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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心里十分的失落,内心空荡荡的,伸手遮住了双眼,想要挡住一切来自外界的光芒,所有的,他都觉得刺眼。
他不由苦笑,她真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自己,真的。
丛笑出了病房后,踌躇了下,还是在走廊上给闵倩打了个电话,让她来这家医院照顾纪无忧,说,“你们的总裁大人出事了,在XX医院。”
然后便挂了电话,没走几步,闵倩的电话便又来了,她自然是问为何进医院,丛笑简单地提了下,过敏。
闵倩这才放下心,她并不知道纪无忧的这个秘密,以为过敏是小事情,不过这毕竟是跟总裁相关,她还是很敬业地在电话里跟丛笑道,“我立刻就赶过来。”
丛笑听到闵倩这么说,就知道她确实可以走人了。
现在时间还早,没必要这么早赶回公司,打车回去换下衣服再去公司也来得及。
她回到住处,发现客厅里酒味十分的浓郁,茶几上,地毯上,空瓶子一大堆,都是酒柜里珍藏许久的名酒。
平日里她并没有见过祁墨怎么喝酒,没想到他一喝起来,是如此的疯狂,整个房间里到处都是这种味道,她觉得很难闻。
下意识地去开窗,祁墨还没有醒来,他估计喝多了,酩酊大醉。
一个人都能够喝到这个地步,真是难得。
她并没有惊动他,开了窗户透气之后,而是回自己的卧室去换衣服去了。
出来的时候,他还是维持那个姿势躺在那里,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犹豫了几秒钟,伸手去推了他两把,他还是没有醒来,打了个酒嗝,又翻了个身睡去了。
丛笑叹了口气,从他的卧室里拿了一条毛毯给他盖上,宿醉醒来之后的人,肯定头痛欲裂。
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但是她还是做不到不为所动,冷眼看他这样蹂躏糟蹋他自己的身体。
丛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打算要走人了。
身体却突然被钳制住,几乎一动不能动。
她立刻看向祁墨,她的两只手腕不知何时被他给扣到一起了,而他的眼眸微眯,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已经转移到了沙发上,她被他给压到了下面。
他丝毫不带怜惜地扳正她的脸,最后一个字音便犹如一声叹息,化在他与她的唇畔之间。
眼前的祁墨是陌生的,他的眼神并不清明,不知道是不是醒来了,还是本能的举动。
丛笑还没有回过神来,她的膝盖也被他有力的腿顶住,整个人就困在一方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就连细微的挣扎也只是徒劳,鼻端萦绕的尽是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还有浓郁的酒味。
他的瞳眸里头仿佛翻涌着不加遮掩的深沉的yu望,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唇上划过,轻柔得如同世上最软的羽毛。
祁墨并没有清醒,他不过也是做了个梦而已,在梦里他才会顺从自己的心意,想要将她给扑倒,狠狠地惩罚她对自己的无视。
在清醒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头很痛,真的很痛,可能是喝多了的缘故。
身下压着的身体,十分的柔软,女人的味道,他真的是很久没有尝过了。
他这个年纪,本就是血性方刚,yu望强烈,可是为了丛笑,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压抑着,怕让她不快,毕竟她原本就自己的轻佻戏谑十分不悦。
她的唇,他小心翼翼地吻着,虔诚得近乎膜拜。
极致的温柔缱绻,他渐渐地感到身下的人,不再反抗了,似乎也被他的情绪给感染了。
丛笑原本是想要试图挣扎,可是意识到她根本就是浪费气力后,于是没有再做徒劳的无用功了。
祁墨是醉了,他清醒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他的吻,跟纪无忧的霸道截然不同,他吻得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她都有些迷惑起来了,这样的感觉,对她而言,是极为陌生的,被人如同珍宝一般地对待着。
只是,他的身体压着她有些不舒服。
或许他很快察觉到了,稍微撑起了身子,不再将过多的重量搁在她的身上。
渐渐地,她有些臣服了。
忘记了今天她还要赶着去开会议,忘记了很多今天应该做的事情。
他修长的手指,沾染了魔力一般,将她体内的火苗给撩了起来,这是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
她觉得不好意思,觉得羞赧,但是感官带来的刺激,却让她想要跟着疯狂一回,于是,她选择了沉默,跟随理智一块儿沉沦。
或许是太久没有过了,让她不适应,她原本就不是什么青涩的女孩了,跟纪无忧在一起的三年来,什么屈辱的姿势,她没有做过。
当然,那个时候纪无忧对她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不会顾忌自己的感受,只懂得发泄。
而祁墨,却有所不同,在初始,他无疑是横冲直撞的,可是过后,他又似乎重新有了意识,又开始了小心翼翼。
他带给她的感觉,是陌生的。
不过,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十分的荒唐,居然开始将生命中两个男人做了某种程度的对比,他们明明不是同类人。
他一直没有真正清醒,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丛笑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他似乎又忘记了,把他的身体重量全部地交给了她,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的意识是十分淡薄的,男人在那方面真的是不知餍足的,当他卷土重来的时候,她甚至还没有做好准备。
她的身体太久没有承受过狂风暴雨了,所以当再有一波来临的时候,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她开始选择了抗拒,可是他毫无所知,只知道一昧地索取。
他贪恋她身体的美好,那种站在云端飘飘然的滋味,真的是让人神魂颠倒,恨不得永远沉浸在那,永生永世。
丛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他折腾了几回,刚开始她还有意识的,后来,她累得不行,记不得了。
累及之后,她甚至都睡着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继续折腾自己。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刻了。
祁墨已经不见踪影了,而自己躺在祁墨房间的主卧室里,身上像是被清理过一样,身上覆盖着一条薄被,不过身上并没有穿衣服。
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酥麻酸涩,她连手指动下的气力都没了,肚子饿得慌,又渴。
她强撑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这试图的努力,很快就付诸了东流。
该死的祁墨。
她开始想起了早晨那脸红心跳的一幕幕,祁墨的身材真的很好,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
该死的祁墨,丛笑又在心里兀自痛骂他了,今天自己没去上班也没请假,手机又不在身边,应该还在客厅里,她连打个招呼都没有打过。
丛笑张了张嘴巴,忽然心跳漏掉了一拍。
其实,对于祁墨如此的行为,她应该是抗拒的,毕竟她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并没有想过两个人之间有过如此快的身体进展。
可是,她并没有排斥。
她居然并没有排斥,这让她在匪夷所思的同时,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难道她早就已经在心里默认了祁墨这个人吗?
所以在面对纪无忧的时候,才会如此的理直气壮,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甚至连半点的希望也没有给他留吗?
她的思绪很纷乱,脑海中一下子空白成一片,一下子又被塞满了杂七杂八乱糟糟的东西。
若是此时她拿起镜子来看下自己,便会被惊诧到,那层洇染在脸颊上的色彩,如同盛极一时的桃花,明艳动人得令人不能逼视,甚至将当时的一切光源都遮蔽了去。
祁墨此时正在厨房忙碌,他也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丛笑身上,而且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
房间里那种味道,还充斥着,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自然很快就知道了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睡着,倒是避免了尴尬,他头很痛,但还是拼命去想先前的印象跟细节,总算是拼凑了出来。
他又忍不住懊丧了起来,自己居然不知餍足地索取,不顾她的身体。
该死的,本来他是想要等她回来质问她的,可是现在的情形,倒是成了自己的不是了,趁人之危,借酒消愁,将她给拆吃入腹了。
这原本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他一直认定两个人的第一次应该会是在一个美好的氛围下水到渠成浪漫地完成。
没想到,他会借着酒意夺取了她的身体。
她似乎挣扎过,只不过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太过在意。
她要是醒来,肯定要恨死了自己,他都有些为此担心起来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