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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刚才还真挺饿的,可被油烟一熏之后,现在感觉一点食欲都没了。我先抽根烟,你多吃点。”
闵娜说:“你终于知道我平时的感受了吧?”
我认真地说:“是啊,以前真是辛苦媳妇了,做饭实在不容易啊!以后小蛙肯定加倍好好待你。”
听了这话,闵娜更加开心了,一口气吃了一大碗饭。
闵娜吃完后,说有几个款式今晚必须要画出来,刷碗的事就劳烦我了,然后接了一大杯水就了进卧室。
我抽完烟感觉有点食欲了,就盛了碗米饭准备开动。
可是,当我将一口菜放进嘴里的时候,刚集聚上来的食欲立刻灰飞烟灭了——这哪是人吃的菜啊?海龟吃了都得哭!咸死啦~~~~
我灌了好几大口水后,赶紧又夹了几条,这才发现有的超咸有的贼淡,根本就没炒均匀。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我刚做完时尝的那两根应该是最完美的了。
唉,想不到还是做砸了。
我抱着桌子腿儿泪流满面,心想:我媳妇真是个善良的好人啊,5555555……
我比你守妇道37
为了报答闵大人的包容之恩,我下定决心要当个好主妇了。
所以这几天我边干家务活儿边看“我爱厨房”、“明星私房菜”、“天天美食”啥的,希望能学上几手儿。
可是看了几次后我发现,电视上那些个教做菜的节目基本上都是扯淡。
他们为了整出点鸡汤来,煮了一整只老母鸡不算,还加了贼多佐料,大火换小火地煮了好几个小时,那得费多少煤气啊?
然后为了美观,还拿一大萝卜雕刻了半天,整出一嫦娥奔月的造型来,这不是扯犊子呢吗?
咱自个儿家里头吃喝,谁还能操持那么大场面啊?
但我转念又一想,别是咱死脑瓜骨,不知道变通,得活学活用啊。
于是我照猫画虎地买了个鸡骨架,回来切了点葱姜蒜,放了一锅水煮上了。
还别说,我真煮出了一大碗鸡汤来。
晚上,我整了一道干豆腐炒尖椒,炒之前特意用鸡汤把干豆腐煮了一下。电视上学的,这叫浸味儿。
但是没想到,最后火候又没掌握好,把干豆腐给炒糊了。
眼瞅闵娜就要下班回来了,再弄别的也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我只好在这道菜上做了点文章。
没过多久,闵娜回来了,一进屋就嚷嚷饿,像个小猪似的直奔饭厅。
见到餐桌上的摆设,她高兴地问道:“蛙蛙呀,这是什么好吃的呀?怎么用锅盖扣着盘子啊?”
我心虚地背对着她,摆弄着花瓶里的百合花叶,反复趿拉着拖鞋,扭捏地摇曳地荡漾地嘟囔说:“是我的创、创新菜。”
闵娜大喜,道:“哦?我看看!”说完一把掀开了锅盖。
还没等我回过头偷瞄她,就听见背后“咣啷、咕咚”两声,闵娜和铁锅盖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我赶忙跑过去扶她,叫道:“哎呀妈呀,你激动啥呀!”
闵娜左手持锅盖,右手捂着肚子,笑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儿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就是你的创新菜?”
我恼羞成怒,脸蛋子通红地咆哮道:“咋地啊!笑啥啊!”
闵娜艰难地爬了起来,指着盘子说:“那你这道创新菜叫啥名啊?”
我没好气地说:“大红鹰!”
闵娜说:“叫什么?听起来耳熟,好像是电视上哪个广告呢?”
我气呼呼地说:“可不就是广告么,大红鹰,胜利之鹰,没看过啊!”
闵娜听完,咕咚一声又坐地上了,这次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大怒道:“我就发明了个菜,你老咣咣往地上翻跟头配合我干啥啊!”
这天晚上,闵娜把我的创新菜拍完照片后笑了半宿,都快神经了。
后来她边画图边喝水的时候不怎么又想起来了,噗嚓一声又笑,把显示器都喷湿了。
我蹲在墙角生了一肚子气,我咋地了我?不就创新了一下吗?
是,菜糊了,我为了掩饰,加了点装饰品。那不也是跟电视上学的,为了美化一下菜容菜貌吗?我又没有用大萝卜雕嫦娥的本事,再说了,当时不是没别的装饰材料可用了吗?
我不就把俩鸡爪子插在干豆腐上,并把每个爪子剁下去两根儿脚趾,留了两根儿,然后把它掰成“V”字型了吗?叫“大红鹰→胜利之鹰”不对啊?
咋能这样嘲笑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知识分子的自主创新精神呢?郁闷!
我比你守妇道38
大红鹰事件之后,我对看电视学做菜失去了热情,完全不指望做个厨神了,既而把目光转移到了“主妇技能”这一新项目上来。
几天以来,“为您服务”、“生活好帮手”、“星空妙管家”啥的成了我的重点收看节目。
这一看不要紧,我立即对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通过这些节目,我迅速地掌握了“怎样轻松找到保鲜膜的端口”、“如何使装满物品的塑料袋不勒手”、“电池没电时咋能继续使用”、“苹果保鲜小妙招”等无敌技能,甚至连“废旧丝袜做滤布”和“正确擤鼻涕的方法”我都学了。真他奶奶地长知识啊……
有一天,我看完“土豆皮变废为宝除茶垢”这课之后,按捺不住地跑厨房砍了一个土豆做实验。
没想到这办法真的很灵,以前用铁丝布都很难擦掉的茶垢居然轻松地被土豆皮啃没了。
我亢奋不已,屁颠儿屁颠儿地给蒋大彪打了个电话,想跟他分享一下。
没想到才响了两声他就给挂了,估计不是在开会就是泡妞呢,没个追求!
我围着亮闪闪的茶杯转了两圈儿,觉得不倾诉一下实在不行,于是脑袋一热,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通,我就激动地说:“妈呀,我爸是不是有个好几年没刷过的大茶缸子啊?”
我妈愣了一下,既而声音有点颤抖地说:“啊~~~有、有啊。”
我一拍大腿,叫道:“哎呀!忒好了!”
这回我妈愣了两下,气儿都拔到嗓子眼儿了,沙哑地说:“咋地,值、值钱啊?”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正纳闷的时候,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很大的电视声儿,好像是央视的“鉴宝”栏目。
我汗……瀑布汗……
感情老太太入戏正深,憧憬连连呢,我这么一问,她以为她那破茶缸子是一宝贝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妈你别激动,我爸那破茶缸子扔天桥儿上要饭的都不带捡的,上不了鉴宝。”
我妈这才舒了一口气,叹道:“吓死我了你可。”
顿了一下,她又说:“那你问它干啥啊?”
我这下来了精神,说:“妈你知道吗?用土豆皮可以擦掉茶垢耶!”
我妈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说:“十几年了你爸都不让刷,说那玩意积得年头儿久了,倒进去凉水都有茶叶味儿。”
我激情膨胀的气球顿时唰地一下子瘪了。这老太太,也没个追求!
我妈见我没说话,就问:“你打电话就为了说这?”
我正失落呢,就随口“恩”了一声。
结果还没到两秒钟,就听见我妈咆哮道:“的瑟!你钱多啊?打长途研究土豆皮……”
我吓了一跳,还没等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瞅着横尸荒野的土豆先生,我觉得这世界没啥希望了,像我这么有追求的青年主妇咋就得不到社会认同捏?
唉,说多了都是眼泪啊,哗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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