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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欢迎你,原伟笙又没说要娶你,一厢情愿的臭女人!”
争执声中,门被推开了,首先进来的是一脸头疼模样的萧语,紧接着是两个正在互相掐架的女人。
未羽香和秦春春。
眼前的场景,让三人同时静默下来。
原伟笙浑然未觉,继续暗着不安的顾清漪的脚继续洗。
顾清漪涨的脸通红,罪魁祸首倒是一脸淡定的模样,受者囧红了脸。
“笙哥哥,你居然替她洗脚!!!”未羽香反应过来,抱头骇然尖叫。
沙沙沙……
风吹树叶雨打窗,天地间一片平和的宁静。
蹲在地上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浅而安然的暖笑,揉搓着顾清漪的玉足。
她的脚渐渐回暖。
原伟笙端起洗脚水走到洗手间里倒掉,仔细地为自己洗了手,这才走出来。
三人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半吊子医生,你你你……”秦春春抖手指着原伟笙,猛然扭头揪着自己男友,“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这才是新世纪好男人。”
原伟笙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反而温柔地笑笑,“羽香,你怎么来了?”真是让人头疼的女人。
未羽香咬牙切齿,“你以后是要娶我的,你怎么可以为她洗脚!!”
“呃……”顾清漪挠头,尴尬不已,不会吧,她成了小三了?
“未羽香,你搞清楚,我可以和你当朋友,但我从头到尾并不打算娶你。”原伟笙敛了笑,冷声说。
未羽香倔强地仰了仰头,“原伟笙,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最后一定是我的。”
说完,未羽香转身冲出病房。
直到冲到了医院外,雨里,未羽香才放声大哭,“呜哇……原伟笙是个大坏蛋,呜哇哇……”
“清漪,你别误会。”原伟笙担忧地看着一脸看戏模样的顾清漪。
顾清漪摸摸头发,讪笑,“没误会,没误会!”
顾父顾母这次上来,本是想问一问案情的事,但,她却失忆了。
他们可怜的女儿,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第二天**
今天天气并未转好,细雨缠缠绵绵,大有不下够一个月便不停下的样子。
顾父顾母在休息,顾清漪却坐不住。
今天原伟笙没有来,据说是被公司的事情绊住了,刚刚还给她打过电话。
原伟笙对她真好。
而顾父顾母对原伟笙似乎也很满意,顾清漪想,也许接受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百无聊赖地在医院楼里闲逛,实在是厌了,她走到医院外。
医院不远处有个亭子,顾清漪手捂头,噔愣噔愣地跑过去。
这一幕,落在楼上的司空玉晨眼里。
“玉晨,你要去哪里?”梁青雅正在给司空玉晨削苹果,见他往外走,忙叫住他。
司空玉晨淡道,“我出去走走,你们都不必跟来。”
下了楼,步出医院大门,他站在雨里,看着亭子里的女人开心地捧着手接雨。
亭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却并不妨碍她的快乐,昔日的那些痛苦,并没有在她的心里留下印记。
她的眼,她的笑,没有负担,没有悲伤。
细雨朦胧,美人如画。
顾清漪转头看见站在雨里的司空玉晨,眉目如画,就是身着一身的病服有丝毫不减他的帅气。
他的整条右手都绑着绷带,就这么站在雨里,望着她。
深情、悲伤、安静。
她跑过去,把他拉近亭子里,“喂,你傻呀,受了伤还淋雨。”
“司空玉晨。”
“什么?”她仰头望着他,眼里的光淡淡,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的名字。”
这人真奇怪,第一次见面就报自己的名字干嘛。
“哦,我叫顾清漪。”出于礼貌,她也报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并不理他,又溜到边上去接雨,玩的不亦乐乎。
“顾清漪……”他咬牙。
“什么?”她扭头不解地望着他。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紧紧地,痛苦,“我喜欢你,顾清漪。”不说,他怕她会离他越来越远。
她瞪大了眼睛,像在看一个神经病,啪,她打掉他的手,“第一次见面就表白,你有毛病。”
她横了他一眼,蹭蹭地跑出了亭子。
徒留司空玉晨僵立在那里。
冷。
司空玉晨忽觉从骨子到心脏都在发冷,冷的他不禁发起颤来。
第一次见面,她竟然说第一次见面。
司空玉晨的脸刷白,昨天不是才见过么,怎么会……
她的神色,不像在说假话。
他转身,却看见顾清漪正在跟原伟笙讲话,熟络,脸上的笑容甜甜的,她拿着手中的蛋糕,“呀,我昨天随口说的你还记得啊?”
“是啊,特地翘班为你买的,喜欢么……”
昨天……
司空玉晨几乎要跌倒在地,不……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他不信。
只对他如此?竟然只对他如此,顾清漪,你竟恨我至此么?
梁青雅在楼上看着,一脸冰冷。
**第三天**
司空玉晨早早爬起床,蹒跚地往顾清漪的病房走去。
推开病房的门,她正靠坐在床上玩手机。
听到响动,她看了看身旁沉睡的父母,见没有惊动他们,松了口气。
这才转头去看声音的来源。
她瞪大了眼睛,哇,“好帅!”
又是这样的目光,又是这样的目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司空玉晨铁青着脸,她对他的记忆,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么,他绝对不信。
不信!!
“你是谁啊?要找人么?”她好奇地看着他……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下一秒忘记你【我想娶她】
因昨天见着司空玉晨面对顾清漪时的失态,今天一大早梁青雅便来看司空玉晨。
谁知进了病房,却没瞧见他。
她顿时冷了脸,“三少呢?你们怎么做事的,任由他自己出去,你们不跟着,他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地起责任么?”*
保镖为难地开口道,“梁小姐,是三少不让我们跟的。您也知道三少爷的脾气……”
梁青雅心里郁郁,但也心知把气撒在他们身上没用,便问,“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保镖们对视了一眼,半晌没人说话。
“去看顾清漪了?”梁青雅冷笑,“你们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么?”
保镖们尴尬,心里却在犯嘀咕,自己知道,却还要问,这不没事找他们的喳么。
梁青雅踏着高跟凉鞋往回走,鞋跟踏在地板上发出响亮有节奏的声音,却没由来让人听着心里嗝碜。
转过一个角,那一边是普通的病房。
远远的,梁青雅便看见站在门口的司空玉晨。
完美无暇的侧脸,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此时白皙的近乎惨白的脸,紧抿却颤着的唇,微抖着的长睫毛,无不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包着绷带的右手,紧握成了拳头,血渗出了白色的纱带,大有要将全部的纱带都染红的趋势。
病房里的顾清漪微笑,眉眼弯弯,“你……认识我?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请问你是?”
他看着她的目光,那样痛苦、那样震惊、那样的绝望。
“你记得原伟笙?记得秦春春?记得你父母?”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顾清漪觉得眼前这帅哥真是奇怪,她摇摇头,“不呀,刚醒的时候,伟笙有介绍过。我现在记得了一些人了哦。”
我昨天见过你,前天见过你……
你知不知道……
司空玉晨脸这下唰白,二十四小时为一个周期,一过凌晨十二点,她的记忆会自动将关于他的事情删除,只留下别人的。
心脏被勒到极致,一下一下缓慢,却有力地跳着。
跳的胸腔都在疼。
“你……”恨,泛滥的恨意如同洪水决堤,汹涌、肆意地在身体里肆虐。
“谁……究竟是谁要这么对你……这么对我?我……恨不能将他/她碎尸万段。”司空玉晨慢慢地绽开一抹笑,柔光浮着的眼眸,底下是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