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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我等你……
严俏俏捂着嘴巴,大大的眼睛里,豆大的泪珠连成串,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来。
嘟嘟嘟……
急促的短音后,手机自动欠断,那头一片寂静了。
严俏俏跌坐在地上,捂住嘴巴痛哭。
明明已经绝望,为何他还要来找她,而且……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
人烟稀少的公路上,好几辆车在飞驰。
司空染微侧头,脖颈边立即便出现了一个子弹孔。
“该死的。”司空染将油门一踩到底,猛地打方向盘,往另一个方向开去,那里是市区,现下是晚上,正是他的娱乐王国开始疯狂的时间。
到了那里,还怕这帮小喽啰。
伤还是没有好,肌肉用力的时候,撕裂的疼痛随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
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没想到,严著那老头已经算计好了。
手机再度响起,他抽空看了一眼,老三的电话。
看来,司空玉晨已经知道了。
“SHIRT!”司空染暗咒一声。
他没有接电话,而电话也契而不舍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最后,终于断了。
肩膀处猛地一痛,司空染闷哼了一声,该死的,又受伤了。
忍着痛,他再度狠踩下油门,快到了,来往的车子越来越多,他终于得以稍稍松一口气。
热闹的市区,他们还不敢太乱来,毕竟警察那边还盯着。
转入一个弯,后边突然一陷。
他面色一凛,果断地打开车门跳下车。
后面的子弹接踵而至,他来不及想太多,几个打滚,水泥地板上留下一连串的子弹壳。
他奔进小巷里,捂着受伤的肩膀。
身后杂乱的脚步声近了,密集的枪声又响起,绕是他的身手再灵活,在这个狭窄的小巷子里,还是没能躲过。
大腿又中了一枪。
他跌倒在地,瞬时间有种不想起来的冲动,就这么死去……
“司空染……”突然地,一个惊恐清脆的女声响起,他一个激灵。
那个叫慕菲樱的小护士?
该死的,她怎么会在这里,小狼呢,她不知道现在很危险么?
转身开枪,解决了两个杀手。
“快滚回去。”司空染一个打滚又躲过几枪。
锵锵,一个女人扑在他身边,往一块铁板往他跟前一挡,紧接着便听到了子弹打在板上的声音。
慕菲樱苍白的脸色被夜色所遮,司空染看不清,也没有时间去看。
借着铁板的遮挡,他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去博。
最后几声枪响过后,小巷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司空染喘了几口气,缓和了一下疼痛,这才厉声骂身边的女人,“你这个笨蛋,不知道这里很危险么?”
慕菲樱抿抿唇,手伸到他腋下,“这里危险,先走再说,小狼我交给司空静小姐了,你不用担心。”
“你……”司空染借着她的力站起来,几乎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哑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儿?”
声音里,竟然有几分戒备。
慕菲樱有点委曲,脚步顿住,半晌扶着他继续往前走,“我只是碰碰运气,听司空静小姐说你经常会来的就是小金库酒吧,她让我不妨到那里等你。”
她似乎很疲惫,说话这句话后,无论他再说什么,她都不愿再开口。
司空染拧眉,这个女人……
不会也对他动心了吧……
胡思乱想间,已经到了小金库酒吧的后门,她倒是谨慎,不从前门入。
后门那里已经等着两个手下,见到她艰难地扶着司空染回来,赶过来扶住他,面中有焦色,却不多问。
慕菲樱默默地跟在后头,手上有血一滴一滴地落下,司空染并没有发现,她的手,是受了伤的。
两个手下径自把他扶到他的专属办公间里,推开门,正瞧见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立在落地窗边,听到响动,他微微侧了头,“二哥,你受伤了?”
司空染头皮一麻,老三……怎么会到这来了?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我要你拒绝他
“昭南。”他微微偏头,对着另一头坐在沙发上紧挨着一个台灯翻杂志的燕昭南说。
燕昭南闻言放下手中的杂志,笑的贼兮兮的,“诶唷……玉晨老弟真是神机妙算,连这都算到了。”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拿搁在一旁的医药箱。*
几个喽啰扶着司空染到沙发边坐下,燕昭南撕开司空染的肩膀伤口处的衣服,点燃酒精灯对手术刀进行消毒,就要开始为司空染挑子弹。
司空玉晨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一丝焦色,这让司空染心里没底,这一回是他不对,他理亏,对着这样的司空玉晨他还真开不了口说些什么。
“嘶……”灼热的刀子深嵌入肉,他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正疼的恍惚之际便听到燕昭南幸灾乐祸的笑声,“诶呀呀,不好意思,染,我没带麻醉剂。”
慕菲樱小脸苍白,走过去帮燕昭南。
燕昭南趁隙看了慕菲樱一眼,目光幽深,如同漩涡一般,却又带着她看不懂的忧伤。
不过也只是一瞬的事,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司空染身上。
慕菲樱自是没有发觉的,她专注地给燕昭南打下手,听到司空染疼的抽气的声音,眉头便拧的紧紧的,眼里的心疼便借由着低头时候毫无掩饰地流露出来。
司空染疼的眦牙咧嘴,“诶呀呀,昭南,轻点轻点……”
血顺着白色的手术用胶套流下来,慕菲樱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开口,“学长,轻点。”
她看出来了么?看出他的泄愤心理?
燕昭南手微微一顿,没有说什么,倒是放柔了动作。
司空染本想逗逗慕菲樱,但现在自己可是他手上的鱼肉,自讨苦吃的事情他可不干。
于是便安静下来。
时间静静流逝,终听一声当啷的声音,司空染虚瘫在沙发里。
司空玉晨不知何时已经点起了一支烟,搭在手里,久久地,才抬起手将烟放到嘴里抽上一口。
司空染看的惊悚,果然,看事情不能看表面。
这一次,严著是真惹恼老三了。
“你的女人搞的鬼?”司空玉晨转过身,脸望向他的所在。
司空染看的心疼,司空玉晨也不过是听声辨位,他的目光,直直地穿过他的脸,落在不远处的台灯上。
“抱歉。”他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手抚着眉间走在皱褶,似痛似抚。
司空玉晨深抽了一口烟,插在裤兜里的手微微地颤着。
该死。
父亲司空契墨说,“罢,不必留情面了。”
司空白月大概是在杜老太手里,而顾清漪是在严著的手里。
他们抓住了他的弱点。
他和司空染……共同的弱点……
眉头拧的紧了,低低地咳了两声,不耐烦地将手中的烟头丢掉。
“丁玲……”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司空玉晨掏出手机,摸到接通键,按下,“喂?”
“司空玉晨先生,你好。”
那一厢的人,正是严俏俏的哥哥严业。
“我就直说吧,我帮你救出顾清漪如何?”但是要不要交给你,我说了算。
“你想要什么?”司空玉晨手抚上眼睛,甚是疲惫。
“我的要求…不杀严著,把他交给我。”或许在牢狱中度过他最后的晚年,是最适合他的。
虽然恨,但让他看着自己爷爷死,他还是该死的做不到。
司空玉晨不禁勾起嘴角,“你就这么确定我能扳倒严著?”
严业苦笑,他们……如何能比的过一个上百年家族的智慧。
司空家族存在了几百年,打破了富不过三代的魔咒,自有强处所在。
他不认为,严著靠一个皇家就能遮天。
关系错综复杂的世界,如今皇家一放弃,本来就在走下坡路的严家原先的支持者都持观望态度。
如今谁都知道严家暗里做的黑暗勾当,那些自予为光明的使者们自是不耻再与严著合作。
“呵,好似谁都抓着了我司空玉晨的弱点。”司空玉晨弯起眼。
**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