如刚刚盛开的海棠般耀眼,眨了眨那双灵气逼人的眸子,小巧的手也同样抱住了对方,“哥哥,你都能忍,瑗瑗一样能,何况,似乎是哥哥忍得比瑗瑗辛苦。”语气带着抹佻傥,带着许促狭。
本有的气氛,被她这么一说,陆羽低低的在时子瑗的耳边笑了起来,如若被放翼而去的小鸟,获得了自由,瑗瑗不介意,不介意,她不会介意自己瞒了那么久。
“瑗瑗,我的爷爷是个古板老套的人,他一生都戎战沙场,在大约十多年前才退居政治路线,当上了我们国家五个军官首长在全国人大上的首席地位,几乎掌握了我们国家的军事调配;爸爸也是一军官首领,现在在当着司令的位置;妈妈是我们国家第一批下洋的人,总是忙个不停;叔叔现在已经是C市的市长了;姑姑嘛,你知道的。”
说的时候陆羽没有骄傲,反而很平淡,眼底还划过了一抹哀伤,若不是这样,他的爸妈就不会离婚了。
时子瑗身躯一滞,她料到陆羽确实身世不凡,她哪料到是如此不凡,一家子政治、军务、商场都占全了,官商两道他家都不缺,这样的家世,他家人竟然还让他来这破县城来读书,真是不可思议。
还有一点,这样的家世,似乎让自己和他的相差隔得更远了。
“哥哥,瑗瑗知道了,瑗瑗不会说出去的。”
心里虽然担忧,却更是激励着自己,况且陆羽说他爸爸从政,他妈妈却从商,恐怕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合离婚的罢,也难怪了,贫穷的家庭有柴米油盐的烦恼,而富人家就是各类手段的烦恼了。
“哥哥当然知道瑗瑗不会说出去啦,哥哥的家人瑗瑗以后就会了解的。”
陆羽嗤嗤笑着,以后,以后她也是他的家人,而且还是最亲密的那个。
“哥哥,那你是什么时候要走了吗?”时子瑗心中紧绷着,心里的那根弦老是放心不下,要是没有和陆羽表明还好,这一表明,似乎很多的事情自己在心中都担忧着。
陆羽要离开是正常的,很正常,他能陪着她走那么多年,已经是不易了。
蓦然天空中的白云似乎被替换了颜色,夕阳已经渐渐爬下了山巅之下,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听到时子瑗那么直接的问,陆羽轻笑,启唇答道:“瑗瑗,哥哥只是会暂时的离开,以后哥哥就不会离开你了。”
突然的,他想要吓一吓时子瑗,看她的反应如何。
“什么?哥哥难道现在就要离开?”
时子瑗的声调突兀的哽咽,水汪汪的眼眸里也氤氲着雾气,抱着陆羽的手不住的颤抖着,却抱得更紧了,骨节分明的手指都泛着白色。
真的要离开,现在就要离开,现在自己才十一岁,十一岁,这个时候时子瑗早已忘却了她重生的事实。
时子瑗的这般反应把陆羽给吓到了,轻轻扯开时子瑗紧扣住他身躯的两手,入眼看时,却看到时子瑗眼眶湿润,顺着眼角处还有两道暗色的泪痕,这这这…陆羽再次环抱住了时子瑗,出声认错,“瑗瑗,哥哥不是现在走,哥哥还可以在这三年,三年。”
一次一次的三年,他两次的做了大的牺牲,一次为了时子瑗他答应了陆镇涛说的考大学必须考军校,而这一次是必须进军队。
陆镇涛一生都战功显赫,他的骨子里有着报国保国的思想,他的儿子要有这样的思想,他的孙子也要。
陆羽心底里并不反对着要从军生涯,他答应得很快速,算牺牲,也不算牺牲,这也就是命运决定了他的一生必须得那样走,只有自己走出了这片天,自己的事情才能自己说了算。
他当然不知道陆镇涛看他比看待他爸爸要重要,陆羽生来就是应该在军队里的,而陆羽的爸爸却是被‘逼上梁山’的,这意义当然不一样,本来陆镇涛还以为儿子、儿媳离婚了,要磨陆羽去军队自己还得下一番苦功,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时子瑗,而且还颇受自己孙子的喜欢,这还不得高兴死了他。
“三年?”时子瑗停止了哭声,却带着丝鼻音。
“恩,三年,哥哥再陪你三年,三年后哥哥会考军校,然后入军队。”陆羽轻轻的抚摸着时子瑗飘扬的发丝,柔软顺畅。
微风袭过,站在大树下的他们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树影斑驳倒影在地上,在这片角落的人很少,况且现在是晚自习上课的时间,时子瑗是被陆羽给喊出来的。
军校?军队?她时子瑗看来是命中注定的要当军嫂了,不由心里有些雀跃,前世对着那些军哥哥们迷得不得了,这世,她面前就有现成的一个打算要当军人的正太了。
“哥哥,要不然瑗瑗去陪你,瑗瑗也考军校?”
时子瑗破口而出的话却吓坏了陆羽,急急反对,“瑗瑗,那地方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当然,时子瑗这个想法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她那么懒的人,打算当米虫的人,当然不会想要去那磨人的地方去,这不是找罪受么?
“吓哥哥的啦。”时子瑗轻轻的敲打着陆羽的背部,她现在不因为他三年后要离去而悲戚,而是她要看得更远一些,因为,他们的日子还很长。
陆羽稍稍松了口气,放开时子瑗的身子,褪下身上的外套,将外套披在时子瑗的身上,“怎么出来时不把衣服披上,这要是着凉了就不好了。”
说着还顺道理了理时子瑗披在肩膀上的墨发,这两个月头发倒是长长了不少,都没过锁骨了。
“刚刚一看到哥哥回来,瑗瑗高兴,然后就忘记了。”吐了吐舌头,俏皮道,两手也稍稍拉紧了陆羽的外套,这都快要到深秋了。
“你这丫头。”陆羽亲昵的点了点时子瑗娇嫩的鼻尖无奈的笑了,眼角上扬着,总算把心里的一块心病给除了。
“好啦,哥哥,你也要回去了吧,瑗瑗也要回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