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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他的口气是越快越好,从“求婚”到登记,只用了两天时间,这两天还是她打电话回家让老爸用顺丰快递寄户口薄来的时间。
她想让他再考虑考虑,但叶黎却已经把唐岳扶到门口了,叶黎还回头催她:“朱秘书,你知道唐总不喜欢等人的,您能快点吗?”
不喜欢等人?
她加快脚步跟紧唐岳。
民zheng局这边早已经联系好了,他们一到,便有专门的人出来接待,婚前协议也都拟好了,只差他们合影并签字了。
在签字前,朱棉棉看到唐岳握着笔的手停了一下,叶黎以为他不知道要签哪里,便指引他的手落在签字处,但唐岳却拿出一款旧式的诺基亚手机,“叶黎,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未接电话。”
叶黎接过手机翻了翻,他显然叹了口气:“老板,什么都没有。”
唐岳苦涩地笑了笑,大笔一挥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朱棉棉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十分钟后,工作人员将两本红得滚烫的结婚证拿出来,一本给唐岳,一本给朱棉棉。
“祝你们新婚愉快!”工作人员说。
上了车后,唐岳一开始一句话也不说,给人一种十分冷峻的感觉,朱棉棉其实很想问问他,结婚后她要不要住到他家去,或者要不要办婚礼,婚礼什么时候进行。
可她什么都问不出来,她心里有些自责,明明是女汉子,为什么在他面前始终像个软包子一样。
过了十来分钟,唐岳才开口说:“我们现在已经是法定夫妻了,你回去收拾收拾,把租的房子退了,今晚就正式住到我家吧。”
今晚……
她不由地颤了颤。
叶黎把车停在朱棉棉楼下,又下车替朱棉棉打开车门。
自从拿了结婚证后,叶黎对她的态度似乎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连称呼都变了:“老板娘,你自个先上去收拾收拾,我送老板回去之后再来接你。”
“恩,”朱棉棉一边回答一边看着车里的唐岳。
隔着贴了防爆膜的玻璃窗,她只能看到他的身影,他依然一动不动地在车里坐着,那身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
☆、21、你是一块璞玉 加更
直到朱棉棉到了唐岳家,她才知道原来那天在医院跟她吃木桶饭的老头就是唐岳的爷爷,她一时间惊愕得不知所措。
爷爷叫唐建忠,是天旅集团的创史人,以前就在公司里听过他的一些事迹,他二十岁那年苦苦追求一个有钱千金,却遭到千金嘈笑,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三十岁创办旅游公司,被人嘲笑,当时的国人尚还吃不饱肚子,哪有闲钱旅游,结果那年改G开放,各种新兴行业出来了,包括旅游业,他短短十年就成了坐拥一亿的首富。他后来娶了他的助理,是一个很平常但很能干的女子……
原来唐家的男人都喜欢面试,不但招人要面试,找媳妇还要面试,面试的方法方式也是五花八门的。
爷爷看着拎着一只五颜六色的行李包,并且忐忑不安地走进屋的朱棉棉,他不由地说:“爷爷今年都七十多了,这辈子看人一看一个准,这棉棉绝对是个善良体贴的好女孩,这样的女孩娶回来肯定是个宝。”
朱棉棉有些不好意思:“爷爷,怎么看出来的?”
就因为那三十块钱的木桶饭?
爷爷说:“棉棉啊,你是块上好的璞玉,虽然现在外表还披着一层粗糙的石头,但你心地善良,只要把外表那层丑陋的外表剔除了,那你就闪光了。”
朱棉棉心想,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
那天晚上,朱棉棉和唐岳以及爷爷三人一起吃饭。
爷爷吃得挺开心,不时给朱棉棉夹菜,不一会儿碗里的东西就堆得像座小山一样了。她看着唐岳,唐岳只是安安静静地吃着,他的饭菜都是家里的保姆陈姨帮装的,陈姨给他装什么他就吃什么。
朱棉棉看到唐岳碗里只有几块排骨了,便问:“唐总,您要不要吃虾?我帮您剥。”
唐岳迟疑片刻,随后点点头:“好。”
她有点小小的兴奋,唐岳终于肯接受她的帮助了,于是连忙剥了几只白灼虾,蘸了蘸蒜蓉再夹到他碗里。
唐岳吃了一只虾,起初没有什么反应,但是他把剩下那几只都吃了。
看到唐岳吃自己剥的虾,朱棉棉显得很高兴,自己的饭都忘了吃。
爷爷也兴高采烈问:“你们的婚礼打算怎么办呀?要不我明天把叶黎找来,让他联系几家婚庆策划公司,把你们的婚礼搞得有声有色,听说现在都盛行什么海盗主题婚礼、史努比主题婚礼、马车婚礼,前几天还有一个回到唐朝主题婚礼的……”
爷爷越说越兴奋,说得朱棉棉都蠢蠢欲动了,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唐岳。
然而,唐岳却平静地回答:“爷爷,您认为我一个瞎子有必要把婚礼办得轰轰烈烈吗?我连新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朱棉棉收起了眼中的期待,连忙附和唐岳:“是啊,我们不要太复杂了,简简单单就好了。”
爷爷问唐岳:“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总要给棉棉一个名份啊。”
唐岳说:“爷爷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安排的。”
☆、22、最简单的婚礼
明天就是“婚礼”的日子了。
朱棉棉坐在床上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婚礼还没有举办,所以唐岳仍然安排她住在客房,这一点让朱棉棉很失落,既然嫁给他了,她就做好了要“伺候”他的准备,无论是哪方面的伺候。
她住的客房跟他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不知道现在的他在干嘛,是否也像她一样睡不着觉呢?
手机响了,她看了看屏幕,是老爸朱曾成,连忙按了接听。
“爸,你到哪里了?”她两天前就跟爸爸说了结婚的事,让他务必赶来,女儿的婚事他不能不来的,而当时他也答应了一定坐最快的高铁赶来。
“猪头啊,爸爸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是这样的,爸爸有一个老同事现在正生病住院呢,爸爸想去照顾他,所以你的婚礼我就先不去了,爸爸祝你新婚愉快,幸幸福福,美美满满。”
朱棉棉坏笑地道:“爸,你说的老同事是李敏阿姨吧?”
李敏阿姨一直在追老爸,都追了十几年了。
“你这猪头,知道就知道,非要戳穿干嘛?”老爸肯定脸红了。
“爸,您自诩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柳下惠,任李阿姨使了十几年的眉来眼去剑法你也自当坐怀不乱,如今是怎么对李阿姨怎么缴械投降的呀?告诉我嘛,”朱棉棉父女俩一向喜欢互相抬扛的。
“你怎么越来越八卦了,难道女人一旦结了婚都八卦吗?以前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教科书的猪头呢?”
“又岔开话题了你……”
父女俩又互相抬扛了一会儿,朱曾成才一本郑经地说:“猪头啊,我快递给你的礼服收到了没有呀?”
“收到了呀,也试穿了,”朱棉棉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些暗自神伤。
“合适吗?”
“恩,合适的。”
“那你明天会穿上它吗?”
“会的,一定会的。”
“……”
挂了电话,朱棉棉看着静静地摆置在床上的那件白色礼服,她笑了笑,明天就穿它了。
……
翌日。
所谓的婚礼,就是把最熟的亲朋好友叫过来吃一顿中午饭,没有婚庆司仪,没有婚纱,没有婚礼进行曲,甚至,自己的老公——唐岳也只穿了一件衬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
就像一次在家里进行的普通家宴。
所有人都便装出席,唯有朱棉棉盛妆打扮,她甚至还化了一个淡妆。
所以她身上那条白色礼服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一条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晚礼服,外面全是蕾丝,裙子下摆非常缝松,也就是所谓的公主款式。
老爸说,这条裙子是朱棉棉那个没有见过面的便宜老妈留下的,便宜老妈走的时候啥都没留下,就留下一条她最心爱的裙子,说等以后女儿结婚了让女儿也穿。
……
朱棉棉本来想,唐家的亲戚应该会来得很多的,结果只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个,包括那天给她做B超的李心凌一家三口,李心凌的儿子居然就是叶黎,难怪唐岳会这么信任叶黎。
“来来来大表妹,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惠质兰心,纯朴脱俗的孙媳妇儿,”不管谁来,爷爷都是这么介绍朱棉棉,这一点让朱棉棉很感动。
爷爷把朱棉棉介绍给李心凌认识后,李心凌说“棉棉,那天的B超检查太仓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