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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曼也有一些洁癖,但是这一回对着萧子墨身上那股味道却又觉得莫名地安心,沈曼只是有些舍不得萧子墨这么,昨天或许还没觉得,但是今早借着晨光,醒过来仔细看着萧子墨的样子,沈曼绝发现,自己心底细细地疼着。
砚台轻手轻脚进来的时候,阿曼才知道萧子墨连着几天几夜没合眼,也难怪,若是平时有人进了屋子,萧子墨肯定会有所察觉的,这一回却是连眼睑都闭着动也不动,沈曼让砚台先出去,结果孩子恰好也醒了过来,阿曼真觉得这个孩子就是跟着自己醒的。
然后两个人就在萧子墨脸上数胡渣了。
其实沈曼不是不明白,自己这身子定是出了大事的,不然萧子墨也不会不眠不休地顾了这么久,而且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再看孩子那小模样,沈曼知道,背后那人,只怕是想要自己死了才甘心。
她只是想在孩子初生这一刻,安静地做一个娘亲,只是陪着自己的孩子与丈夫,别的,暂且不理。萧子墨总是习惯用他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却忘了,她的心该狠的时候也绝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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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看着沈曼那气色明显好上一些的脸颊,被褥下面的手小心地避开阿曼腹上的伤口,将阿曼揽在自己怀里,脑袋不死心地凑上去蹭了蹭,“要比脏,你也好几天没洗,咱们一样,臭味相投,我看你还笑不笑话我。”
沈曼被萧子墨这般孩子气的举动给逗乐了,一偏头,正好看到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嘴角还轻微勾起的模样,沈曼愣住,果真是两父子,这模样,活脱脱一副小萧子墨啊。
沈曼才生产过,坐月子的时候是碰不得水的,而萧子墨在睡了一晚上,力气恢复不少之后到底是觉得自己身子也痒了起来。
半推半就地起身之后,萧子墨回过头看着真轻轻与孩子说着什么的阿曼一样,萧子墨脸上是云淡风轻之后的浅浅笑容,这样子看着他们,真好。
萧子墨才走出房门,便挥手叫等在门口的扣儿进到里面随身伺候着,而边上的砚台与碧玺倒是恭敬地站在边上,有一个词叫秋后算账,就算是秋高气爽好天气,那也不会叫萧子墨忘了自己几天前的疼痛。
伤心伤肺也不为过,所以,两个丫鬟能够水灵灵却心慌慌地站在自己面前,已是恩赐。
砚台比碧玺了解前主子的妖孽性子,若再敢半句谎言且尤不知弥补的话,只能等死,而她砚台是势力无比的人,顶多就是再减半,反正她现在也就做回一个小丫头,但人家碧玺不一样,刚提了月俸,这回估摸着要黄了。
将声音压低,砚台快步跟上前主子的脚步,“依着大公子所说,那种子该是入冬时候种下的。”
萧子墨的脚停顿了一下,然后恩了一声,“所以……”
“依砚台所看,该是与紫薇阁那位脱不开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便是再稀奇古怪或是阴毒的东西,钱也都能买到。”别怪砚台现实,实在是芷魅这样稀有的物件,便是连沈君安这样见多识广,整日里与药草打交道的人都不认识,更何况是一般的人,三房的确嘴巴贱,却绝没那个本事找到这东西,除了紫薇阁,她根本没做他想。
碧玺倒是冷静极了,“碧玺是从夫人住进沈园开始伺候的,尤其自打夫人有了身孕之后,园内守卫更加森严,根本不可能是外人下的手,而这段时间所有人里面,也就是三房跟小夫人那边嫌疑最大。”
大宅门之内,不甘做冷房的小妾下手毒正室,这样的事情太明显反倒是会叫人不为之起疑了。
毕竟是人家二房的事情,也不是说自家相公有了嫡子,三房李氏虽然嘴上尖酸刻薄,但却做不出这般阴毒的事情,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华玉瑶那边了。
萧子墨曾以为是老三与铁达汗人勾搭之后下的手,但却又想通了不是,萧子云都能有机会直接取了自己性命又怎么会舍近求远害阿曼呢。
“紫薇阁的秋心呢!”萧子墨想起刚才那丫鬟哪里见过了,在凤歌的凤求凰当家花魁身边,每次见到的时候都是甜甜软软的笑,倒也还算是舒服。萧子墨自诩聪明,谋略高人一等,却没想到便是凤求凰里面,他的地方竟然还有沈家的人。
砚台回话,“那头倒是没什么动静,只是秋心回话说有古怪,尤其是那个环儿。”
萧子墨眯了眯眼睛,古怪?他看是做贼心虚了吧!真够厉害的,华玉瑶,若真是你做的话,他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就算那个华府不大好现在下手。
(原来某花单细胞动物,太简单的事情,只需要简单调查一下就能查到华玉瑶头上,希望亲们不要见怪哦,抱抱。三更顺延晚间送上,亲们阅读愉快,请勤快留言撒花哈。)
正文 秦氏
萧子墨沐浴更衣之后整个人舒服许多,惦着阿曼便是稍稍交代过碧玺与砚台便连忙进到屋子。
屋子里要比外头热上许多,实在是这次生产阿曼失了太多血,整个人一直觉得冰冰凉的,所以屋子里也添了暖炉,所以等萧子墨走进里面,却觉得外头比里头凉快过了。
只是那个原先说肚子饿了的小女人却已经靠着孩子睡得正香呢,萧子墨不想吵醒阿曼,只是静静地看着晨光里并排睡着的自己的女人与儿子,嘴角一直含着一抹微笑,然后转身,离开。
萧子墨离开,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而很多该知道的东西都来不及问了,而有些必须要追究的人,现在却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暗堂里面,所以负责沈园的影卫全都跪着,萧子墨走过去的时候,满堂寂静,半点声音都没有。他们是死士,忠于主子的任何命令,而萧子墨给与他们的,便是不分日夜守住沈园的安危,甚至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这又怎么样呢,武功高绝的他们还不是一样没能保住阿曼的安全,甚至让他尝到失去的痛苦。
当萧子墨在堂前站定,暗卫中最高品阶的一人出声,“主上,所有人已经领了一百戒。”口吻生硬,并非讨饶,只是一个回复,对自己失职的肯定,却实在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让他们所保住的女主子受了伤。
萧子墨冷冷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些人,暗堂里面的一百戒不算轻了,“那么你呢,我将整个沈园交到你手里,你又领了多少戒?”
那人将头一低,黑色衫下的后背鲜血淋漓,“两百戒。”
萧子墨不说话,这是他们该受的,食其俸则担其君,若非如此,这一次沈园里所有的暗卫他一个都不饶。
“查到什么了没有?”
砚台事先已经将一些事情告之给暗卫营,所以此刻他总算能答得上话,只是芷魅太小,任何一个进到阿曼房里的人都有可能将那东西落到窗口之下。
这一点,萧子墨也知道,所以,他需要找无休大师确认一下,他既然一眼便能看出阿曼身上所受的苦,那么就肯定会知道芷魅的一些别的事情。
“主上,属下在砚台房内找到一个胭脂盒,里面有含有荧粉。”并非恶意陷害,只是实事求是,萧子墨黑眸眯了一下,右手转动左手食指上的扳指,“叫砚台来。”
真相,似乎只差一步之遥了,但萧子墨却已经能够肯定,那芷魅,从紫薇阁里流了出来,而砚台也算是阴错阳差赎罪了一回,当初环儿求她拿走的那个胭脂盒里就有荧粉,而砚台却是留了心眼,倒回去将那里面的胭脂与华玉瑶现在所用的那盒给对调了一下。
只是随及华玉瑶就迫不及待地去沈园找不痛快去了,而沈曼也提前接触到了荧粉,在芷魅身上那跟紫线未凝成的时候,若华玉瑶在芷魅抽芽长成紫线之后再来沈园,那么便是无休也无能为力了。
而偏偏是那些荧粉,在阿曼体内保护了两个孩子,最初进去阿曼体内的那一口荧粉却成了他的保命剂,若非如此,阿曼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保不住了。
萧子墨走出暗堂却没想到被人拦住,秦氏。
冷场却又强势无比地站在门外,萧子墨铁了心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