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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想要听下总裁下一步的命令,如何彻底铲除这个人。
易世达这两天竞标的那块地皮被披露周边要兴建工业区,这个人的心情很差,做事心不在焉的,闵倩甚至觉得不需要自己动手,易世达那边会主动对付他,不会放过他了。
“让他坐以待毙。”
果然,闵倩发现总裁的心思跟自己不谋而合,不想自己动手,想要借刀杀人。
总裁胸有成竹,早就有所察觉,也做足了准备,这个人在太岁头上动土,肯定死得很惨,他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一步走错了。
闵倩微微一笑,“嗯。”
纪无忧听着闵倩的报告,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刘成这个老家伙,活得不耐烦了,这下也是时候让他尝下他自己种下的恶果了。
刘成以为纪氏好忽悠,自己进了医院是他的机遇,殊不知他跳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里,易世达那帮人可没自己好说话,易世达的总裁易泽仁可是打小混黑道长大的。
纪氏准备万无一失的竞标案底价被泄露了出去,易泽仁这人性子又多疑,自己又没有对刘成怎样,易泽仁不会往歪门邪道想才怪,他纪无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易泽仁自己出手对付刘成,让刘成在纪氏夹着屁股灰溜溜地走人,刘成在易泽仁手上是占不到半分的便宜的,说不定还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大成那块地皮竞标下来,可是损失不小,对易世达而言,是毁灭性的打击,资金链肯定是要断的。
在易泽仁看来,是刘成让易世达吃下这个哑巴亏还有苦难言的,易泽仁是不可能咽得下这一口气的。
“总裁,丛小姐负责的那个方案,我们要不要开始落实了呢?”
那方案,总裁说通过,但是却给独独压了下来,一般方案通过,都是立马落实的,这是他们纪氏一贯的作风。
闵倩猜不透总裁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方案拖了都一年之久了,从来没有这么久过,这次通过,她还感到无比的情形,总算是要从这个方案中解脱出来了。
她自己也清楚,对于这个方案,总裁还是很看重的,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对方有过多的要求。
“先压着。”
纪无忧坐下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明明脸上尽是倦怠,可眼神却是极其的清亮有神。
总裁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闵倩察言观色本领极强,也看得出来,所以并没有再过问下去。
她隐隐地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总裁对这位所谓的丛小姐态度不一般,还有他们之间,应该是熟识的。
“你先走吧。”
纪无忧看了下时间,丛笑应该快到了,他并不想在自己跟丛笑相处的时候,有第三个不相干的人存在。
自己跟丛笑之间的私事,他暂时还不想太多的人获悉,至少现在不是公布的时机。
闵倩识相地离开后,纪无忧英挺的剑眉又忍不住蹙起,如何……如何让丛笑跟祁墨断绝关系,让这两个人成功离婚呢?
他原本以为从丛笑下手比较容易,毕竟祁墨这人深不可测,不好应付,眼下看来,丛笑也是个棘手的人物,是自己小瞧了她的能耐。
如何在他们之间寻找突破口?还有最好让他们之间有很大的嫌隙足以让他们之间其中的一方痛下决心提出离婚呢?
他发现当思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一向精明的脑袋短路了,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丛笑难道对祁墨生出了感情?
纪无忧不信,不过他自己对于感情也是懵懂无知的,他总觉得这个世上爱情并不可靠,真正维系婚姻的是利益。
可他的父母偏偏就是爱情至上的两个人,他跟妹妹无瑕是父母爱情的结晶,这又让他极为困惑。
敲门声有节律地轻轻响起,纪无忧猜到了门外站着的是谁,他性感的薄唇往上微微一扬,“进来。”冷沉的声音虽然竭力维持,还是微不可见地泄露了一丝起伏的波澜。
他忍不防错愕,他居然发现几天不见,他有些想念她了。
听说她脚崴了在家静养,现在应该好了吧?
当丛笑进门来后,纪无忧的视线首先并没有落到她冷-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五官上,而是在她的两只脚之间梭巡,想要确定她到底哪只脚受了伤。
丛笑的表情有些生硬,她是知晓纪无忧已经从甄总那得知自己脚崴了的事实,没想到自己一进门来,便受到他如此亲睐有加的礼遇,这还是破天荒有生以来头一回。
她低低的咳嗽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更加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他的眼神斜斜得睨来,仿佛冰冷的匕首,能够到达人的灵魂处。
冰冷只是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淡到飘渺的怜惜,淡得难以令人察觉,至少丛笑此时没有察觉到,连纪无忧自己都不曾察觉。
若是此时拿一面镜子放到他的面前,他跟丛笑两个人都会被吓到。
丛笑会嗤之以鼻,纪无忧岂会对人产生怜惜?
而他自己则会扪心自问,他居然会对她如此反常的表现,着实令人嗟叹惊讶。
他的目光牢牢地锁住了她,但是迟迟没有出声,甚至是不以为然的。
这让丛笑头皮发麻,她的嘴唇嗫嚅了一下,打破了这种沉寂的尴尬。
“找我什么事?”
那方案虽然通过但迟迟并没有落实,这是丛笑来的目的,尽管她并不想亲自面对他,但这个方案既然落到自己手中由自己完成,那自己也要对这个方案负责,丛笑自己承认还是一个比较有责任心的人。
没辞职,就代表她不可以将其抛之脑后。
何况甄总还有团队所有的人都等着这个方案的落实给自己庆功,她的功不可没到现在还没有半点体会出来。
方案一天不落实,她就一天不得安心。
她脸上挂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甚至还有点不耐烦。
是的,不耐烦,这让纪无忧心里无端冒火。
几天不见,他对这次的见面存了期待,而她却则以不耐烦的面孔对待自己,这是多么天壤之别的讽刺。
一向都是他这般对女人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的内心世界是一座空城,如今似乎有所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吗?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肯定她会怀了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别的男人的。
在当初第一眼看到她隆起的腹部的时候,他就开始质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自己的,确定了月份,立刻就坚信不疑。
若是其她女人挺着个肚子来告诉自己,他肯定不会承认,还会让她们身败名裂。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他的一双眼睛叫人生畏,像冰块似的叫人心底发冷,轻轻笑了起来,但是笑意根本就没有蔓延到眸底深处去,丛笑能够感觉到空气的压抑,察觉到他生气了。
“我找你自然是有事。”
他重重咬住了“有事”两个字,甚至还拖了长长的尾音,有那么三分嘲讽的意味。
以前,若是看到他生气,丛笑的心境也会随之起伏,现在看到他生气,丛笑的内心有一种变态的反常,雀跃,是的,他越生气,她就越高兴,惹怒他,让她有着莫名的成就感。
凭什么他总是一副倨傲得高高在上的姿态,凭什么他就是一个主宰者的气场,他明明是个病人,病人就该表现得像病人,凭什么以一副睥睨天下的嘴脸让她心生不悦,他又不是她的领导,又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个没有尽到责任的男人,不配当个父亲。
她讨厌那个冷酷无情的纪无忧,眼前的纪无忧看着正常一些,有着正常人该有的生气表现。
这样的他,比较适合谈公事。
只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如自己的意愿配合自己,他向来不是一个良好的合作者。
想到这里,丛笑的嘴角不禁弯了弯,仿佛是弓弦被拉紧了,笑意冰凉。
纪无忧则吃力地站了起来,一步还没有跨出去,便又重新跌倒在床上坐了下来,这个样子的他,有些狼狈,连正常人的站立都无法做到。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觉得懊恼,可能是习惯了。
他的复健能够让他站立几分钟,还没有达到行动自如的地步。
于是,他认命了,不能靠近她,他又重新抬起头来,以审视的目光睨向她,“方案带来了没?”
既然她要跟他谈公事,那他就先跟她谈公事,可没有规定谈完公事之后就不能谈私事的。
“带来了。”
明明他手中也有的,不过既然他都这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