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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手里就跟个哑巴似的。好几次我正在聚精会神地玩游戏,她就神兵天降般地咣当一下子出现卧室门口,把本来就憋着尿的我吓得差点小便失禁。
然后她就拿出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说:“哼,还说在家写稿子呢!我就知道你没干好事儿!等我不趁你睡着的时候把游戏都给你删了的!”
这么整了好几回,我也狡猾了,玩游戏的时候绝对不开音响,耳听八方。另外还开个WORD文件和某招聘网站预备着,一听到有动静就立刻关掉游戏,做凝重状假装构思。
此时还好我反应快,立刻站到闵娜旁边,和她并肩而立,亲切地问候了一声:“回来啦?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搬进来的房客,名叫水柔,在影视公司做事,刚从上海到这边来的。”说完,我又对水柔说:“这是我媳妇闵娜,做服装设计的。”
水柔友善地笑着,点头道:“你好,以后要麻烦你们了。”
闵娜顿了一下,还算有礼有节地微笑了一下,说:“欢迎你哦,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就说一声好啦。你们先坐哦,我去换件衣服。”说完她就往卧室走,我赶紧跟了上去。
一进卧室,闵娜就把挎包往沙发上一扔,面沉似水地换衣服。
我见她态度有点不对头,就凑上去抱她。
闵娜把肩膀一拧,皱眉道:“别碰我,都是汗!”
我嬉皮笑脸地说:“汗怕啥呀,我也不嫌弃。”
闵娜看了我一眼,酸不拉叽说:“你还想嫌弃我啊?看谁不惹人嫌找谁去!”
我见她又耍上小性子了,就有点不高兴地说:“干啥啊?一回家就激歪,谁咋地你了?真受不了你。”
闵娜终于火了,说:“受不了你出去!聊天去吧!”
我这才听出了门道,原来这小妞竟然吃上醋了。
唉,女人咋都这么小心眼呢?
我是又扮青蛙又装兔子的,哄了好半天,闵娜才稍稍地缓和了下来。
我说:“你别生气了,人家刚搬过来,虽说是租赁关系,但我们怎么说都是主人,你又不在家,我礼节性地跟她聊几句也很正常嘛。”
闵娜说:“可是我一进门就看见你们俩聊的那么近乎,我感觉这都不像我家了,好像我才是个外人!”
我说:“你从外面进来的嘛,家里突然多一人,难免有些不习惯,时间久了就好啦。”
闵娜瘪了瘪嘴,眼底居然有些水汪汪的了。
我这才意识到真正的问题所在:闵娜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她父母离异的那段最初的时间里,她三天住在外婆家,两天又住在姨妈或舅舅家,像个被遗弃的孤儿。后来她母亲又只身去了深圳,她和她弟弟少年的时光几乎都是在这种漂泊的状态下度过的。
这种生活成了她心底的阴影,给了她巨大的心理创伤。从刚认识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她一直都渴望有个自己的家,渴望安定的日子,所以这也是我们这么早买了房并住在一起的原因。
买了房子之后,又有我天天陪在身边,闵娜开心得不行,总是粘着我不放,就连洗衣服刷碗甚至洗澡,她也要求我陪着她。现在家里突然多了个陌生人,加上刚才她从外面进来后见到我和水柔聊天的情景,怎么能不突然地失落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隐隐地有些疼痛了起来。
我轻轻地拥住了她,抚摩着她的头发说:“乖媳妇,你别乱想哦,这个家永远是你的,我也永远是你的。你会在我的怀抱里安全得像个小袋鼠,什么都不用怕。”
闵娜抬起头望了望我,眼光闪烁地说:“真的吗?”
我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模仿她的语气说:“真的。小袋鼠呀,你要信任你的蛙蛙哦。”
闵娜重重地点了点头,破涕为笑地说:“死青蛙,你若是敢跑掉,看我不把你做成干锅田鸡的!”
我和闵娜刚拍拖的时候,她就老拿我的“由”字型脸蛋子说事儿,说我是典型的青蛙脸,还动不动就要把我做成干锅或辣子田鸡。
可我这是青蛙脸吗?她咋这么不会审美呢,我这明明是正宗的蛤蟆脸!
我嘿嘿笑道:“小蛙不敢。”
闵娜这才挣脱了我的怀抱,换了件家居的衣服,说:“好吧,我们过去看看那女孩有没有什么缺的,家里有的就先给她用好了。刚到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她应该也没什么朋友,能帮就帮帮她。”
我伸出大拇指赞道:“我媳妇真是知书答礼心地善良啊!”
我比你守妇道28
我和闵娜敲开水柔的门时,她好像正在发呆,房子里没太多东西,空落落的显得有些冷清。
闵娜微笑着说道:“过来看看你。怎么样?还能习惯吧?”
水柔说:“挺好的,白天我看了,光线和通风都很好。”
望着她们俩,我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脑海中总是产生“现女友正在和媳妇在对话”的幻觉。
我咽了口吐沫,掩饰慌乱地按了按水柔的床,说:“被子够厚吧?晚上别冻感冒了。”
闵娜斜眼扫了我一下,说:“拜托,现在是夏天耶。”
水柔咯咯地笑了,说:“他挺幽默的,下午和他朋友讲话都很搞笑。”
我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说:“夏天也得注意啊,夜风也容易吹伤风嘛。”说罢我双手倒背,像个领导视察似的在房间里转悠起来。
躲开了闵娜的视线,我这一脑袋瓜子的汗啊!我这破嘴平时挺利索的,怎么一到这种情况就麻痹了呢?
四下瞅了一圈儿,我忽然发现窗户上没有装窗帘,就说:“哎,水柔,你怎么没买窗帘啊?”
水柔说:“是啊,超市没有卖的,我买的东西又多,拎起来怪麻烦的,也就没去找家居饰品店。”
我说:“女孩子的房间没有窗帘怎么行啊,你有什么大块儿的布吗?先拿来将就一宿遮遮。”
水柔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想了一会,冲闵娜说:“媳妇,上次你们公司做春装的时候,你不是在布行拿了几块样版布吗?放哪了?”
闵娜说:“好像被我压在杂物箱底下了哦,不记得在哪个箱里了。”
水柔一听,连忙摆手说:“算了算了,那么麻烦,就一个晚上也没什么的。”
我很认真地说:“那怎么行?万一半夜有人趴窗户偷窥呢?”
闵娜这次没斜眼睛扫我,而是直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烧糊涂了啊?咱家是八楼耶!”
我当时真想抽自己俩大耳光,咋整的啊这嘴,上锈了啊?
我一抬眼,正见水柔微低着头偷笑,就继续掩饰道:“咳,那个呢,那啥,你可不知道啊媳妇,现在有一帮无聊人,特别喜欢偷拍人家。而且他们的设备都嗷嗷先进,都是带红外线夜视仪啥的。拍完他们就往网上发,你说这帮败家玩意多缺德啊!要是有天你在某论坛上看见咱家的房子上网了,你能不生气?”
闵娜强忍了忍,也不好发作,就说:“你别吓唬水柔行不行不啊?那你找找吧!”
待她话音一落,我就跑进书房,把几个装杂物的大纸箱子都打了开,尘土飞扬地挨个翻了起来。
折腾了老半天,终于在一个箱子底儿找到了那块布,我大致地比量了一下,大小正合适!
靠,谁要是敢不承认我记忆力超强兼眼光狠毒如炬,我就拿弹弓射他家玻璃。
等我返回水柔房间时,闵娜刚好转身要出来。我问她要干啥去,她说嘘嘘,我说那我就先帮她装窗帘了。
这间房的