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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应该不错了。”席恒略惊讶。
一年时间,阿悄的变化翻天覆地,他不知是好是坏,逼着她去成长,逼着她去成熟。
他还记得肖振南当初的话,他不禁感慨。
“阿恒,那性子的人,要不是对你有感情,哪会和你搅到一起,她不是委曲求全的人。”
“你很了解她。”
“谈不上,她那么傲的人哪屑于和我们打交道。算了,你们的事我还是少参合好,免得出什么乱子反而被你们埋怨。”
席恒不说什么,时间也不早了,他先去看小宝,才上楼休息。
直到三月份,席恒才再次见到长安。其实要想知道她的消息,不是难事。可他忙,也故意忽略,更不知以什么立场去找她。当初仗着她不知情,一味欺负。他想,是不是欺负狠了,现在才不忍心下手。
那天,他去B市参加一个峰会,在会场上远远的看到她,身边的人和他在交谈,等到他空了一会儿寻过去时,早不知她的去向。
他拉着一位工作人员就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工作人员茫然地摇头。席恒失望,慢慢走回会场,他想,难道他看错了,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峰会结束,他拒绝主办方的邀请回酒店,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晚上安排了节目。他想一个人呆着也烦,也就去了。
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她,她跟着上次送她回去的那个人。他知道那个人,在女人堆很扎眼也很吸引眼球的男人。
她的目光掠过他,微微吃惊,然后勉强笑了下。
席恒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和朋友聊着天,心思却在她身上。听有人问起她是不是江一帆的女朋友,她只笑了笑,似乎默认。
席恒的心一沉,几乎要沉不住气。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她走得比较急,他追上去。她没有回避他,仿佛经久未见的朋友:“嗨,好久不见。”
“你出差?”
“嗯,来这边处理点事。”她微微低头,似乎在斟酌词句,片刻才道:“你呢。”
“中午在会场看到好像看到你了,你也去了?”
“去找一个朋友,没想到你在那里。”她沉默,半晌才问:“他好些了吗。”
席恒心里堵得难受,还是如实回答。
长安长久沉默,然后坚定地,似为安慰自己:“我信他。”
席恒没问信他什么,又听长安问:“你妹妹她还没回来吗。”
“性子野了,也没责任感,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了。”
席恒还想跟她说说话,聊聊近况。她说:“是吗,抱歉啊,朋友等我,再见。”
“再见。”
她走得匆忙,道别时都没看他匆匆离开。他也不可能像当年那样,强行留住她,只能任她在眼前走远。
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也不愿意等来她一句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50我也想很她
长安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和他重逢;就好像石磊无意提起他;她冷淡地说她忘了一样,无意又偶然,避之不及,念之无力。
而他的反应,长安想;他也忘了吧。
“怎么了。”江一帆找到她,她坐在吧台上喝酒。
“结束了吗。”长安侧头望向他。
“嗯。”江一帆忧虑地看着她:“你;发生了什么事。”
长安把就被搁吧台上;笑道:“等你等得烦了,无处可去,来这里打发时间呗。今晚很热闹吧。”
“还行,没什么意思。”江一帆的意思,想对朋友们介绍她,奈何她有公事在身。至于具体什么事,她没透露,只说忙完了过去找他。结果等了半个晚上,朋友们都要玩下半场了,她还没出现。她不去,他也没心思继续,打电话问她有没有结束,她告诉自己在酒店楼下的酒吧等他。
对她的慎重,江一帆唯有叹气的份。
江一帆送她回到下榻的酒店,顺口提道:“明天我爷爷寿辰,你能来吗。”
长安当然清楚这句话隐含的另一层意思,江一帆对她有意思,傻子都看得出。他没有亲口说出来,她就装傻。
“明天?”
“没时间吗。”江一帆表现得非常有耐心。其实一直一来,他对追求长安都是耐心十足,好像准备打持久战一样。他喜欢和长安的相处模式,随和没有压力。
长安略微迟疑,今天遇到席恒,她的心情一直未能平静。她害怕明天那种场合再次和他狭路相逢,当然几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
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答应了江一帆。然而第二天的宴席上,哪里有席恒的身影。她不得不嘲笑自己的臆想,也为自己的多情感到恐惧。
参加了江爷爷的寿辰后,江一帆送她回酒店,然后用非常镇静的口气对她说:“顾长安,作为女朋友吧。”
长安吃惊,她以为他们不咸不淡似友非友的关系会持续下去,不想碎裂得这么快。她仰着头:“你没事吧,开什么玩笑呢。”
他双手插着兜,月儿弯弯,他显得更挺直。他认真回道:“我认真的,做我女朋友。”
“为什么?”她实在想不出优秀的江一帆何以对她另眼相看,他身边明明不缺家境优越,甚至和他门当户对的女子。
“我们相处很愉快,还有,我挺喜欢你的。”
长安哭笑不得。江一帆追问:“不管怎么样,目前我是你最合适的人选。你想想,如果我成为你男朋友,你就可以获得一个免费的劳动力,随叫随到那种。”
“我不做灰姑娘的梦,我们地位悬殊。你们家人不会接受我。”长安阐述一个不能忽视的问题:“而且,我年纪不小了,谈男朋友一定会以结婚为目的。很抱歉,我肯定不是适合的对象。”
“你放心,我们家门第观念早被我纠正过来,现在的他们,只想着怎么能让我结婚,媳妇只要是女人就行。再说,谁说我不是以结婚为目的?所以,我们最合适不过。”
他们相识虽有一段时间,对他还算了解,他的行为她也清楚。他不当面和她谈,她不觉得什么,现在真真切切面对,长安只觉太突然。
“你容我想想。”
“需要多长时间?”今晚并不想放过她。
“一个月。”
“我们目前这种关系,除了没表明身份,和男女朋友有什么区别。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是一对,就连我爷爷都这样认为,他问我什么时候能把你领回家。”
“你是说,其实我们已既成事实了是吧。”
“对,对这个先上车后补票的程序,我感到很内疚,就害怕你把我往坏处想,我不希望这样。”
顾长安凝望他,看着看着眼睛有些酸涩。她想起前些日,梨落说的那句话。她说,席恒他在等你。长安听说了,忙碌之余更添了一份愁绪。他等她又能如何,也改变不了任何,如果长乐不出事,肖振南也平平安安,也不会走到那一步。如今,她根本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何况还横着几个人,还有那个他看得比谁都重要的席苒。
她不想计较,也不愿意计较,宁愿自欺欺人的相信,席恒是那个逼着她无路可走,让她又恨又痛的男人。
她,从未爱过他。
“然后呢,你的意思是要对我负责?”长安故作轻松。
“我希望你能对我负责。”
长安略略思考:“你很好。”
“我不需要这句话,我宁愿你骂我不负责任。顾长安,何必拒绝我,接受我你也不会吃亏,所以我们何不试着交往看看。”
长安凝望着他。江一帆上前一步,低下头,一个吻礼节性的落在她额角上,然后又往后退一步,笑起来眉毛微微上翘。他说:“我就当你默许了。”
这一天,她莫名其妙成了江一帆的女友。又或许在这之前,她就背负了江一帆女友的帽子。
再次见到长安,已经下半年。那天在机场看到她,她虚弱得几乎要倒下。席恒恼火,心想你一个人就这样照顾自己的?
也不管她去哪,拽着她就走。长安声音沙哑,一再强调:“我没事。”
“给我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真没事,我要赶飞机。”见席恒不理她,她急得直拧眉:“我包里有药。”
他抿着唇,过滤她的话,载着她去到医院。医生给开药,然后嘱咐好好休息。也许累了,她任他摆布。
他推掉行程载她去酒店,一进房,她倒头就睡。席恒烧好热水,哄她起来吃药。她皱眉,拒绝吃药。席恒无奈,半抱起她,半诱哄:“先吃药后休息,不然怎么退烧?还是你想去医院。”
她舔了舔唇,嗓子哑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