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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苏然倒抽一口冷气,身体里突然的异物让她浑身痉~挛。
他刻意厮摩她,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逗弄,将她折腾成一汪春水。
“告诉我,想不想要?”他沙哑着声音质问。
“不想!”她恶狠狠地瞪他。
凌子轩面色更冷,手指在她身下不断进出,引来她阵阵痉~挛。
“很难受吧?都这么湿了?”他在她耳边沉声道,气息浑浊炙热,“想不想要?想要就说!”
“不想要!我不想要!”她摇头嘶吼。
他眸中尽是欲~火,手指不断在她身下使劲地抽弄,晶莹粘稠的液体渐渐濡湿了手指,苏然难耐的出发呜咽之声,依然不肯松口。
“想不想要!”
“不想!不想!”
他一遍遍地问,她一声声地吼,像是在做顽固地抵抗。
到了最后,连声音都哑了。
凌子轩狠狠地抽、插,看着她因欲~望而绯红的面容,摇晃着她的身体,暗声问道,“说,到底想不想要!”
苏然被他折腾的几乎快要昏厥,经他这么一摇,她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他早已欲~火焚身,二话不说便解去自己的衣物,托起她一举进入。
“呃!”她痛苦地蹙眉,身体侵入的异物让她感到痛楚,整个身体拱了起来,控制不住地颤抖。
凌子轩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狠狠地在她身体里撞击,却依然没有得到满足,他抱起她的腰,拉过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又是一阵剧烈撞击。
一场爱,做得她水深火热,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
凌子轩双眼赤红,像是疯了似的,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地折腾,不断地掠夺。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浓烈的喘息声,以及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
苏然软而无力,只能任由他索取,身子被他撞击得左右摇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是第几次冲刺,他终于满足地从她身体里退出。
苏然软软地瘫倒在床,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往日甜蜜温存,如今想来竟是不堪回首。
凌子轩犹如以往那般,将她抱去浴室洗澡。整个过程,她像是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任由他摆布。
从浴室出来,他将她抱回床上,苏然掀起棉被,把自己牢牢地裹住。
凌子轩坐到床沿,瞧她神色灰败,心底竟微微发涩,却又感到莫名烦躁。
他索性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口中决然说道,“你要想保住潇苑,那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否则,我让那宅子片瓦不存!”
苏然长长的睫毛轻颤,却是一动不动。
他带着冷意的声音传来,刺痛她的耳膜,“我给你三天时间,潇苑保不保得住,全看你了!”
苏然抓紧了被单,只觉心底寒透。
她以为,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可兜兜转转,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他再次以潇苑相逼,她再次面临这个选择。
一阵茫然无措。
难道要重来一次?
~~~
一连三天,凌子轩的情绪极不稳定,似有阴云笼罩,整个人阴霾得吓人。
公司员工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傅琪与李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其中缘由,他们是知晓的。
苏然迟迟没有回音,让他情绪越来越糟。
他心情越是不好,越是冷漠,连一贯的微笑都没有了。
他这个人,笑起来能够乱人心神,可如果没了笑容,那就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凌子轩一直在等待她的回音,可越等越是恼怒,随之加深的,是莫名的恐慌与不安。
那一纸婚姻作废,她就想要逃了么?
难道连潇苑都留不住她?
第三天的时候,凌子轩心情烦透,索性去了夜枭,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灌酒。
乔骏逸疑狐凑上前,好奇而又关心地询问,“哥,你怎么了?事情都办妥了,怎么反倒闷闷不乐了?”
凌子轩冷漠以对,继续灌酒。
乔骏逸来了兴致,不死心地问,“难道是那谁又惹你了?”
话音刚出,腹部突然朝来重重一击,让他措手不及。
“嗷嗷……”
乔骏逸捂住腹部,痛得嗷嗷叫,一下远离了凌子轩。
段宇辰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吐出两字,“活该。”
就在这时,李烨敲门而入,恭敬禀道,“凌先生,傅秘书来电,公司有人来访。”
凌子轩终于抬眸,“谁?”
李烨道,“说是苏小姐的律师。”
凌子轩眸光一紧,立马放下酒杯,大步走了出去。
李烨紧随其后,很快车子驶离夜枭。
乔骏逸望着消失的身影,悠悠叹道,“看来,大哥这次真是栽了。”
段宇辰喝了口酒,依旧是面无表情。
果真是栽了,连恩怨都抛开了。
凌子轩回到承凯,直奔会客厅。
一打开门,里面便有人站了起来,是个男人,却没有她的身影。
凌子轩目光飞快地扫过室内,一阵失落之后,这才正眼瞧向那个男人。
他一身笔挺西装,身材颀长,俊美温雅,眸中却闪着锐利的光芒,那是多年职业生涯历练出来的犀利目光。
凌子轩定眼瞧了半响,算是认出了来人。
这个男人,他曾有过一面之缘,在律师界可以说是赫赫有名,具有全球十佳律师之称,还算是个人物。
他的记忆一向很好,虽只是见过一面,但还能记起来。
如今突然见面,凌子轩微微蹙眉。
他就是她的律师?
她到底想做什么?
凌子轩微微一笑,徐徐走了进去,主动打招呼道,“原来是严律师,真是别来无恙。”
严逾望向他,亦是微笑,“多年不见,想不到凌先生还记得我。”
“严律师大名,想忘记都难。”凌子轩走到他身前,示意他坐下。
俩人相对而坐,面上皆是笑容,可眸中却无半点笑意。
“严律师千里迢迢来到华城,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好让我尽下地主之谊。”
严逾不打算与他闲谈,更不想与他抬杠,只是开门进山说道,“凌先生客气了,我此次是身为苏然苏小姐的代理律师而来。”
凌子轩冷冽的目光刺向他,似要将他刺出窟窿来。
严逾无所畏惧地望向他,平静说道,“这里有份资料,说明苏然小姐现在的婚姻状况为未婚,不曾与凌先生在境内及境外任何一个国家登记注册,所以她并不是你的法定妻子。可是,凌先生却一味宣称她是你妻子,欺骗隐瞒将近四年,这已构成了欺诈行为,苏小姐对你保留法律追究权利。”
凌子轩面色森然,又听他继续说道,“当然,对于此事,苏小姐愿意私下调解,只要凌先生肯让出潇苑。”
凌子轩手指轻敲着桌面,幽幽问道,“我要是不肯让,她就要告我?”
“当然,这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凌子轩却笑得云淡风轻,森森说道,“那就烦劳你转告她,让她尽管去告吧。”
严逾默了下,徐徐说道,“凌先生,我虽不知你为何苦苦相逼,可有句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管你是出于何目的,三年多的时间够了……你已经伤害到了她,她现在很痛苦,你就放过她……”
凌子轩眸光一沉,冷哼出声,“严律师,我和她的事情好像不关你的事吧?你尽好身为律师的职责就成!”
“我不仅是她的律师,还是她的兄长。”严逾冷了神色,望着他说道。
兄长?
凌子轩微微皱眉,转念之间已是明了。
是了,一个严逸,一个严逾。
一个弟弟,一个哥哥。
“凌先生,凡事好商量,只要你肯让出潇苑,价钱方面你尽管开便是。”严逾尽量克制情绪,不急不缓说道,“你骗了她三年多,说明你对她没有感情。你既然不爱她,强留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在身边有什么意思?那不是两看相厌吗?”
这话触及他的禁忌,让他脸色微变。
凌子轩眸光越发冷凝,语气却是懊恼,“严律师,你要是想谈公事可以去找我的律师。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算你是她兄长,也无法代替她来谈。”
凌子轩一下站了起来,低头凝望他,“你替我转告她,要想保住潇苑,就让她今日之内来见我,否则,那座宅子将在一夜之间铲平!”
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