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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送她小车她偏要大车。
陈文彬一看她指的车脸色立时微变,连卖车的小伙子也看得出来她是在赌气,赶紧打起了圆场,“虽然越野车不测年龄和性别,但是小姐您这么年轻有活力,新款甲壳虫的确是最适合您的。”
陈文彬看着向晚,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但是他还是笑着说:“是啊,这款车你开太大了,你才拿到驾照,还是先开小车练练手,等以后你熟悉了,再来换大车怎么样?”
面对陈文彬几乎是讨好的语气,向晚的心里涌起了异样的情愫,但是她嘴上说出来的却是:“呵,你不就是舍不得钱吗?这么怕你老婆查你的账,你就别买车送我啊,”向晚说着就赌气往外冲,她就是想气陈文彬,明明这样说了生气的人却是她自己,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了。
因为正在气头上走得太快,一不小心就在门口撞上了正在进来的一个人,脚下一崴差点跌倒,还好对方将她及时扶住。
向晚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扶她的人长什么样子,陈文彬已经冲了过来,扶起她关心询问有没有伤到哪儿,其实向晚的左脚是有点吃痛,但是她还是一把推开了陈文彬的怀抱,“我不要你扶,我知道你赶在圣诞前送我车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想赶紧回加拿大陪你老婆儿子吗?你现在就可以回去,我不要你陪。”
说着向晚就要走,被陈文彬一把拉住,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今天是向晚的生日,他不能丢下她,这些年来他都不在她的身边,这个生日他一定会陪她过的,尤其她最近心情又不太好。
最后向晚妥协了,她不要甲壳虫也没有再非要途锐不可,陈文彬买了那辆红色的尚酷送给她。
“先说清楚,这是圣诞节的礼物,我才不要你送我生日礼物呢。”向晚得了便宜也不卖乖,陈文彬只是笑,“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晚上陪我吃个饭吧,我在香格里拉订了位置。”
“我约了朋友。”向晚没好气地说。
陈文彬仍旧一副好语气,“叫上你的朋友一起,人多也热闹一点。”
结果这天晚上向晚还是和陈文彬共进了晚餐,在香格里拉酒店的西餐厅,就他们两人。周蕊说加班,实在抱歉不能和她过生日,并承诺之后一定补上,而莫浅浅直接说不想打扰她和陈文彬的二人世界,还是和男友在路边吃点烧烤喝点啤酒算了,看吧这就是所谓的死党好友,在她生日这天都这样对她。
向晚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无语,请问她和陈文彬算什么二人世界啊!
92。遭遇奇葩的人和事
几天后,向晚开着她那辆红得异常醒目耀眼的尚酷去锦绣路的春天咖啡见采访对象,以前她都是坐公车,再步行到这些高级的地方,门童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屑。现在看到她下车后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员,门童连开门都特别积极,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
她不就开了个三四十万的车了吗?用得着前后态度这么不一致吗?
向晚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咖啡店那个势力的门童,她还是一样的素面朝天,穿着平价的衣裤,普通的帆布鞋,就开了辆进口车而已,这些势利眼就对她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真不知要是林立看到她这辆车会不会也对她态度翻转,向晚心里忍不住想。在走进咖啡店的第一时间她就看到了采访对象,一身夸张的民族风服饰想让人忽略都不可能。
深吸一口气后,向晚告诉自己你现在还有工作要做,不准再想那个混蛋,然后她让自己笑得很礼貌地走向了采访对象。
向晚是《盐》杂志的专栏记者,不定期地采访一些在本土有些影响力的小名人,这些所谓的知名人士要么已经过气,要么已经被人遗忘,但是他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知名度,他们的故事也有可以挖掘的地方,所以这就成就了向晚的工作。
有时候向晚也会想陈文彬入股《盐》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但是想到薄情寡义才是他的性格,他又怎么会为了要给她提供一份工作入股一家销量节节下跌的杂志?
就算陈文彬不像她定义的那么薄情,但是商人本色也不会允许他做这个亏本的买卖的。每每思及此,向晚的心里又好过了些。但是这到底是不是她自欺欺人,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那天下午向晚和这个川剧名伶谈了很多,大多数都是对方在回忆自己从艺的艰辛与坚持梦想的辛酸。向晚更多的是在倾听和记录,一直到过了午饭时间这次采访总算结束了,收拾起自己的录音笔,向晚站起身来同采访对象握手道别,“邹女士,感谢您的讲述,不出意外,下个月新一期的《盐》就会刊登您的故事了,到时候我们会通知您的,再见。”
“好的,我会叫家人朋友都买来看的,再见。”邹女士笑着说。
向晚走出咖啡店的时候还汗颜,连采访对象都知道他们杂志销量欠佳吗?泊车员将车开到向晚面前将钥匙交给她后,向晚还在想要不要去吃个饭再回家赶稿,又想就算去了餐厅她有心情吃东西吗?这段时间她的胃口都变小了,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她其实挺佩服自己的,经历了这么重大的变故她还能坚持工作,还能看起来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不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吗?
只不过莫浅浅不这么看,她会斜睨着向晚,很疑惑地说一句,“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到底觉得自己哪儿了不起了?你有令人惊艳的面容吗?你有傲人的三围吗?你有让人望其项背的简历吗?你还觉得自己了不起,真是服了你了。”
想到这里,向晚忍不住自我嘲笑,是啊,莫浅浅说得对,她不过中人之姿,有什么资格顾影自怜。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向晚车前走过,是林立!
向晚当即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是他们分开后多久后的再次相见?不,只是她看见他而已,他连头都没有回,根本没有看见她。
有人敲她的车窗,向晚这才回过神来,忙按下车窗,顺便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对方什么事。
“什么事?有事的是你吧!”敲向晚车窗的人一脸诧异地看着她说,是啊,现在她这样子谁看见都会觉得莫名其妙的。
“你把车堵在这里干什么?我一直按喇叭你都没有听到吗?你是不是不舒服?”见向晚虽然在笑但是眼睛里面的泪水已经快要抑制不住往下掉时,这个人也被吓到了。
“我没事,不好意思,我马上走。”向晚关上窗子,在眼泪决堤的同时启动了车子,但是仅仅开出去一百米她就踩住了刹车,然后趴在方向盘上任眼泪默默流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都这么久了还是控制不了。以为已经忘了,但是一看到那个身影她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叩叩。”车窗再次被敲响,向晚不想理睬,来人却不死心一样又敲,最后向晚没有办法只好按下车窗,好像还是刚才那个人,他看起来有些担心的样子,但是向晚看不真切,因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没事吧?”傅明义看着向晚眼中的泪水不免有点担心,她这样的确不适合再开车,但是就这样把车停在路中央也不妥吧,虽然这条路并不算太繁忙。“你把车这样停在这儿会影响交通的。”
向晚像是才回过神来了,连忙点头表示认同,还从车上下来,“那麻烦你帮我把车挪到一边吧,我现在开不了。”不好意思地抬手抹掉眼泪,向晚没觉得向路人求救有什么不对,不是妨碍你了,那你帮我把车挪开不就不会妨碍到你了吗。
傅明义拿眼斜睨了向晚一眼,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不过还是接过车钥匙,“被那谁甩了吧?你说你至于嘛,年纪轻轻的干什么要学人家爱慕虚荣啊。”
向晚是心神不定也心不在焉,但是不代表她失聪,这个人在胡说些什么啊?在她的新车被这个看似好心的男人稳稳地停在路边后,向晚冲上去一把抢过自己的车钥匙,“现在不妨碍你了,赶紧滚!”
妈的,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就连一个路人甲都要趁机揶揄她,她到底是有多倒霉才会遇到这些奇葩的人和事?
“喂,我好心帮你挪车,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不就是被人甩了吗?用得着这么悲天恸地的吗?还做阻街女郎,失恋有什么了不起啊?再说了你那算是失恋吗?二奶什么的不是那么好当的,既然选择当人家的小三就应该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早点做好心理准备不就得了,哭得这么委屈谁会同情你?”
傅明义说得甚至有点义愤填膺,没错他就是那天在4S店撞到向晚的那个人,之后他还站在一旁将向晚和陈文彬的对话听了个全。没想到隔了没几天又见到她,虽然她今天的样子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