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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十点多,唐岳又来了,朱棉棉只开了里面的木门,外面的防盗门没有开,隔着防盗门,她闻到了唐岳身上的酒气。
“喝酒了?”她问。
“棉棉,你开门,让我进去吧,”他说。
“在你没解释清楚前,我是不会开门的,唐岳,两个人如果要在一起就要坦诚相对,所以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跟柳若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说。
“柳若,是柳霜的妹妹,”门口,唐岳终于说话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那个娇柔的女子。
“那柳霜又是谁?”原来,远远不止她想的那样简单。她的猜测是,柳若一定是握有唐岳的把柄了,所以唐岳才会对她这么迁就。
“是一个声音很像你的女子,”唐岳说,“那时候我找了你很久,后来我听到了她的声音,一开始以为她是你,后来我明知道她不是你,可我还是跟她保持了近一年的关系,直到她癌症去世。”
朱棉棉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了下去,最后,她的声音虚得像一缕幽灵:“好,那你实话告诉我,你们上过床没有?”
“……”唐岳低头。
朱棉棉又大声地问一次:“我问你,你们上过床没有?”
唐岳怔了几秒,尔后,薄唇轻启,幽幽地吐了两个字:“上过!”
木门被“呯”一声关上。
……
酒吧里,唐岳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为什么每一次想要全心全意地爱一个女人时,最后都得不到珍惜?究竟是自己付出太少,还是爱的人不对?
好几个女的过来跟她搭讪,但是都被他恶狠狠地骂走了。
直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经过他身边,她多看了他几眼,随后就走进酒吧最里面的一间包厢,接着柳若从里面急急忙忙跑出来,看到醉得一塌糊涂的唐岳,她连忙让助理帮忙把唐岳扶回酒店去。
……
第二天,一则关于“当红小花旦背后老板爆光”的消息占据了整个娱乐圈的头条。
发布消息的是一家娱乐杂志社,这家杂志社在娱乐圈让所有的明星都望而生畏,他们跟踪明星的私生活简直是无孔不入,前段时间几个男明星婚内出轨就是由他们杂志社爆出来的。
那晚他们拍到的是柳若扶着唐岳回酒店,还拍了视频,视频似乎是在酒店大楼对面的大厦,尽管模模糊糊,但因为窗帘没有拉上,所以柳若被拍了个正着。
那天,无论打开什么电脑,跳出来的都是唐岳和柳若的绯闻。
在酒店里被抓了个正着,就算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朱棉棉把手机、IPAD和电脑全都关了。
尽管如此,她的心依然很痛。
而更让她心痛的是,他居然没有再来找她。
……
唐岳这几天出奇的正常。
所谓的正常,就是他既不找朱棉棉解释,也不再喝酒买醉,而是把搁置了一段时间的林帛华侨城项目给重新跟进了。
朱棉棉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华侨城的临时办公室里看文件。
看到她的时候,他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出想要抱她。
但她却及时躲开了,接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我知道离婚要走什么法定程序了,这个协议书我拟好了,除了小宝归我,其他的东西我一概不要。”
他似乎没有听到她说什么,而是说:“棉棉,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还有你的腿,都好了吗?”
“不用你操心!”她赌气地说。
他眼里流露出失望而又忧伤的神情:“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关于你和柳若的传闻吗?你错了,我是相信你的,”虽然很愤怒,但她还不至于傻到被柳若那样的小丫头欺骗。
“是吗?”他看着她:“既然相信,为什么还要这么急着离婚。”
“因为我累了,就算你说你爱我,但我也累了,三年前出来个柳霜,现在出来个柳若,不知道下一次还会出现个什么。”
他突然握着她的手,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不会有下次了,你相信我,我只想跟你好好的。”
“好——”她看着他,眼神里划过一抹坚忍:“你让我相信你也可以,你现在就发声明,说你跟柳若完全没有关系,那天在酒店的事只是一个误会,然后你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见她了!”
唐岳搂着她的手松了松,也就是在他松手的那一刻,朱棉棉的心完全冰冷了下去。
“你不愿意?”
“棉棉,我答应柳霜,照顾柳若到18岁的,还有半年就够了。”
她把离婚协议书甩到他脸上,把用力将他一推:“唐岳,我真是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你会爱我!”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96、我是你的守护天护
从唐岳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天正下着雨,朱棉棉是一路淋着雨回来的。
雨水淋透了她的头发,顺着脸颊流下来,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在心里一遍遍骂自己傻。朱棉棉,你真是一个大傻瓜,大大大傻瓜!
从再次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朱棉棉,你一定要远离他,远离他,他对你是罂粟,是毒、品,在一起久了会上瘾,最后他会把你的心抽干,让你同如行尸走肉。
所以她一次次对他关上心扉,忍着不去见他,不去想他,即使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但她依然把心关起来。
然而,她好不容易相信他了,想要对他重新打开心扉了,结果发现自己在他心里一点都不重要,还不及一个柳若。
她当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她漫无目的走了好远好远。直到雨停了,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
她撩了撩湿漉漉的头发,在这个抬头的动作里,她看到了一个高大清秀的男子站在小区门口,她蓦地怔住了。
他也看到她了,随后走到她面前,担心地问:“怎么淋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朱棉棉看着眼前那张混血儿一般的脸庞,心里的委屈一并涌上来。她扑到他怀里,“哇”地哭了出来,“子宇,你怎么才回来……唐岳他……原来他就有了别的女人,可是他有了别的女人,他还想来招惹我……唔唔……他还跟别的女人上了床了。”
欧阳子宇搂着怀里的人儿,听着她一口一口“唐岳”,他的心一阵阵刺痛。
她以前总是不承认,明明心里是喜欢唐岳的不是吗?
“棉棉……”他叫了她一声。
但她仍然哭着:“他三年前跟柳霜上了床,现在还帮柳霜照顾她的妹妹,唔唔,子宇,我该怎么办?我恨死他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了。”
欧阳子宇拍了拍她的肩。他只知道她只是需要一个肩膀,好。既然她需要,那他就给。
哭了好久好久,她才抬起头,像个孩子一样泪眼婆娑地说:“子宇,你可不可以娶我?可不可以?”
“为什么?”欧阳子宇问。她在这种情况下求婚,所以他并没有感到半点欣喜,反而担心她。
“除了我的心,别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身体。”
他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一会儿,他才平静地说:“走吧棉棉,我带你回家,看你全身都湿了,先回去洗个澡再说。”
……
朱棉棉在浴缸里泡了很久。
水很烫,身上的神经一点点放松,她的大脑也渐渐冷静下来了。
回想自己这一路上所做的傻事,她感到十分难为情,特别是向欧阳子宇求婚的那些话。
洗了一个小时,又换上一套保守的长衣裤,再把及腰的长发吹干,她这才走出去。
欧阳子宇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的是新闻频道,他的面前摆着一盆水果,大概是陈姨放在那里的。
她捋了捋头发,在他旁边坐下,中间却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子宇……”
“好些了吗?”他问,看着她不敢靠近,他苦笑了一下。
“好些了,”她应道,随后低着头说:“对不起,刚刚在楼下的时候,说了一些傻话,做了一些傻事。”
欧阳子宇笑了笑:“你刚说了什么,我全都忘了。”
但是朱棉棉却只是想把话说清楚:“我在下面求你娶我了。”
“……”欧阳子宇看着眼前这个傻乎乎的女人,五年了,或许她在职场上是有所提升了,穿衣审美有所改观了,气质也提升了,但是归根到底,她在某些方面还是那个单纯得只有一根筋的女人。
他再次笑笑:“好像,你是有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